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荫美跟在后面惊呼,“丁子健,你真的疯了,快停下来。你再打下去会把她打死的。”
丁子健冷笑,“打死岂不是更好?反正我现在没打算让她活着。这种杀死雪儿的家伙原本就不该让她活着。”
胡荫美厉声道,“丁子健,不要再乱来了。”
丁子健道,“小美,别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雪儿。雪儿是那么纯洁可爱的女孩,就被刘真真这种无耻的家伙给害死了。我想想都心痛。最可恨的是那帮警察,居然查不出真相,竟然说雪儿是自杀的?雪儿这么干劲十足的女生,怎么可能自杀呢?”
刘真真道,“可是真相就是如此,她们三个全都是自杀的,我对天发誓。”
丁子健哈哈大笑,“好一个对天发誓啊。你以为自己杀了人,胡说发毒咒就能骗过我吗?我不是三岁小孩。刘真真,你休想糊弄我。”
丁子健抡起巴掌对着刘真真没头没脑地乱打,疼得刘真真满地乱滚。
不多一会儿,刘真真已经被他揍得鼻青脸肿。
“是不是很疼呢?挨打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打女人。不过,一想起被你害死的雪儿,我的拳头就忍不住地想要抡下去。”
丁子健把刘真真拎起来,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就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刘真真的嘴巴已经被打肿,她用漏风的嘴巴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
丁子健冷笑,“刘真真,休想用你的眼泪打动我,你知道我不会对你有半点同情心的。刘真真。你知道吗?美丽的晚霞映在你被打肿的脸上格外好看。”
刘真真气得大吼,“变态!你简直太变态了。”
丁子健道,“好了。咱们该去天台了。站在天台上看日落,简直是太美的事情了,现在,就让我带着你去天台看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日落吧。”说完,他抓着刘真真的长发往楼里拖去。
可怜刘真真那头美丽的秀发此时却被丁子健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攥住,刘真真死命挣扎,可是拗不过头发被抓住的痛楚,只得顺从他。
胡荫美追上去拦住他,“丁子健,你不要再乱来了,如果爸爸知道你这样,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丁子健道,“从小到大,爸爸就一直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我一直捆手捆脚的活着,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想按他的要求活着。我只想做我自己。”
胡荫美伸开双臂,拦住楼梯口,“不!你不可以再错下去了。今天,我是绝不会让你上楼去的。”
丁子健一把把胡荫美推到一边,“小美,你真爱多管闲事。”
娇娇弱弱的胡荫美哪里禁得住丁子健的一推,一下子跌倒在地。
可是丁子健看都没看她一眼,立刻拎着刘真真的头发往楼上拖去。
此时的刘真真,满脸是伤,眼睛和嘴巴火辣辣地疼,她伸手摸摸,发现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已经肿了。
被丁子健抓住暴打了半天,她对于疼痛早已麻木,她现在有的只是恐惧,被丁子健拖上天台的恐怖。因为她知道,一旦被他拖上天台,她很可能真的被他从天台上推下来。
“走吧,别像条死狗那样不住地哀嚎,没用的。趁着现在,我还没把你推下去,好好想想你有什么临终遗言没有。我虽然无法帮你传达遗言,不过,我会是个好的聆听者。”
丁子健的话冷的像冰,听得她浑身冰冷。
她知道自己应该没可能活下去了,禁不住放声大哭。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胡荫美了,因为胡荫美心地善良,而且胡荫美一直在劝丁子健放了自己,她应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胡荫美,救我啊!求求你,救我!别让他把我推下去。”
胡荫美毕竟是女孩子,心肠比较软,她听见刘真真叫声凄惨,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跟在丁子健和刘真真身后也上了楼。
丁子健拎着刘真真的头发沿着台阶飞快地往楼上走去,由于经常锻炼,这六层楼的高度对他来说,跟走平地一般,一口气跑到六楼,他都不会喘气的,刘真真就比较悲催了,被抓着头发死命往楼上拖,无论她怎么哭喊挣扎,丁子健都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有几次,刘真真实在走不动了,她瘫在地上喘粗气,丁子健冷笑,“如果不想挨打,就立刻给我乖乖站起来。”
刘真真只好强撑着站起来,继续往上走。
等丁子健拖着哭成泪人的刘真真走上天台的时候,太阳刚好全部落下去,天边只剩下绚丽的彩霞。
丁子健看着天边的晚霞,深深为其惊艳,“其实,待在这里,看看五彩缤纷的晚霞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呢。”
刘真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厄运,于是她使劲摇头,“不要,我不要看什么晚霞和落日。我对着这些不感兴趣。”
丁子健道,“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是往别人的杯子里放qing化物还是扎别人的车胎啊?”
刘真真道,“疯子!你已经疯了。都已经跟你说了,我什么都没做。你是在冤枉好人。”
“如果你也算好人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丁子健说完,使劲地拖着刘真真往前走。
刘真真看着自己离天台上的铁栏杆越来越近,心里的恐惧和焦虑也愈胜,她拼命地挣扎吼叫,“不要!不要把我推下去!你这疯子。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胡荫美的体力自然赶不上丁子健,等她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