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轩选择了一个日子,带着谢老九等三人开工了。
当那酒香飘出了几里远,吸引来了十几个隔壁左右的人。
他们来到了酒屋前,首先看到了那大招牌:“三碗即倒”。
“哈哈哈哈!意然有人牛逼吹成这样。”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来到了站在门外的周六号面前。
“你们家的小母牛都上天了吗?”
周六号摇摇头:“我们农庄的牛都在,没丢。”
那人指着大招牌说:“还没丢?整个北平的小母牛差不多要被你们全吹上天了。”
周六号板着脸:“吹不吹,一试便知。”
“好!够爷们!我们就进去试一试。”
说着那人便带着几个人向酒屋大门走去。
可一走到门边,他们又停了下来。
“开坛隔壁醉三家?我发现那三碗即倒还没有这会吹。”
另外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洞宾曾留宝剑,太白当过乌纱?喂!能不能将太白当过的乌纱给我们看看。”
周六号继续一本正经地说:“当年当后第五天,太白将乌纱赎了回去。所以你们看不到。”
“那么吕洞宾留下的宝剑可在?”
“在!在内面墙上挂着。”
几个人一听,马上跑去了屋内,果然,在屋内,发现了一把宝剑。
那剑身上露出了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气。
几个人打了一个冷颤,这把剑不是吕洞宾的,也不差多少。
这时,坐在柜台内的周子轩看了几个人一眼,身子没有动,开口说道:“喝酒吗?”
领头的那个四十岁的人,来到了柜台前。
“有什么酒?我要喝三碗即倒的那种。”
周子轩看了看对方:“你的话,两碗即倒。”
“小子,看不起我?要知道我在这方园百里,可是酒王。”
周子轩斜睨一眼:“酒亡不错,是亡命的亡。”
“这样说我,我同你拼……”
周子轩站起身:“拼命吗?”
“不拼命!拼酒!”
“怎么个拼酒法?”
“如果我喝了三碗不倒,你就摘下招牌,赔我一千两银子。”
周子轩一听赌,笑上眉头:“如果你三碗倒了呢?”
那人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个玉佩:“这玉佩可值一千两银子。”
周子轩拿起玉佩,其实他也不懂,是给小掠看的。
“这玉佩值一千五百两银子。”小掠估价道。
一听有这多钱,周子轩高兴地说:“我同你赌了。”
“拿酒来!”那人高喊道。
“先买酒!”周子轩指着后面的牌子。
牌子上写着,先付钱后出酒,概不赊帐。
“多少钱?来三碗。”
“自已看!”周子轩又指了指牌子。
牌子上写着:二锅头,一坛五十两银子。
几个人傻了:“你这是孙二娘开的店?”
周子轩摇头:“我姓周,不姓孙?”
“市面上最好的秋露白,也只是五两银子一坛,你这份量与秋露白一样,却要五十两银子,你不抢钱谁抢钱?”
周子轩坐了下去:“仙人与凡人有可比性吗?”
“没有!凡人怎么能与仙人相提并论?”
周子轩:“那仙酒与凡酒能一个价吗?”
“当然不能……等等,你是说,你卖的是仙酒?”
周子轩抓了抓鼻子:“是相似于仙酒。不然的话,吕仙人怎么能留下这宝剑抵酒钱?太白怎么会……”
“求你别再吹了!你再吹,我就回不去了。”
周子轩不懂:“为什么回不去?”
“你将母牛吹完了,我担心我骑的母马。”
“哈哈哈哈!”屋内传来了笑声。
周子轩脸不红,心不跳:“是牛是马,拉出来就知道。说我是吹的,那么你就证明给我看。”
“王大官,就证明给他看!”
“对!王大官,我们支持你。”
随同王大官一起的几个人一起喊了起来。
王大官被哄得兴奋起来。
“赌就赌!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小二,上酒!”
我不是小二,我是老板。
周子轩心里嘀咕了几句,离开柜台,去了后院。
来到一个小酒缸前,拿起勺子,灌了一小坛酒。
这一小坛酒,刚好三碗。
将坛口封上,端着小坛回到了酒屋。
拿出一个盘子,将酒坛放到了托盘上,又放了三个酒碗。
托着盘子,周子轩来到了王大官坐的桌子前。
将三个碗摆开,并将坛中的酒倒进了碗内。
一坛酒,刚好是三碗酒。
倒酒时,那一股酒香飘向屋内外。
众人的鼻子抽动着,他们的眼睛看向了三个酒碗。
而王大官已经被酒香所吸引,伸出了手。
王大官深吸一口气,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那酒汁顺着喉咙下去,一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而生。
王大官感到自己象泡在温泉似的。
“好酒!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
王大官大叫一声,又去拿第二碗酒。
手到嘴到,又一碗酒吞入腹中。
王大官感到有些天地在转:“你这酒,吕洞宾可能喝过,太他娘的过瘾……”
话还没有说完,王大官便向地上倒去。
幸亏周子轩早有防备,伸手抓住了他。
王大官的几个朋友,急忙接过了王大官。
“说两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