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四叶艳所说有点投机取巧的味道,但这是生死台,生死勿论,也可用生死来判定输赢。
宁胜天燃烧生命,出招时就死了,刁天虽中缚龙手而必死无疑,但他并没立即死亡,换言之,宁胜天先死,刁天胜。
在场之人无法辩驳,更无力去辩驳,羽化尚深冷哼了一声,似乎在表示自己的不满,南宫不问则微笑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家之人已经是一脸死灰,然而他们不敢辩驳,四叶艳亲自去救刁天,此间关系,他们还敢说什么?输,就是输了。唯一让宁元圣等人痛心的是,宁胜天拼死一招,最终还是无法拼掉刁天。
如果没有四叶艳多好啊,宁胜天死,刁天也要死,双方来个平局,至少宁家不用输掉土地,且看刁家除了刁天,再无高手,那仙府也是唾手可得。
只可惜,如果是如果,现实是现实,宁家人只能接受,也唯有接受,三大家主见证,谁也没能力去耍赖。
“既然诸位没意见。”四叶艳道:“宁家土地,将由我代刁天处理,你们宁家一个月内自行搬迁,莫要让**心。刁天此役受了不小的伤,便到我家族修养几日吧,走。”
“慢!”
羽化尚深眯起眼,有些想不通四叶艳怎么如此维护刁天,说四叶艳看上刁天,那是蠢货才会有的想法,说刁天能给四叶家带来什么,他不过一个低阶仙王,只有南海湾一块小地方,能为四叶家提供什么?
最可疑的,是这玄灵冰炎的本事!
“尚深兄有异议?”四叶艳道。
羽化尚深笑道:“生死斗,愿赌服输,我有异议,岂不是成小人了?我只是奇怪,刁天的玄灵冰炎的本事,颇为蹊跷啊,似乎并非借助灵器,而是他本身拥有,如此强大的仙法,是不是该做管制?你说呢,四叶家主。”
刁天早料到生死斗后,肯定有人会怀疑,因而神色不改,语气坦然,笑道:“羽化家主怀疑也是应该,我师姐为我制造此一次性灵器之时,便有此忧虑,也交代我,必要时,将我师姐的名号道出。”
“一次性灵器?十二品仙器级的一次性灵器?”羽化尚深大为惊讶道:“你师姐是谁?”
“水洛尘!”
“什么?水洛尘是你师姐?!”羽化尚深惊讶过后,却是大笑起来:“水洛尘是你师姐?你胡说却也选错人了,水洛尘上万年来皆在望天峰,从没踏出一步,如何给你炼制一次性灵器?又如何有你这个不足千岁的师弟?”
刁天笑道:“羽化家主说得是,只是,你觉得晚辈会胡说吗?当面欺骗掌权家族的家主,即使有四叶家主想保我,也无任何理由保我了吧。我师姐为何有我这个师弟,为何不出望天峰却能为我炼制十二品仙器,皆是我师姐的秘密,恕晚辈不能交代,但水洛尘是我师姐之事千真万确,羽化家主不信,自可派人去望天峰求证,若是晚辈胡说,到时羽化家主自可来取我性命,也无需急于一时而与四叶家主交恶。”
羽化尚深点了下头,道:“此事我自会查证,便认你是水洛尘师弟,那么,你师傅是那位高人?”
此刻,羽化尚深基本不怀疑刁天所说真假,注意力也没在玄灵冰炎之上,在羽化尚深看来,以水洛尘的本事,炼制这样可以运用玄灵冰炎的十二品仙器并不是难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在刁天的师傅身上了。
刁天的师傅,也就是水洛尘的师傅,而水洛尘不但是十二品仙器的炼器大师,更是一个实力与羽化尚深同等的低阶仙主,她的师傅,岂是平凡之辈?
羽化尚深也终于明白四叶艳为何如此保刁天了,原因不在刁天身上,而在水洛尘以及他们的师傅身上!
若知道有这一层关系,羽化尚深也会跟刁天交好,做感情的投资。
当然,他是不会知道这一切只是他自己的想当然罢了。
刁天笑道:“师傅名讳,恕晚辈不能道出,一切需我师姐做主,我师姐若不说,我岂能说?还请羽化家主不要为难,一切自可去问我师姐。”
四叶艳道:“合情合理,尚深兄想知道什么,就该去问刁天的长辈,水洛尘就在望天峰,尚深兄何不去一趟?小妹还有事,便不奉陪了,走。”
四叶艳带着刁天先飞,四叶家的人与天帮之人连忙跟上,猎天权大笑着朝羽化尚深跟南宫不问拱手:“曲终人散,晚辈告辞。”
羽化尚深没去理会猎天权,而是看着南宫不问:“不问兄,怎么看?”
南宫不问笑道:“水洛尘会给我们答案。”
“一起去一趟望天峰?”
“正有此意,请。”
的确是曲终人散了,不过,有人听完尽兴而归,有人却徒增伤悲潸然泪下,比如宁家,比如刁天。
刁天随四叶艳到了四叶家,便被四叶艳叫到密室中,单对单,四目而对。
作为刁天,他到现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四叶艳这么保他,别说姻亲这种鬼扯的事,跟四叶艳直接,也几乎没有交情,怎么可能这么保他?甚至出手救他。
此地无人,孤男寡女,她叫我来密室……
莫非……
上次一见,便一见钟情?她看上我了?
作为男人,最容易想入非非的事,那就是有美女爱上自己,刁天也不例外。
当然,想过想,只是意.淫,理智上,刁天是不会愚蠢的认为是这样的原因,但四叶艳只是这么看着刁天,却不说话,让刁天有些摸不着头脑。
“四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