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的戈矛,裹上了一层黑布,月光照在上面,没有一丝光亮。
“给蛮强传令,让他率队,夺取城门!”
夺取井陉关的时候,蛮强的锐士营,伤了不少,虽然没有死多少人,可仍然对锐士营的战斗力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没有办法,为了减少更大的伤亡,蒙恬只能把锐士营往死里用了。等这一仗打完,秦军修整的时候,再想办法补充兵员。
秦军士兵的目光所及,只见蛮强率领着三十名锐士,猫着腰,时而跳起,时而趴下,很快摸到了护城河边。锐士们静悄悄的没入水里,只有一点涟漪,连一丝水花溅起的声音也没有。
石邑深处赵国大后方,多年没有见过战事。晚上值守城门的士兵,都是新近征发来的更卒。
暮食一过,夜色渐浓,守门的赵军屯长,照例去了女闾。剩下的更卒,眼见没有什么人来往,跟平常一样,值守了半个时辰,纷纷回宿舍睡觉去了。
石邑的县府,昏黄的油灯之下,县长翻看着竹简,上面写着邯郸来的消息,又是征兵。
实在不行,只能将运粮的那批少年,送往邯郸前线了。
想到这里,石邑县长猛地放下了手里的竹简,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为何运粮的更卒,还没有回到石邑?井陉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这个时候,县里的更夫猛地撞开了县府的大门,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口里大喊道:
“大人,不好啦!秦军攻进石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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