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咳咳两声,“这熊孩子真淘气,躲在胡同口扔鞭炮,原来就是为了吓人啊。真是无聊。”
鸡婆笑道,“小孩子懂什么?谁小时候还不是个淘气包呀?在我看来,很正常嘛。”
胖子皱眉,“我可没觉得好笑,这要是胆小有心脏病的,还不被他吓出个好歹来?”
鸡婆冷笑,“胖子,你是个成年人,你该知道,小孩子的想法跟你是不一样的,在你看来,躲在胡同口放鞭炮吓人,是一种很恶劣的行为。可是在小孩子看来,他们却觉得干这种事,很好玩。”
胖子苦笑,“这些孩子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把这种事当成玩,他们就没有想过,万一他们吓唬的人是严重的心脏病患者,说不定会直接被他们吓得犯病,死亡了呢?”
鸡婆笑道,“要不说这孩子的心思,你压根猜不着呢。好了,我现在接着往下讲。被吓跑的女人叫小白羊,并不是本村的人,她是邻村的,不过,她每天晚上都要跑到村里来做生意,她的生意嘛,无非就是,嘿嘿,你懂得。”
胖子冷笑,“嗯,明白,就是那种大腿一分,大米白面就来的那种。嗯?对了,她的职业好像跟你差不多呀?”
旁边围观的人听了,全都捂着嘴巴,哈哈大笑。
鸡婆气得脸憋得通红,“你个混蛋,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敢拿我开涮?”
胖子见鸡婆一副要冲过来的架势,赶紧改口,“呵呵,口误,口误啊。其实我是想说,她就是那种下三滥的女子,当然,你跟她是不一样的,她哪里能跟你相比呢?她是人尽可夫的站街女,而你呢,你是冰清玉洁的百合花。”
众人听了,再次哄堂大笑。
鸡婆恶狠狠地道,“胖子,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别胡说八道,省得你脑袋搬家。”
胖子苦笑,“好,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对不起,妹妹,我向你赔礼道歉。”
鸡婆冷笑,“够了,别扯没用的,还是听我慢慢往下讲吧。村里的村民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民风保守,这些年,改革开放,村里不少心眼活络的村民已经抢先富了起来,不少村民腰里硬了,但是找不到媳妇,大家都知道,现在的社会是男多女少,男人兜里有了余钱,晚上哪里坐得住?再加上娶不到老婆,可是又有生理需求,咋办呢?那就干脆找女人解决呗。于是乎,一群外乡女人悄悄在附近几个村里驻扎,专门做皮肉生意,这些女人白天睡觉,天一擦黑,立刻就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就摇摇摆摆地出门了。这些外乡女人来自天南海北,模样有丑有俊,做那一行,长得俊的,自然是有优势,长得丑,稍微打扮一下,趁着天黑,也能卖个好价钱,即使是岁数超过五十的老女人,也不用担心没生意,村里还有好些老光棍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些女人被附近村里村民称作羊。”
胖子立刻打断,“妹妹,话说这种操着皮肉生涯的女人,不是被人叫zuò_jī吗?”
鸡婆冷笑,“胖子,你真是没见识,人家村里人有村里人的叫法,人家那边是叫羊的。”
胖子无奈地点点头,“嗯,那就叫羊吧。”
鸡婆笑道,“这群羊里,有一个又白又漂亮的姑娘,她不但人长得美,还有一副好嗓子,附近村里的村民们有不少人都喜欢带着她去城里的练歌房去嚎两嗓子,每次带着她去,她张嘴一唱,把在场的姑娘都给比下去了。城里不少练歌房的老板打算收编她,都被她拒绝了,她说她就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扎堆做生意,嫌麻烦。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前不久,城里的练歌房挨个被查抄,不少练歌房的老板都栽了,交罚款还算是好的,有不少老板不但得交罚款,还被起诉坐牢,与此同时,在练歌房里做陪唱陪聊的女服务员也被牵连在内,情节轻的,说服教育,立刻释放,情节重的,有拘留的,还有被判刑坐牢的。而那些在附近村里游走揽活的羊们倒是安然无事,因为村里没有警察,都是联防在管,好些联防跟羊打得火热,偷偷背着媳妇,跟羊搞在一起,哪里还会举报羊呢?”
胖子咳咳两声,“嗯,我好像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些羊跟联防好得穿一条裤子。这种现象纯属不正之风。话说,真的应该杜绝。不过联防好像并不属于警察的编制,联防的存在,只是相当于村里的保安。作为村保的话,自我控制力差一些,似乎也可以理解。村保毕竟不是警察,他们没有受过严格的训练,纪律性没有那么强。不过这种丑恶现象,还是应该划归到不正之风里去。”
鸡婆笑道,“啥正不正的,现在也就一线城市管得严,你像二线三线城市,乱得一塌糊涂。在二三线城市,天还黑,路边就站满了拉客的女人,到处都是迪厅,迪厅直接就有跳艳舞的,只需要花很少的钱,就可以欣赏到优美的人体。据说那些三线城市迪厅的门票基本都是免费的,可是里面演出绝对是限制级的。而且越是小地方,就越是没人管,可以说是天高皇帝远,迪厅里的演出尺度也越大。”
胖子咳咳两声,“经你那么一说,我都想去三线城市考察一下了。”
鸡婆笑道,“哼!我说你们男人啊,个个都是假正经,一说哪里有美女,恨不能立刻买了飞机票直接飞过去找。”
鸡婆说完,在场所有人再次发出一阵哄笑。
胖子笑道,“我说妹妹,你别忙着挤兑我们男人了。你知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