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彻底失去生活来源的银贞只有靠着更加频繁的援*交工作来支撑自己医学院长达6年的学业,而不能再回釜山实现人生理想的痛苦使得她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整日出没于灯红酒绿和声色犬马之中,当初那个立志要在釜山拥有自己私人诊所的全银贞,在月份的结业考试中,以18门课程挂科16门的成绩顺利被学校取消了学籍,日本人治学还是很严谨的,你援*交学校可以不管,但是你的成绩差成这个样子,就实在没有留在这座大学的必要了。
不过在此之前的三个月,她已经搬出了小雅这个宿舍,去市中心租了房子,当起了全职的应召女郎,小雅最后一次见她是在2002年的4月,她挽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款款回了趟名大,办了注销学籍和费用清算,彻底与这座大学说拜拜了。她对小雅说:这老头儿打算带她去东京,答应每个月给她八十万日元,还在那里为她租了公寓,小雅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说保重保重,然后心里却在想:你为什么要走和我相反的路呢?
接下来还有什么故事吗?我问。
小雅说:银贞走了之后,我在日本接下来的几年的生活就比较风平浪静了,也没有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到2004年结婚以前,大概让我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情就只有两件,一件事是阿朗告诉了我他的身世,当时还是很受震撼的。
另一件呢?
小雅瞪了我一眼:你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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