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昊走上前,用同样流利的法语和杜兰说了两句,大意就是他刚才的话绝非带有性别歧视,只是开个玩笑,希望不会影响在杜兰心中的印象。
当然,杜兰那样的生意人,自然也不会因为凌湛的两句话就影响他对商业合作的判断。
凌湛于是笑笑,说:“杜兰先生不要见怪,可能是我会错了意。而且我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请您不要怪我才好。”
杜兰也笑了笑,表示不会,还说和他们聊天很有意思,然后便和林跃帆继续聊了。
莫君昊站在凌湛左边,离她很近,他微微俯身,凌湛便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他独有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湛笑了笑,给了他一个“那又怎样”的表情,微微侧过脸,说:“我知道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你咬我啊!”
凌湛说完这些,心满意足地走开了,把身后某人充满危险的视线视为无。
莫君昊双眼微眯,双眸的墨色更加浓了。
林跃帆和杜兰说完话,转回来和莫君昊说话:“莫先生,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我的未婚妻没有恶意的……”
“未婚妻。”莫君昊冷冷地重复这三个字,不带任何感情。
“是的,”林跃帆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她是我的未婚妻。”
莫君昊不再说话,眼光追随着凌湛的背影,目光更加深邃。
凌湛吃了些东西,又喝了点香槟,心情更好了,趁着林跃帆在忙着和别人谈事情的时候,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外面是一道门,进去是洗手池和梳妆台,再往里有一排隔间。凌湛出来在洗手台的地方照了下镜子,低头洗手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叫了她的名字。
凌湛吓得一个激灵,第一反应就是反身肘击,被一个有力的拳头抓住了。那只有力的手将她转过去对着镜子,双臂紧紧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凌湛从镜子中看着她身后的人,又急又气,用力挣扎许久无果,只好压低了声音,咬着牙说:“这里是女厕所,莫君昊!”
莫君昊像是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不答话,低下头,火热的唇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亲吻着她的肩膀,她的脖子,轻轻吸吮她的耳垂。可是他的双眼一直从镜子里看着她,火辣辣的目光,似乎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凌湛在镜中对上他的目光,先前喝的香槟好像瞬间变成了烈酒,轰的一下,涌到她的脸上。
莫君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红色,呼吸愈发急促,他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你害羞了。”
凌湛窘迫地咬了咬唇,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莫君昊闷哼一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上,像是故意惩罚她,力道还不轻。凌湛一声惊呼,用力挣脱开他的禁锢,转身面对着他,怒气冲冲地低吼:“莫君昊,你想干嘛!”
挣扎之中,她的披肩滑落在地,从莫君昊的角度,正好可以从镜中看见她裸露的后背,线条优美,肩胛骨微微突出,随着她气呼呼的呼吸而轻轻起伏,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莫君昊眼中的火热再也没有隐藏,他逼近她,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抚她裸露的背,细细密密的吻继续,空气中是他压抑的浓重的呼吸。
凌湛想抬腿踢他,被他用腿挡住,“裙子会撕破的。”他在她耳边说。
她才管不了那么多!凌湛抬起另一条腿踢过去,却被莫君昊捉住,顺势一搂,凌湛整个人便被他抱起来坐到了洗手台上。他伸手将她的裙子捞上去,露出她修长的双腿,然后抱紧她,吻着她,让她真真切切地贴着他的火热。凌湛的呼吸渐渐不再平顺,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双眼迷离。
咔咔,有人用力扳动门把手。
莫君昊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凌湛也吓到了,一动不动,几乎不敢呼吸了,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莫君昊的肩膀。
“奇怪,怎么打不开?”外面的人在嘟囔,“是不是里面的人把门反锁了?”
莫君昊看着吓呆的凌湛,心情特别好似的,嘴角竟浮起一丝笑容。他凑上前,贴着她的耳朵说:“吓到了?胆子这么小?”
凌湛狠狠地瞪他一眼,想推开他,却被他贴得更紧。他不打算放过她,继续纠缠她。
叩叩叩,外面的人在敲门,“有人在里面吗?开下门。”
两个人不动了,不发出一点声音。
叩叩叩。“奇怪,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声音啊。”
“我们去另外的吧,”另一个声音说,“这门估计是坏了。”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了,凌湛一把推开莫君昊,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差点扭了脚,被莫君昊一把搂住了。凌湛更气了,一把推开他,想开门走人,却被莫君昊一把抓了回去,推到墙边。他用力地吻着她,她用力地挣扎,可是无奈穿的是贴身长裙,那点挣扎对莫君昊来说只是挠痒痒一样的效果。
突然,莫君昊闷哼一声,皱紧了眉,松开了凌湛的唇。凌湛恨恨地看着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说:“放我出去,不然我咬断你的舌头。呵,仔细想想,堂堂的莫老大因为非礼别人的未婚妻而变成了哑巴,真是太赞了……”
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已经被莫君昊用双唇堵了回去。他用力地吻着她,然后,更加用力地,咬了她。
他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用大拇指轻轻擦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