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
“忧!忧巴斯特!砍忧查愣具迷?昂偶夫呦,靠温!诺曼侃肥死麦嗦?”
当最后一名食人族的黑甲武士,站在战场上说着所有包围他的日麦人都听不懂的奇怪语言,手里面新月型腰刀那是不断向汤威尔挥舞了起来。
对此,米丝特那是将自己腰上别着的阔剑拔了出来,接着在众人的见证下缓缓地来到这名黑甲武士的面前。而黑甲武士则是将自己的头盔摘下,在露出一副黑发黑肤黑眼的模样后他是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持剑女子。
“虽然说我听不懂你说些什么,但是我总觉得你是不是在小瞧咱们?”
“微敏?沃特,幽……呀啊!”
也许是看见米丝特手持一把全长一米多,剑刃宽五厘米,呈十字型的阔剑走了出来,这个完全说不出话来的黑甲武士只能把手里的刀向米丝特头上砍去。只是米丝特仅仅举剑横档让刀锋错开,接着她右脚往前一迈,手中的阔剑向前一挥,一颗黑甲武士的头颅就这样子掉落在地上。
“就这水平?一点用都没用。”
结果也正如米丝特所言,躺在地上的食人族无一例外,根本不是知道怎么舞刀弄枪的日麦人对手。不论地上的家伙是不是在装死,脑袋上通通补一枪的良好习惯可是让梭隆城的日麦人没有碰见过任何一名试图偷袭食人族。至于汤威尔,他身为猎巫人,第一件事当然检查好几个体内有着明蓝色火焰的尸体。不过让他觉得不可思异的是,食人族的巫师无一例外地都是女性。
“海伦,记录。”
“明白。”
作为汤威尔的新一任随从,白海伦自然是掏出照相机对着尸体进行拍摄。而汤威尔除了检查每一具没有正常腰刀与长矛装备的尸体之外,他是将所有疑似含有法术力量的东西放在一起并对其进行仔细记录。当然,他这样的行为基本都是有米丝特这个专业联络人士在另外一旁,跟其他负责打扫战场的人士进行解释的。反正他这个猎巫人的工作是对付敌方巫师,不是来这里度假跟其他人应酬的。不必要的事情,他是尽可能地少做。
只是这么一来,负责对外联络的米丝特那就得多费口舌,好好跟人家解释这位性格内向,行为孤僻的猎巫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来头。
“威尔,下一次你自己跟他们解释行不?”
“你不是军官吗?还是少尉。你出面总好过我这个没身份的自由人,而且他们听你的多过听我的。”
汤威尔的言下之意别说米丝特,就连进行拍照分析的白海伦都听得出来。不就是谁说话好使就谁去联络,总好过他这个不善言辞的“莽夫”,“好战分子”,“颅骨爆裂爱好者”要强很多。
当然,换成她白海伦这个职业军医也行。而且她出面甚至不会比丝特差多少,毕竟她这个军医无论走到哪,都是相当受欢迎的(谁没有点头晕眼花、感冒咳嗽的,她身为军医还是非常排上用场的)。
“那你这里有什么发现?”
“丝特,问你一个事。如果说一次是侥幸,两次是幸运,那三次、四次、五次呢?”
“必然。”
“你看,所有食人族的巫师,无一例外都是女性。”
“然后呢?”
“男性战士在她们的指挥下作出进攻的阵型,向着我们发动人海冲击。因此,女尊男卑。”
就这么四个字,那是让米丝特跟白海伦这两个出身于男尊女卑国度的女子无比尴尬。她们暗中祈祷的事情居然在敌人身上得到实现,有比这个更值得她们两个感到更加感慨的吗?
“以后你就专门猎杀女的?”
“丝特,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只会杀女的?”
诚然,米丝特也清楚他杀敌一向不看对方长相,只要有威胁的一律干掉的凌厉作风。很多时候,他自己都是把敌人干掉之后,上去检查敌人尸体才知道人家是男是女,高矮肥瘦之类的特征。
或者有人会说他嗜杀成性,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什么的。抱歉,日麦人不会因为眼前的敌人长什么样而轻易放下手中刀枪的,曾经被屠杀一百万同胞的日麦人是真真正正在血雨腥风中杀出来的战争民族。
“威尔,你看这个巫师,她身上有书。而且,她们为什么一个个都不穿上衣?”
“给我书。”
汤威尔可没有心情管人家穿什么,就他家七个妻子谁都可以让他无限制膣射,甚至可以喝奶的“地狱考验”下,他现在可是对各种不穿衣服的东西有相当强的免疫力。
“给你。上面的文字我一个字都看不懂。”
“海伦,你觉得这像不像色目古语?”
“不知道。你见过色目古语?”
“我爷爷参与大远征的见过,奶奶也跟我说过色目人的奇怪语言文字。可是你也知道,色目人作为铁拳人的奴隶是禁止拥有自己的文字语言,否则毒哑嗓子再砍掉惯用手。所以我们就算是有缴获到他们的书籍资料,在言语不通的情况下我们也不知道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我看着这些动不动就空一格的文字,我是总觉得有点像奶奶以前跟我说的色目古语。”
“那就……存起来吧。到时候一起给上面的人好好研究。”
“收到。”
汤威尔自己也是无奈,不懂的文字无论他怎么翻查手里的小本子,上面也不会告诉他应该怎么翻译成自己可以理解的文字。因此,他是一脸无奈地把巫师的书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