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你最初本体是鬼物?”
“恩。”伊丽莎白点头肯定。
张陈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伊丽莎白不可否认已经是狱尉身份,在米国也是有着仅仅低于兰缪的地位。相信这件事情,兰缪必然也是知道的,但表面上看来却没有对伊丽莎白加以排斥。
“我本身虽然不属于独一无二的英灵,但也算是十分珍惜的稀有种,我在高级鬼物期间自始至终无法控制住体内的怨念,以至于无论如何都无法踏出退后一小步成为魇。随着时间的积淀,我内心的怨念越发强大,杀害掉太多人而被米国狱使给抓住。”
“没有当场处决你吗?”
“当时因为我杀掉的人太多太多,甚至不免包括一些狱使。直接由当时在米国百人榜排行前十的‘万魔’亲自处理有关于我的事情。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在无面事件结束时,此人在大会上站在你们华夏国一方发言,看来与你应该有些交情。”
“我们一起并肩战斗过,万魔似乎是已经依附于鬼界,而作为一个存在于人间狱使中的鬼界使者身份存在,还频繁邀请我前去鬼界。”
“一只鬼界的不怎么起眼棋子而已,这种人表面上称自己为鬼界的‘使者’,实际上在鬼界中的身份却显得格外低微,根本没有实在的权利。不过出于万魔与鬼物的关系,当时一意孤行,在其他狱使的反对下将我压会狱使总部,而没有直接处决我。”
伊丽莎白虽然在言语上看不起万魔这个人,不过,语气中也是对万魔曾经在自己罪恶滔天的情况下,救下自己带有着内在的感谢意思。
“接下来,你是如何成为狱使的?即便万魔将你性命保住,在狱使总部内恐怕不会好受吧?毕竟你残杀如此多的人类以及不少的狱使。”张陈对于伊丽莎白的身世颇为感兴趣。
“科学研究所……在你们华夏国内,应该也有着专门用于研究鬼物的场所吧?”
在伊丽莎白提及这件事情时,张陈注意到在其皮肤下似乎有着大量黑色流质在血管中流窜。似乎在关押在科学研究所的时间内。自身的怨念受到更大的激发。
“你不想提及这些事情的话,我们直接跳过吧?”
“怎么会?如果没有那个男人这样‘仔细’而‘着重’的研究我的身体,我又怎么能够保持无尽的怨念而支撑着我的意识,最终成为狱使而将他折磨致死。”
“冷静点。伊丽莎白小姐!”
张陈将手掌贴附至伊丽莎白的脑袋上,用自身的空灵来平静对方身体内部的躁动。
“我作为稀有种,灵魂的构造方式与普通鬼物不太相同。在米国科学家的分析下,我有着一定可能性,开创‘鬼物移植者’先河。人类移植者是存在着。而作为从人类灵魂异化而来的鬼物,本身便存在着可能性,只是从未有鬼物成功过。”
“你因此而成功了,对吗?”张陈问着。
“是啊,我必须成功,我必须脱离这样的限制,这样我才能够将作为我的主要研究者的男人碎尸万段。这件事情还必须要感谢万魔那个老头子,我身体内的主魂石是他拿出的一颗最优质,属于鬼界的一颗主魂,与我身体相对契合而致死最终成功。”
“整个过程我无法描述。全部过程也是超过米国研究者的计划,连同我自身都仅仅是顺着这个变化而进行下去而已。在主魂石融合至我体内,内在的灵魂自行一分为二。”
“一分为二吗?”
张陈在当时得到‘无’的承认时,天狱岩完全碎裂开来,也是灵魂一分为二,一半与‘无’的身体相互融合得到鬼物本体,而另一半作为狱使本体。
“一半的灵魂不受到任何的影响,亦即是现在作为鬼物的我。”
伊丽莎白指着此时此刻肌肤白皙而没有任何抑郁感觉与黑色流质流经身体的自己,的确在这一形态下,张陈近乎丢失掉伊丽莎白作为狱使的感觉。
“在融合的过程中。我体内暴躁的怨念由一种无形的力量全部牵引至另一半灵魂,两者完美融为一体。不仅如此,主魂石亦即是融合在这一半充斥着怨念的灵魂上,使得我作为狱使有着极大的不稳定性。”
“不过我的潜力由兰缪大人偶然间得知。为减少狱使内不必要的损伤与保证我的存在。兰缪大人将有关我的所有资料全部消除,并将我流放至狱间不属于狱使的活动范围内,直到数十年后,我已经在狱间的环境已经成为一级狱司。”
“有关于如何成为狱尉,这件事我无法告诉你。”
在伊丽莎白在张陈面前简单概述有关于自己的一切时,实际上张陈有一点不知道。这个过程伊丽莎白连同天井与兰缪都未曾告诉。
“你和我很像……我的身体也经过实验的改造,只是改造者是我的好朋友。我在彻底洞悉鬼化时,灵魂也是一分为二,一半作为狱使,一半作为鬼物。”
“你是如何进行两者之间转化的?”伊丽莎白询问着。
“在我体内灵魂深处有着一道独立的意识空间,在平时,鬼物的化身都存在于这个地方。一处充满着清水的洞穴,算是我转化两者状态的场所。”
“独立的意识空间?你的意思是鬼物化身与你狱使的意识都不相同吗?”伊丽莎白有些惊讶地问着,自己根本不存在着这样的地方,转换也没有如此复杂。
“鬼物的意识受到有关于其原来本质部分的影响,因此与我原本的意识有些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