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文乐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突然猛然的睁开眼睛坐起,脸色惊恐的在床上朝着后面缩了过去。
“不要,你不要过来,东西我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车文乐眼睛迷茫的看着前面,前面空空荡荡的,而他却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身子不住的哆嗦。
“老车,儿子又犯病了,你赶紧来看看。”
车母惊慌的的打算过去安慰儿子,却见车文乐猛然站起,单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前面,那手指头尖差点都捣在车母的额头上,而后扬天悲笑。
“哈哈哈哈,任你百般精明,还不是得被小爷给算计到,临死前也算给自己报了仇了。”
这话说的很是得意,不过说完之后顿时又脸色难看,好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般。语气艰难的说道;“东西你们别想找到,永远都别”
话还未完,嗓子就好像是被堵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而后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车父已经奔了进来,眼见如此,顿时跑过去把人接住,脸色显得很难看;“比上次更严重了。”
车母一个女人,若是平时看到这般诡异的事情,只怕早就吓的不行了,但是事关儿子,顿时心中就充满了无限的勇气,一边照顾昏睡的儿子,一边眼睛红红的说道;“这还能治好吗?”
对那神婆,信心很不足啊。
车父阴沉着脸;“准备再生一个吧。”
“你”车母很是不可思议,一脸震惊的看着车父,而后忽然暴怒,如护仔的老母鸡,爆喝一声;“我绝不同意。”
车父顿时暴躁起来,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几乎是吼了出来;“我有什么办法?”神婆都没有办法,还能怎么办?
“你”车母抹了一把眼睛,声音低了下来;“咱们再找找人,总会有办法的,肯定能治好。”
车父;“方圆能人都被咱们请遍了。”
车母看着儿子一脸的难受,但是眼神中带着坚毅,刚要说话,车父却是猛然一锤墙壁;“昨天小乐说出事前他去了东边的荒院,我今天出去打听了下,那地方好像还真有点问题,等下我就去走一趟,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想绝我们车家的后。”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显然主意已定。
车母这时却是脸色猛变;“孩子已经出事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意思很明显,儿子虽然是心头肉,但是丈夫分量也丝毫不差,不管折了谁,都是天塌下来一般的黑暗。
车母看着车父随手拿了手电跟棍子就要出去,有心阻拦,但是看着昏迷的儿子,只化为一声轻叹。
之前车文乐说胡话的时候最后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嗓子眼一般,现在竟然憋的满脸是汗,车母把人扶起来,拍了几下后背,但是毫无用处,只得忧心的拿着毛巾坐在一旁擦拭儿子脸上的汗珠,心思不定,不但担心儿子,也担心老车。
“这是什么!”
车文乐之前动作太大,又被车母扶起拍了几巴掌,正好把脖子上戴着的东西漏了出来,引得车母大疑。
“不对劲。”
车母疑惑的看着眼前那古朴灰黑的金戒指,不记得儿子有这东西。
“老车。”
遇事喊老车貌似成了常态,车母喊完才想起来,老车已经出去了。
“宁杀错不放过。”
车母一把把金戒指丢到了门外,价值什么的,现在完全不考虑。
床上车文乐的呼吸,慢慢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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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道全现在很郁闷,领人在这埋伏老半天了,但是王璇一帮人的毛都没看见。
“你确定交代清楚了?”
“清清楚楚。”
“那人呢?”
“会不会摸错地方了?”
“你小子不会没说清吧?要是说清了怎么可能会摸错地方。”
“哎,别打,我肯定没说错,会不会怕了咱们不敢来了啊。”
陈道全;“”应该,不会吧,那帮人不是打死都不肯低头认输的主吗?这要是不来,自己这一番心血可全白费了。
王璇家里,王璇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这点屁事人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陈道全等人左等右等不见人,一帮半大小子,蹲着不动一会还行,两会儿也能忍,三会儿还能将就,但是时间长了谁忍的了,顿时语气就不太友善了,中心思想就一个意思,你丫要是还等,咱就走,不陪你玩儿了。
陈道全;“算了,走吧。”这次被王璇坑惨了,这肯定就是孙子兵法的以退为进,剩下的那点威严这次全被消耗光了,下次恐怕叫人都叫不动了。
一帮人显然早就按耐不住了,此时顿时都开始往外跑。
“次奥,他默阿的,门呢?”
“科奥,怎么全变了。”
一帮小子从埋伏圈的废墟中钻出来之后,顿时傻眼了,进来时候的门不见了,地方没错,但是门的地方变成跟别处没有两样的墙壁了。
“怎么回事?”
众人声音都带着抖音,不同寻常的现象代表的正是不可描述的诡异,带来的是未知的危险。
最可怕的,就是未知。
“咋办啊?”
众人都望着陈道全希望他给出出注意,谁让他是带头的呢?
只是此时陈道全却是双目惊恐,两股战战,话都说不出来了。
“科奥,门肯定还在那,咱们去摸一遍,我就不信了,那么大个门还能消失不成。”
下战书的那人首先奔了过去,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