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照办了。这一看,还真是看到了了不得的事情,让人咋舌——爆白氏家族涉嫌巨额洗钱,据传白家掌门人及独子白光,已被检方控制!
这样的标题和新闻,已经占据了各大新闻客户端和社交媒体平台。网上骂声如潮,只差没有组队去白家门口扔几个臭鸡蛋了!
南天北地对视,相互间狠咽一口口水,而后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向瑱寒——只见他依旧恬淡,仍是那副万事皆与我无干的模样。
愣了片刻,南天终于在脑子里理出了些思绪:“不会吧……阿寒……”
瑱寒不作声,也看不出表情的波澜。
“还真是你干的啊?”
瑱寒微抬头,冷冷地看了兄弟俩几秒钟,便重新把视线挪回了手机屏幕上。正当兄弟俩一头雾水之时,只听他淡淡吐出三个字:“是我们!”
“我……我们?”北地猛呛了一下。
“难道是,是那日的我和北地在股市论坛里搅出的那滩浑水?”南天犹疑地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对于这种猜想,他自觉是根本站不住脚的。放出的明明是星伦集团的丑闻,怎么死掉反而是看起来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白家?!可除此之外,他再想不出其他。
瑱寒再次抬头,脸上竟然生出一种笑。这张魅惑的脸搭上这无意识的笑,真是红…蓝颜祸水!美色误人!
此外,这笑容,事后回想起来,怎么觉得心底发怵?
看,鸡皮疙瘩起了,寒毛立了!
“想不明白就别纠结了!”瑱寒终于开口了:“你们还是好好琢磨琢磨,要怎么感谢排行榜上的第四名!”
南天:……?!
北地:……?!
*
晚上九点,墨屿庄园,a—1号别墅内。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卿冽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新沏的茶水,散溢的茶香铺满鼻,抿一口,热流顺着喉腔留下,暖到胃里。
男人从帘后走出来,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左手插兜,拖着吊儿郎当的脚步,走过卿冽身边时,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紫陶杯。
“嗯~”男人一口饮尽:“好茶!”
“你为什么这么干?”卿冽看着面前的男人,眉眼如狼豪勾画,还真是长了张上天垂怜的脸,除了那股子掩不住的戾气。
“为什么?”男人抬眉摊手:“我生性浪荡不羁,什么时候做事还要找个原因了?”说完,跳上沙发,连鞋躺了下去:“那个叫白光的男人还真是愚蠢,真当天上掉馅饼砸到了他脑袋上?还妄想吞掉星伦?”
“所以你就给他挖了这么大个圈套?”卿冽又满上一杯茶。
“圈套?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把他爹账户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钱提前给他了。”男人坐起来,再次把卿冽新倒的茶水一饮而尽。
“不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高手……”男人欲言又止,看了看卿冽的神情。嘴角微抬:“看来,你对他很满意呀!”
卿冽微微怔住,正准备提壶的手停在半空,但神情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又灌满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要是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和那小伙子的交易,那可真是太小瞧我了。”男人刻意把身体凑近了些:“你说,我说得对吗?星伦的……新主人……”
“有一句话,我有必要重申一下”卿冽放下杯盏,微微偏头,双目正对上男人意味深长难以捉摸的眼眸:“很多时候,还是不要自作聪明的好。你说呢?”
看来,他还没有猜透全部——比如,他口中的“小伙子”!
男人的笑慢慢僵在脸上,后来干脆变成狠厉,其中却夹杂着不甘:“你永远都是这样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南宫冽,到底凭什么,你要这么高傲?”
说罢,男人愤然起身,向门口走去。
“阿凛!”卿冽满满吐出这两个字,似有千斤重,砸在满腔怒火的男人心头。
自那事以后,过去了这么多万年,这还是身后这男人一次唤他“阿凛”。一时间,南宫凛像是被木桩子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有些热乎乎的东西开始占领他的眼眶,下一秒便要破城而出。
这边的卿冽,将这二字脱口而出后,也狠狠地怔住了。也是到了这一刻,下意识喊出这两个许久不曾一起喊过的字之后,卿冽才真正相信——血浓于水,剪不断,断不得。
晌久,像是时间静止,空气凝固!
直到卿冽率先打破这沉寂:“我是说,你不要去招惹那孩子。”
南宫凛这才缓过神,倒吸一口气,眼珠睁大往天花板上望:“哟,这还没收入门下,你就护起他来了?如果我说……我……非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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