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一百人去,封庄子,拿周子轩,抄家。”
冯主事笑道:“拿什么借口?”
项华灿想了想说:“就说他私通凤头山的土匪,合谋杀害刑部的公差。谁阻拦,格杀勿论!”
“领命!我去也!”冯主事高兴地出了门。
顶华灿对田郎中说:“你马上造一份供状,揭发周子轩是土匪的内应,让大牢的犯人按手印。我要将这个案子钉死。”
“大人放心!我马上去办。”田郎中离开。
顶华灿看着窗外:“周德海,你儿子马上要来看你了。”
一个小时后,田郎中来到了项华灿的办公室。
“大人,供状我已经写好了草稿,大人审一下,看行不行。”
接过了田郎中手上的草稿,项华灿认真地看起来。
“不错,田大人不愧是刑部的笔刀,这东西拿出去,周子轩死定了。”项华灿哈哈大笑。
“是吗?伪造的怎么样?给咱家看看。”
随着声音,冲进来了一批人。
“东厂?你们来干什么?”项华灿眼皮直跳。
尚铭一挥手,冲上两个番子,将准备撕草稿的田郎中抓住。
尚铭接过草稿书,看了一遍:“啧啧!这是要人命啊!”
田郎中一听,马上跪下来:“大人,我检举,是项华灿让我干的。我负责造供状,冯主事已经带着一百人去了周家庄。”
尚铭一听,马上对身边的一个役长说:“派两个人,一个去兵部调一个两个百户去救授周家庄。一个去通知周家庄,如果有人敢攻庄,让他们守住,援兵就到。”
马上就有两匹马跑走了。
尚铭对另一个役长说:“将他们全部押下,接管刑部大牢。咱家要去面见陛下,向陛下汇报。”
说完,尚铭也骑马离开了刑部。
尚铭一离开,项华灿忙问役长:“大人,为什么要抓我?”
役长冷笑道:“陛下为周子轩出头了!”
项华灿一听,瘫坐在地上,我是找死啊!
陛下能为周子轩出头,说明他们之间有关系。
那么自已先打死周德海,后杀周子轩的事,陛下也知道了。
两眼无神的顶华灿问役长:“大人,知道我家人……”
“流放奴尔干都司!”役长命两个人绑上了项华灿。
“不!陛下,我错了!饶了我家人吧,不要流放奴尔干都司,那样他们都会没命的。”
项华灿挣扎着,大喊着。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他!他也跑不掉!
只有那刑部的人,远远地看着项华灿,并且指指点点。
…………
周家庄,周子轩被一阵喊声惊了出来。
“少爷,有人冲庄子。”谢老九喊道。
周子轩看向庄外,发现有一百多人扑来。
“通知大家,用弓箭,不准他们靠近。”周子轩命令道。
周十三说:“少爷,他们是刑部的人。”
“刑部的又怎样?他们既然来了一百多人,就不是来喝茶的,肯定是来洗庄子的。大家听好!要想活命,就得拼命地保护自已。将事情搞大了,让金陵的人都知道刑部的罪恶,我们才能活下来。”
“是!少爷!”
周子轩在早上就感到情况不对,所以向“四十大盗”购买了十三把左右手通用弓箭,三百支箭。
该箭是狩猎弓箭,周子轩选择箭头是铜的。
因为铜头在明朝不是很显眼。如果用合金的,就让人怀疑了。
每把弓箭三十五美元,每支箭却售两美元。
这让周子轩花掉了1055美元。
但是,这个钱必须花,钱可以赚,命却只有一条,死了就赚不回来。
当十三个家丁各就各位后,那一百的刑部之人已经到了门外。
“开门!”冯主事在门外高声喊道。
“刑部主事冯大人率队捉拿案犯,望你等听从命令,开门配合。”一旁有人喊道。
周子轩站上围墙:“捉拿谁?”
冯主事一看周子轩,便开口:“周子轩,你勾结凤头山的土匪,杀害刑部公差二十人,罪该万死。还不速速将门打开,出门受伏。免得受皮肉之苦。”
“王八蛋!说我与土匪勾结?我要是与土匪勾结,土匪怎么会来攻打我庄子?可恨的是,你们刑部的人也来攻打我庄子,打扮的与土匪一样。不知道你们是官还是匪?”周子轩大声喊道。
“空口无凭!”冯主事冷笑道。
“我有人证,怎么会口空口无凭?”周子轩说。
“谁有罪谁没罪,由我们刑部说了算。你说的没人理你,喊破嗓子都没用。”冯主事得意道。
“你想要什么?”周子轩缓了一口气问。
“交出那些宝贝!听候我们发落。”冯主事说。
“妄想!我就是全部打碎,也不给你们这些贪官污吏。”
冯主事一听,便挥手命令道:“将门砸开!”
话音刚落,便有四个人抬着一根大树,向着大门冲来。
“射击!”周子轩抬手就是一箭,对着那个走在前面的人就射。
那个人不防有箭射来,当即肩上中箭,箭穿了他的肩骨。
与此同时,谢老九与周三号、周五号的箭,也射了出去。
四个抬木头的人,全部中了箭,倒在地上。
冯主事一看,吓得跑到了后面,让三个役差挡在他的前面。
“周子轩,你竟敢对我们动手,反了你。”
周子轩拿着弓箭比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