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他们夫妻俩气得跳着脚大骂,得意地哈哈大笑,“嘿!看看你们俩吧,男的头戴压到眉毛的绿帽子,女的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俩真是一对狗男女啊。大哥,你娶到这种女人,真是三生有幸啊。只是你这个蠢货,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她一直在欺骗你,你还把她当成宝贝。啊呀呀,你说世上咋会有你这么愚蠢的男人呢?居然会相信这种女人。”
胖子这一番挑拨,就连之前站在他那边的大叔也看不下去了,上前劝道,“我说这位胖师傅,凡事还是要适可而止吧,差不多完了。”
胖子冷笑,“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他家的家丑不可外扬,可是,那位大哥被自己老婆戴绿帽子的事,也总该让他知道一下吧,否则这么一直蒙在鼓里也不是事儿呀。哦,对了,大哥,大嫂跟外面那个相好的已经商量好了,说是再过俩月就跟你提离婚的事,到时候,房产啥的,全都是一人一半。大嫂还担心你不答应呢。”
眼镜男怒道,“我答应你奶奶个腿!”
大婶骂道,“你个狗日的混蛋,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怕烂舌头吗?你这种混蛋会遭天谴的。”
胖子冷笑,“大姐,那个应该遭天谴的人是你,你就是现世版的潘金莲,你老公就是翻版武大郎,你俩就是一对丢人现眼的狗男女。赶紧滚回你们的狗窝里去吧。我要是你俩,早就自杀了,还敢出来在人前晃悠吗?”
这下,不光是大婶和眼镜男愤怒了,就连围观的群众也看不下去了,一起喊道,“胖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这样欺负人,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胖子得意地哈哈大笑,“各位看官,我说得全是真话,没有一句戏言,那个大姐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她的老公就是一个现世的武大郎,头顶着绿帽子,还活得悠游自在的,咱们现在的社会真的已经这么开放了吗?即使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有染,也依旧可以当作没事人一样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吗?”
眼镜男骂道,“闭嘴,你个混蛋,王八羔子,老子今天要你好看。”说完,立刻跑到那几根钢管跟前,抓住钢管使劲摇晃,钢管虽然很结实,材质也是毋庸置疑地坚固,然而,钢管很长,而且钢管本身又不是很粗,稳定性是有的,但是,经不起摇晃,摇晃的话,虽然不至于晃倒,可是一摇晃,钢管顶上的东西就会跟着晃动,钢管顶上就是那两块已经腐朽了的三合板,胖子恰好就是卡在两块板子中间,眼镜男这么一晃悠,原本已经腐朽的板子再次叽叽嘎嘎地响了起来。
胖子吓得扯开喉咙大喊,“疯子!疯狗!你再这么摇晃下去,老子会摔下去的。”
眼镜男冷笑,“混蛋!你这个满嘴喷粪的猪猡,老子要的就是你摔下来,摔死你个狗杂种。你他娘的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说完,继续抱着钢管拼命摇晃。
大婶冷笑,“哼,老公,我也帮你一起摇晃,争取把这只瘟猪晃下来摔死。”说完,也抓住钢管拼命摇晃。
其实,刚才只是眼镜男一人抱着钢管摇晃,胖子已经感觉那两块板子吃不住劲了,现在,又多了大婶,俩人一起摇晃,就更感觉摇晃得厉害。
此时,钢管剧烈晃动,带得两块早就腐朽的板子也不住地叽叽嘎嘎地呻吟,眼见着,胖子马上就要摔下去,胖子害怕了,扯开喉咙大喊,“大哥大姐,我错了,原谅小弟吧,小弟一时鲁莽,瞎说八道,影响了两位的声誉,小弟在此,给两位赔不是了。”
大婶冷笑,“胖子,你这只傻狗,你真是个猪狗不如的家伙,你往我们夫妻头上扣完屎盆子,你就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胖子原本就是个嘴把式,其实并没有什么胆气,看见那夫妻俩一起抓着钢管使劲摇晃,早就吓得傻眼了。再听见两块板子发出的瘆人的吱噶声,好像随时都会断裂的样子,吓得再次哇地一下,哭出声来。
“大哥大姐,放过小弟吧。小弟也是家室的人,上有高堂,下有吃奶的娃娃,都需要供养,你们要是把我晃下来摔死了,他们将来咋办啊?靠什么生活啊?还有我老婆,我要是死了,她指定是改嫁,跟着别人跑了。”
大婶冷笑,“胖子,我还管你那么多?就这么差劲的混蛋,赶紧死了算了,省得再祸害别人。”
眼镜男骂道,“你个混蛋,你也知道上有老下有小啊,别人家就没有老人孩子吗?你说你张嘴胡说,你对得起谁啊?”
大婶冷笑,“你说说你,还是个人吗?说我是潘金莲,说我老公是武大郎,你就是个满嘴喷粪的活畜生。今天,不弄死你,我都咽不下这口气。”说完,伸手招呼眼镜男,“老公,别搭理他,咱俩使劲摇晃,非把这个狗日的晃下来不可。”
于是乎,夫妻俩同仇敌忾,抓住钢管使劲摇晃,誓要把胖子给晃下来,把他活活摔死。胖子吓得半死,早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在上面哭着求了半天,然而夫妻俩刚才被他给骂惨了,哪里还肯对他心软呢,任凭胖子如何哭泣求饶,夫妻俩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抓住钢管继续摇晃。
大婶笑道,“胖子,你还是别哭了,你休想用你鳄鱼的眼泪来打动我们,实话告诉你,我们的心已经被你给伤透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们,这口气,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眼镜男冷笑,“是的,胖子,你现在后悔了,害怕了?刚才你睁着眼睛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