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果不其然,那女人再次娇滴滴地喊住他。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要去休息了。再见,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很闲,就帮我擦下窗户吧,我的窗户真的是很脏了。”
四毛懒得跟她废话,只拿一些片汤话来搪塞她。
“呸!让我给你擦玻璃,你出得起钱吗?”
“如果请你擦玻璃,需要付给你多少钱?”
鸡婆眼睛一翻,冷哼一声。
“怎么也得十万起步吧?”
“哟,我的姐姐,你没事吧?十万块,我可以请保洁阿姨帮我擦五百次玻璃了。”
“四毛,你有点常识没有,你以为花两百块可以请到保洁阿姨帮你擦玻璃吗?”
“没办法,本人的经济能力有限,只请得起两百块的保洁。跟你这种,啊,很快就要傍上大款的娇小姐不同。我可是苦哈哈的劳动人民。”
“少讽刺我了,我可是穷的透光、背着一屁股债的人。”
“好了,既然请不动你,那就当我没说,你继续在窗外玩吧,我走了,我现在已经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
其实被这女人一折腾,四毛早就瞌睡全无了,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想再跟这个女人扯下去了。对于这个莫名出现在窗外的未知生物,他只感觉百无聊赖。
可是他刚一转身,立刻听见有女人咳咳两声。
“四毛,怎么回事?我一来你就走,看来你对我有意见啊。”
四毛乍惊之下,回头一看,居然看见窗外又多了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她也跟红裙女子一样,双手趴在窗玻璃上,不住地扭动。
不用说,这穿着白裙的女人正是那个模样很像橙子的女人。
“怎么?连你也来了?”
尽管被两个这样古怪的女人用灼灼的目光盯着看,四毛还是故作轻松。
“四毛,这话说的,难道我不该来吗?”
两个女人相识而笑,两人都是一脸的坏笑。
四毛看看窗外的两个女人,忽然心生一计,她俩现在看上去蛮融洽的,不如设计离间她俩,于是咳咳两声。
“喂,你不是说鸡婆已经死了吗?”
那个形似橙子的女人冷笑,“对呀,她本来就死了呀。你难道不信我的话吗?”
四毛笑道,“鸡——哦,不对,是钱小姐,你看,不是我说你死了,是她说的,是她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鸡婆立刻怒了,朝着那女人大吼,“喂,你胡说什么?谁死了?”
“你不是已经死了?装什么装啊?”
面对鸡婆的质问,那女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个混蛋,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死。”
“你死了!”
“我没有。”
“装!你继续装吧。”
“哼,就你还说我死了呢,你才死了呢。”
“你死了!”
“你才死了!”
两个女人吵了起来,四毛乐得看笑话。
四毛咳咳两声,“喂,你们俩其实都死了吧?”
两个正在吵架的女人转而一起怒视着四毛,“你说什么呢?”
四毛冷笑,一字一顿地道,“我在说——你俩全都死了。”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然后咬牙切齿地道,“信不信我俩现在就弄死你。”
这下,四毛害怕了,结结巴巴地道,“喂,不至于吧?我只是说了一句真话而已。”
两个女人一起摇头,“不,你已经说了,你必须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四毛彻底吓懵了,“别,怎么负责任啊?”
“别装了,既然你胡说八道,那就请你为自己的信口开河付出生命的代价吧。”
“不是吧?我只是说了一句真话而已。你俩难道不是已经死了吗?”
鸡婆怒道,“还要胡说八道吗?”
此时,两个女人一脸怒容,使劲用手砸着玻璃。窗玻璃被她们砸得啪啪直响,好像马上就要被砸碎似的。
四毛吓得不由地朝后退去。
“喂,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啊。”
“当然是要杀你了。”
“我和你们中间隔着窗玻璃,你们好像进不来吧?”
“只是一面玻璃而已,你以为我们真的连玻璃都打不破吗?”
两个女人说完,哈哈大笑。
四毛害怕了,立刻转身,打算逃进屋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听见砰地一声,紧接着是哗啦一下,还没等四毛反应过来,窗玻璃已经被打破,碎玻璃掉了一地。
没了窗玻璃的阻碍,两个女人一纵身,像两条滑溜的蛇一样,轻飘飘地游进屋里,稳稳地站在四毛面前。
这下,四毛再想逃走,已经彻底没有机会了。
“说吧,你想怎么死?”
鸡婆说完,把手轻浮地放在四毛的肩膀上。
四毛立刻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把她的手甩开。
鸡婆不悦地看着他,“干嘛甩开我的手?要知道,有多少男人巴不得被我搭住肩膀呢。”
四毛据实相告,“你的手实在是太凉了,所以,真是抱歉,你的美意,我无福消受了。如果那些追求你的男人都喜欢你的凉手,那你就尽管去摸他们吧。”
鸡婆怒道,“真是给脸不要,多少男人想给我提鞋,我看都不看他们。你倒好,还把我推开?”
四毛低声道,“其实我更喜欢那种温暖柔嫩的小手,我感觉女人的手就该是温暖的。对于这种冰冷彻骨的手,我真的没有特别嗜好。”
形似橙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