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苦笑,“我说妹妹,你这又扯得是什么啊?”
鸡婆笑道,“我讲故事的时候不喜欢被别人打断,而且我刚才告诉过你,这是一个跟你有关的故事。”
胖子大吃一惊,“跟我有关的故事?你究竟在扯什么?”
鸡婆冷笑,“你已经是第二次打断我了。我警告你,不许再打断我。再打断我,你就死定了。好了,我现在接着讲故事。”
一听见接着讲故事五个字,胖子想死的心都有。这世上啥怪事都有,居然还有拉着被人听自己讲故事的?这种事还是头一次遇见,你说拉着别人听自己讲故事,这种事本身就很别扭,如果故事的确有趣,那也有听的价值,可惜的是鸡婆所讲的故事,对于胖子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故事,鸡婆声称,这个故事是跟胖子有关的,但是,听到目前为止,胖子仍旧没有发现这个故事有任何听的价值。此时,胖子只是碍于鸡婆的淫威,才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听下去。为了防止鸡婆再次发火,胖子还得装出很专注的样子。
鸡婆笑道,“嗯,这就对了,这个故事很有趣,等你听到最后,就全都明白了。”
胖子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再看看得意洋洋的鸡婆,咳咳两声,“我说妹妹,你快点说吧,现在天气不算凉快,你再墨迹下去,我真担心这两具尸体会发臭啊。”
鸡婆笑道,“放心吧,臭不了的,现在的天气这么凉快,哪会这么容易就臭?其实我现在所讲的故事,不但跟你有关,跟地上这两具尸体也有很大的关系。”
这下,胖子彻底懵了,“妈呀,我说妹子,我真的被你搞败了。我听你讲了半天,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你居然告诉我,你所讲的这个莫名——哦,不对,是奇怪的故事,居然还跟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有关系。”
胖子可是吃过鸡婆苦头的,他现在跟鸡婆说话的时候,不得不陪着小心,注意措辞,生怕再得罪她。胖子之所以把莫名其妙换成奇怪,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胖子认为,莫名其妙带有明显的贬义,而奇怪这个词,就显得中性的多。
鸡婆笑道,“胖子,你原先想说的是莫名其妙吧?”
胖子赶紧摇头,其实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他不敢说出来而已。尽管鸡婆把这四个字说了出来,他还是不敢承认。
鸡婆笑道,“愚蠢的胖子,你的脑壳真的有问题,等你听完这个故事之后,你就会发现,这个故事跟你们仨都有关系。”
胖子嘴里想骂神经病,可是面上还得挤出一脸的假笑,没办法,他惹不起这个女人。
鸡婆笑道,“这就对了,继续听我说下去。朋友笑道,你个单身狗,真是太敏感了,我说什么,你都感觉是在秀恩爱,等你结了婚,你就明白了。这是只是夫妻生活的普通日常,根本算不上秀恩爱。好了,我不能再跟你聊下去了,我老婆喊我呢,我得去厨房帮忙了。朋友正要挂电话,忽然又想了什么,再次提醒道,哦,对了,还说呢,你要是想到对付那只老鼠的方法,可一定要先通知我,跟我商量一下,千万不要自己乱来哟。那人苦笑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哪里会乱来?你放心吧,我想出的办法,一定能好好地惩罚一下这个可恶的小偷。朋友无奈地叹口气,唉,要不说呢,人如果不结婚,永远都跟个孩子一样。你看看你,还跟从前一样,一副长不大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啊。那人苦笑,放心,我没事。不就是弄死一只老鼠吗?小菜一碟。我这么个大活人,要是连一只老鼠都搞不定,那我还活个什么劲啊?朋友苦笑,我不是担心你搞不定,我是担心你处理不当,再惹出别的麻烦来。那人哈哈大笑,我说老铁,你真是把我当孩子了。不就是一只老鼠吗?又不是老虎,怕它作甚。说完,低头看了眼正在地板上奋力挣扎的小老鼠,此时,恰逢小老鼠再次绝望地发出一声惨叫,一双黑芝麻般的小眼睛惊恐万状地盯着那人,看上去很绝望。那人冷笑道,老铁,你是没看见它现在的可怜样,如果你现在能看见它的样子,就不会再为我的担心了。说实在的,它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案板上的肉,它的生死,我说了算。不过现在,它已经没有活着的可能了。因为我不可能再让它活着了。朋友皱眉,依我看,你还是别小看了它,最好是按我说的那样,赶紧把它弄死完事了,省得再节外生枝。那人使劲摇头,不行,这个可恶的小偷,它把我的家搞得乱七八糟的,如果只是把它毒死,那就太便宜它了。朋友苦笑,你可真行,不就是弄死一只老鼠吗?有必要搞出什么花样吗?那人低头看着正在挣扎的老鼠,冷笑道,这个,你就不明白了。如果能想出法子,让这只老鼠死于最痛苦的死法,才能让我彻底得到复仇的快感。朋友笑道,唉,我真是服了你。居然跟一只老鼠较劲。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再次传来女人的喊声,朋友立刻满怀歉意地笑道,老铁,实在太抱歉了。我老婆又喊我了,她说菜都快出锅了,我蒜还没剥呢,让我赶紧过去,好了,我必须走了,你多保重哈。记住,想出对付那只老鼠的方法之后,一定要先通知我,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好了,再见。那人也跟朋友说再见,可是见字还没出口,朋友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忙音,那人气得直跺脚,我擦!这货果然是重色轻友,娶了老婆之后,就彻底把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