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二十八日下午,除夕了,我给老苗家送去了五百元,他们全家很是感激。
我急忙往家赶呀,在路上买了对联,当我赶到城河边家的时候,已经贴上了,我在孩子们的嘲笑中,又去网吧;当我赶到网吧的时候,网吧也贴上了,我在网管小飞的嘲笑中,又赶往了三民小区的家。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大门已经贴上了。
我又赶往了东关郭庄的大院子,那儿没有人贴呢。
我得意贴着,把所有的大门小门都给贴上了。
在我欣赏我的杰作时,手机响了,是吴敏打来的,“该过年了,没钱了,你答应给我的钱呢?”她生气地说。
我心虚了,摸着口袋里的钱,“哼哼哼,你来吧,我在三民小区等你。”我发愁了,这钱哪够啊,唉!
我到三民小区的时候,吴敏穿着一件破围裙,等在门口呢。
我打开了大门,让吴敏进家了,进了一楼客厅后,我闻到了饭的香味。
我奇怪地看着房子,吴敏“生气”地看着我,“快,给钱,我还要给我儿子发压岁钱呢!”她依着客厅的大门看着院子说。
我急忙上了二楼,到我藏钱的地方,拿出准备好的一千,递给了她,“哼哼哼,我真没有多少钱,对不起啊。”我歉意地说。
她也没有说话,理所当然地拿着钱就走了。
看着她穿的破裤子,以及脚上的后跟磨损了一截的棉鞋,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谁的日子容易啊!
尤其是最近,吴敏和老葛的生意受到那些新加入者和赊账者的冲击,几乎收入为零,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是处在一直亏损的状态中。
不过,想着吴敏说话的语气与一举一动,我有“不祥预感”!
摸着口袋里剩下的一点钱,我真的慌了。
那么多人需要孝顺呢,那么多小孩在等着压岁钱呢,那么多的地方等着花钱呢。
在我百愁莫展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