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长，多谢了，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们五分钟时间，让我们和他单独谈一下？”
老刘听完后思索片刻，便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这没问题。”
李石达心中的困惑更深了。
看着李石达关上了审讯室的大门，老刘便偏过头道：
“小秦，把监控关了。”
秦慕点点头，随后翻手掏出一个金属制品，用力一按，便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电磁信号，直接干扰了周围所有的监控设备。
老刘见状，就直接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对面忐忑不安的王永怀，平静道：
“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你说的那些东西的？”
王永怀被老刘身上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
“就在在昨晚的十一点多”
老刘点点头：
“那么，那些骷髅身上穿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王永怀稍稍冷静了一点：
“好像穿的是布衣，很破，有的也烂的差不多了我不是记得很清楚”
老刘闻言，自言自语道：
“布衣啊和之前几处不同啊”
王永怀耳朵很尖：
“什么？之前几处？”
老刘瞟了王永怀一眼，随口道：
“有些东西别多问，不然命都没了。”
王永怀浑身一颤，便不敢再问。
面对这个不知根底的男人，王永怀有一种面对猛虎的错觉，好似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野兽。
秦慕在一旁轻声道：
“应该有些联系，但是并不一定是同一种情况。”
老刘点头赞同：
“应该如此。”
随后，老刘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风衣，对着王永怀道：
“带我们去敏郎山上看看吧。”
王永怀一呆：
“啥？”
三个小时后，哆哆嗦嗦的王永怀便和老刘与秦慕一同站在了敏郎山的山路上。
“就是这儿？”
老刘眯起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
“小秦，有什么感觉？”
秦慕摇摇头：
“没有无序产物的痕迹，但是感觉很奇怪。”
老刘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
“不是无序产物啊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秦慕闻言有些好奇：
“怎么说？”
老刘再度瞟了一旁的王永怀一眼，确认对方听不到这边的对话后，这才压低了声音道：
“如果出现了与无序产物无关的非自然现象一般都会牵扯到自古以来就存在的某些古老的东西”
秦慕有了些头绪：
“你是说鬼怪？”
老刘摇头：
“不好说。当初那个狼妖你还记得吗？那些玩意好歹还有个说法，是妖族的血脉，但现在遇到的可是鬼神啊”
秦慕咀嚼了一下老刘的话：
“就像古书上写的那样阴曹地府、阴兵借道？”
老刘抬头望着天上的白云，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就算是我们了解的也太少。”
随后，老刘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个小玩意，独自摆弄了一番后，似乎是得出了某个让人无奈的结论，低沉道：
“走吧，不是无序产物的话，凭我们的实力也是追查不到的。跟总部那边就这么汇报吧。”
秦慕调笑道：
“怎么，要退休了就开始混吃混喝了？遇到这种事儿不去管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老刘摇头笑道：
“人老了，总是会惜命一点走吧，还有事几个地方要跑呢。”
随后，在跟这个山里村民简单交代了一番后，秦慕与刘负卿便离开了，只留下王永怀独自一人站在山路旁，慢慢理着一天之内遇到的所有怪事。
忽然，王永怀一拍脑袋：
“哎！想起来了！那人说了，他是叫那什么岳青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