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熊父子的笑料,盛夏将小胖子塞到贺建军的怀里,“建军哥,你累坏了吧?你抱小宝回屋里给他找几个玩具就成了。”
贺建军单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去牵媳妇:“媳妇,我们进屋去歇会儿,待会儿我再做饭。”
盛夏心疼他:“不用不用,我做就成了。”
贺建军态度略强硬地将她拥到怀中:“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要是在家里,家务活都留给我做。媳妇,你就别推辞了,你看我一年能在家里的时间不多,再说了我是个大老爷们,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小宝转而投入了妈妈的怀抱,比起亲爹这“陌生人”,盛夏显然更得他的喜欢和亲近。
贺建军笑眯眯地看着母子俩亲来亲去,弯腰将脸伸过去:“我也要。”
盛夏笑着亲了他一口气,小胖子有样学样地也亲了他爸,亲了一下还觉得不过瘾,啾啾啾,多亲了好几口,可把贺建军给美坏了。
盛夏看着自家傻男人满脸的口水,笑得更欢了,“建军哥,你去照照镜子,小宝往你脸上涂满了口水。”
贺建军依然笑得很开心,他能陪伴妻儿的时间真不多,每分每秒都不舍得浪费。
隔壁刘孟家,林小芳领着几个孩子围着刘孟团团转,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着,半点不见在盛夏和孔英跟前的傲气,完全就是个以夫为天的市井小媳妇模样。
刘孟的心情很差劲,他的年纪比贺建军大了六岁,只认为不比贺建军差,偏偏这次晋升没他的份儿!
林小芳战战兢兢地端了碗茶过来,“孩子他爸,你先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刘孟的心气不顺,他把不满发泄到林小芳身上,愤怒地盛茶水的碗拍在了桌上,怒喝道:“你这婆娘干啥呢?给我端这么烫的茶是想烫死我吗?”
林小芳被他吼得身子直打颤,想解释却又知道解释无用,垂着脑袋站在一旁。
“边去边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刘孟恶声恶气地朝林小芳说道,他没能如愿,心里头憋着一股邪火,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偏偏他不能发货,因为他要维持好他的形象。
不管他的心里有多不舒服,面上却不能显露出一丁点来,生怕让竞争对手和上级看了去,对他产生不好的影响。
刘孟是全凭自己的本事一步步地爬到现在的位置,他本以为这次准能升上去了,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呢?
论资历、论战功,他哪样不比贺建军优秀?为何偏偏是贺建军升上去了?而他还在原地踏步?
刘孟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他总觉得贺建军升上去这事儿藏着猫腻,可他没有掌握到有力的证据,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他掌握了证据他也不会在这时候拿出来。
贺建军是苏首长的心腹爱将,指不定两人在暗中有了什么裙带关系!
刘孟不甘心输给贺建军,他极尽所能地给自己找失败的理由,甭管这一切靠不靠谱,只求心里舒坦。
一墙之隔的贺家
贺建军可不知道刘孟心里头是这么想的,他同苏首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顶多就是他媳妇是苏首长战友的亲外甥女。
即便如此,苏首长为人刚正不阿,他一向是以实力来作为判断依据,而非感情用事,又或者是想要提拔自己人。
前阵子,苏雪在首都丢了丑,苏首长指定是听说过这事儿,但他从未对贺建军说过什么,也不曾让贺建军有过任何不公正的对待。
盛夏跟贺建军聊着聊着,她聊到了上个月被那林小芳泼了一身脏水的事,“建军哥,你同那林小芳的爱人是不是存在竞争关系啊?我总觉得吧,林小芳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干。”
“媳妇,你有没有回敬她?”贺建军的眼神微微一闪,他从不在意敌人是男是女,敌人就是敌人,与性别无关。
盛夏笑了:“我敲开她家的门,泼了她一身回去,还告诉她再敢招惹我,我就往她身上泼粪水。”
她从来不是什么怕事的人,林小芳敢这么对她,自然要接受她的报复!
贺建军意有所指地回了句:“夏夏,你要是没泼回去,她早就倒大霉了。”
听到他这么说,盛夏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欺负她的人都没啥好下场,这林小芳自然也不例外,但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好消息”,真是奇怪了。
该不会真跟她男人说的那样,她自己报复回去了,所以老天爷就不管了?
盛夏说起这事儿还气的很:“建军哥,我那会儿气不过啊。咱们这几间屋子的构造都一样,她端着盆脏水往门口泼,那肯定是故意针对我啊。你是没听到她有多恶心,还恶人先告状,说什么我自己走过去让她泼,蛮不讲理。”
贺建军帮她顺了顺气:“好了好了,不气不气,要不我找个机会帮你报复回去?”
盛夏笑道:“不用啦,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瞎掺和了。从那以后她都不敢靠近我和小宝。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和她男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
贺建军没打算细说,囫囵地说了句:“我和刘孟是竞争对手,我升上去了,他就原地不动。”
盛夏戳了戳他的坚硬的腱子肉,故意埋汰他:“那你怎么没跟我说呢?要不是你肩上的星星变了,我都不知道你升上去了呢。你是故意瞒着我,还是压根就没信心啊?”
贺建军轻蔑地笑道:“我跟隔壁那谁不一样,没影的事儿到处胡咧咧,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