为了真正地搞好学习,我是连天加夜的帮助老师写蜡纸上的试卷啊!
1990年的11月1日,期中考试了。
我也摩拳擦掌了,想看看,到底,我会什么,不会什么,好在以后的学习中,能补缺补差,争取努力地赶上来。
快开考了,邱主任带着我,抱着一大摞的语文试卷,一个班一个班发着试卷。
发完以后,我就往教室里跑。我刚走进教室一步的时候,语文老师刘大海叫住了我,“常书,你干啥呀?”他的表情很是嫌弃地说。
“哼哼哼,考试呀,哼哼哼。”我开心地说。
“不要考了,滚,滚!”他有点心烦地对我摆摆手说。
“哼哼哼,我咋能,咋能不考试呢,哼哼哼。”我有点纳闷了。
正在我们说着的时候,班主任杨老师来了,“常书,你干啥呢,滚,快去找邱主任,快!”他几乎是叫喊着说,引导同学和其他的老师都看我。
我急忙跑到了主任室,很是着急了,对邱主任说:“哼哼哼,主任啊,他们都不让我考试啊,哼哼哼。”
“考试,考试,考啥试啊,啊,过来,帮我撕报纸,等会装订试卷!”邱主任一边把包子撕成五厘米左右宽十厘米左右长的纸条,一边说着。
我知道了,他们是成心的啊,不想让我考试啊。
我也不管了,一年前的故伎还要重演了,我飞奔着跑到了计生委,看到养父正在上班呢,“哼哼哼,爸呀,他们不让我考试呀,咋弄啊,哼哼哼。”我急坏了,擦着额头的汗,快哭出来了。
我养父气了,使劲儿地摔着手中的工作手册,拉着我的手,什么也没有说骑上他的那俩破旧的大自行车,我坐在后架上,很快就到了主任的办公室,“大黑牙,你找事儿,是不,敢不让我儿子考试,我揍你,你信不信!”养父使劲儿地拍着邱主任的办公桌说。
“滚一边子去,吓唬谁啊!”邱主任笑着喷着吐沫星子说。
“你为啥不让我儿子考试啊!”养父无奈地笑着坐下了,看着邱主任的脸说。
邱主任坐下了,“考试,是绝对不行了,嘿嘿嘿,不要说,你是计生委的主任,你就是县长也不行!”他笑着坚定地说。
“为啥呀,嘿嘿嘿。”我养父更纳闷了。
“你问他自己,就知道了,哈哈哈。”邱主任掏出两根香烟,递给我养父一根,并用火柴给我养父点燃了。
养父看着我,笑了,“常书啊,儿子,又咋回事啊?哈哈哈。”他笑的很是开心,肯定以为我又惹祸了。
我莫名其妙了,摸着我头上还没有消肿的疙瘩说:“哼哼哼,不知道啊,哼哼哼。”
“哈哈哈,常书啊,咱们整个学校的卷子,都是你刻出来的,你说说,你还能参加考试吗,你考出来的成绩,还真实吗,哈哈哈,常书,放心吧,期末,期末考试,是县里发的卷子,一定要你考,哈哈哈。”邱主任喷着烟雾,露着大黑牙说。
养父笑了,“唉,我的儿呀,你这命啊,咋都是坑啊,哈哈哈,好了,好了,就跟着你邱叔叔,好好地干好副主任吧,这次,是真考不成了,哈哈哈,听你邱主任的话啊!”养父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
考试没有考成,不过,从此,我又“升官”了,成为了学校的教导副主任,都不叫我常书了,都叫我常主任,这玩笑开的,唉,哼哼哼。
考试期间,我像个跟班的一样,屁颠屁颠地在邱主任后面,或抱着试卷,或抱着茶杯,或装订试卷,或给改卷的老师递试卷,或给誊抄分数,忙的不亦乐乎!
晚自习放学了,我和艾英、三哥他们一起走着,,你又升官了,是吗,咯咯咯。”
三哥惊讶了,“哎呀,天机啊,天机啊,嘿嘿嘿······”他还是装作镇定地说。
我搂着三哥的肩膀,小声地趴在他耳朵上说:“哼哼哼,三哥,你天机天机的,还有你师傅的天机,是不是,就是那两只狗啊,你真狠啊,哼哼哼。”
三哥不敢说话了,快走一步,就和我脱开了。
此后的日子,刘根生团伙被铲除后的桃花乡,暂时处在了某种“安静”之中,学校内的王盘团伙也消停了。
不过啊,我还是有魅力的。
那个被烧头发的女生,经常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找我说话什么的。
都快一学期了,我才知道,她叫窦粉。
在一次,晚自习下课去厕所回来的路上,突然有人从最近的教室的墙角里蹦出来了,我吓坏了,以为又是谁想和我打架呢。
在做好打架准备的时候,有人说话了:“哈哈哈,看看,你那个笨蛋样儿,哈哈哈。”这人扶着我的肩膀大笑着说。
我一看,是窦粉,“哼哼哼,别这样啊,以后啊,我这呀,整天被人欺负,被人打的,要是我条件反射,直接打你,不就坏了吗,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说。
“常书,打我,哈哈哈,看见咱班,我后面的那个小子了你,惹我,现在都不敢上学了,你敢打我,我就敢赖你一辈子,哈哈哈。”她跟着我大笑着说。
“干啥呢,干啥呢,男生女生的,勾肩搭背的,啊!”艾英过来了,一把就把窦粉给拽一边去了。
“常书啊,你媳妇儿吃醋了,哈哈哈。”窦粉说完就跑了。
“瘪犊子,瘪犊子,现在,学会谈恋爱,谈恋爱,谈恋爱······”艾英大叫着,打着,我跑着。
到了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