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京城上空,一艘飞船缓缓的朝别京城教廷飞落。
在别京城教廷的大理石台阶两旁,上千名神职人员分站左右,一个个翘首以盼,古神亲临,近黄至今还是第一次。
江天以及两个执法队的神皇站于台阶下方,三人盛装以待,对他们来说,古神到来,是别京城教廷的荣耀,毕竟,教廷所信仰的,正是古神。
飞船终于落地,红印为首,一群人缓缓走下飞船,江天等人连忙双手交叉胸前,鞠躬行礼:“恭迎紫衣主教大人。”
红印被做任何回应,只是径直的往教廷中走去,江天一直保持鞠躬的姿态而不敢乱动,目光则偷偷的瞄着红印一行人,却发现刁天在其中,令他不禁瞳孔一缩!
刁天为什么会跟红印在一起?他没有去战神遗迹?
江天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非常的强烈,以致他额头都冒起了冷汗,特别是与刁天目光对接,看见刁天眼神中那种掩饰不住的自信,江天更为确定,有难了。
红印一直走上台阶,进入正厅中,坐到属于江天的主位上,随行之人多数留在飞船上,几个神仆以及执法者随她入内站于其两旁,刁天也是其中之一。而候着的别京城教廷的神职人员也随之进入大厅,皆站在下方,微低着头,保持一种恭卑的姿态。
“江天呢?”
红印问话,却无人回应。刁天早已目光扫动,竟没在大厅中看见江天的身影!
刁天不禁一愣,随即暗叹:好一个江天!
他已经想到怎么回事了,简单的说,江天畏罪潜逃!
刁天有些想不通江天为何如此果决的就逃了,就算江天猜出刁天有所动作,也不该就这样逃了啊。
如此,不是背负一个渎神者的罪名被天外天通缉?
当然,刁天还是在心中称赞江天的做法,换做是刁天,他也会逃,而绝不会留下。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刁天没把握,不会跟红印一起出现,且红印对江天的无视,已经说明了很多。
与其留下来心存侥幸,不如直接逃了还能保命。天下渎神者不少,教廷一般也不会对某个渎神者大动干戈。
“也是聪明人。”红印道:“江天对真神不敬,但凡神教之人,见之格杀勿论。”
“谨遵法旨。”
“嗯,此间,谁的职位最高?”
“回大人,卑职林思言,添为传教执事兼主教助理。”
主教助理并非正是神职,不过,主教助理可以理解为总管一类,除江天之外,别京城教廷大小事务,便由这个林思言负责。
红印道:“此间别京城教廷便由你负责,本座在此地期间,一切事务由你安排。再新任红衣主教未上任之前,由你代理红衣主教之职,多与定远侯商议,教廷与贵族和谐,才是发展之道。”
“谨遵法旨。”林思言鞠躬应下。
刁天则是眼神一亮,红印最后一句话,实在不在刁天预料之中,这话就直接让刁天成为近黄地区的贵族代表,甚至也表明了刁天是红印的人,而红印开口,就等于让刁天做主近黄地区了,谁敢违抗古神的命令?
红印一句话,比江天权威千万倍!
江天公开保刁天,尚有姜巴敢对刁天下手,现在,刁天就是伸脖子给姜巴砍,姜巴都不敢动手了。
这就是区别。
“为本座准备休息间,无事便散了。”
红印说完,林思言连忙跟上,领着红印往大厅里门走去。
刁天则是皱着眉,红印既没询问近黄地区事态,也没其他直接的命令,似乎并非为了刁天而来,也不可能是为了刁天。
一个紫衣大主教,且还是古神的人物,来近黄做什么呢?
刁天倒也没想太多,也没跟上去巴结,红印这种人物,等她找你比较好,刻意的巴结,若惹她反感,反而不妙。
“恭喜定远侯。”
红印刚进去,厅中所有神职人员皆朝刁天鞠躬恭贺。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江天已经玩完了,红印开口,让他不存在任何余威,而他们都清楚,现在谁才是近黄的天,不再姓江,而是姓刁。
“好好伺候红印大人。”
刁天留下一句话,便出了别京城教廷,随后散开灵压,感知无天仙儿的所在,想找她一起回法城,还得叫申福来拜见红印,毕竟红印到来的消息要传到申福耳中还得些日子,若这期间红印走了,申福的前程也就到此为止了。
毕竟,红印是申福的顶头上司,无论如何,在必要的礼节之下,还得给红印留个印象才行。
但刁天才放开感知,却感觉到无天仙儿快速的接近,红印在此地,刁天也不敢让已经觉醒的无天仙儿太接近,连忙迎上去。
“殿下!”无天仙儿神情焦急,远远便喊了一句。
“怎么回事?”见无天仙儿如此模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无天仙儿急道:“殿下,我父亲被定为渎神者,今天正午在法城教廷之前处决。”
刁天大怒:“申福找死!”
“不是申福有意,他也被暗中囚禁起来,是法城教廷新派的三个神皇级执法者搞的,他们想杀鸡儆猴。”
“我正要拿他们开刀,他们倒先动手了!”刁天眉毛一挑,冷酷一笑,却见无天仙儿神色依旧焦虑,不禁又道:“你急什么,无天煌手上有无天魔幡,大不了把那一片区域的人全杀了,不然此事走漏风声即可。”
无天仙儿摇头道:“我父亲宁愿死也不会破坏殿下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