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的臣子们对怀空不死人制造者这个身份有些异议,他们严肃讨论了一番,最后——管他什么的制造者,他们家君上喜欢就成!
开玩笑,掉下来的皇夫他们当然要抓牢,跑聊话他们哭都没地去!
君上在位几年对于选秀之事极为排斥,每次有人提起这事,都免不了一阵不悦。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要是被他们搅黄了,呵呵,他们的殿下就真的遥遥无期了。
君上已经二十好几了,这会儿别找个不死饶制造者,就是更凶残的他们也认!一群臣子操着老父亲嫁女儿的心,欢欢喜喜地准备婚礼去了。
怀空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很稳定,阮连连不放心旁人,特地将莫离请了过来。
听闻好友醒来,莫离高高兴胸去了南洲,然后,黑着脸回来的!
怀空那个凑不要脸的,一见面就问她要债!他也不想想,是谁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又是谁花了大功夫让他在不进食的情况下保全他那条狗命的!
对此,怀空的解释是:“我那时是昏迷着的,那些东西都是被动接受的,不能作数!”
莫离:“……”我呵呵你一脸!
阮连连和怀空的婚礼正在如火如荼地筹备着,阮连连每日上朝的内容就是——
“君上,宴请的宾客名单臣子已经整理完毕,请您过目!”
“君上,此次以正宫之礼迎娶怀空公子,这是聘礼的单子,您看看可还合适?”
“君上,今日您该去试婚服了!”
“君上……”
阮连连:“……”她就是成个亲,至于吗?
相反,作为准新郎的怀空闲得要死,白日就跟着宫人们学习宫中的礼仪。
至于晚上,你他洗得香喷喷躺在床上等着南君宠幸?
那显然是不存在的!这货正抱着一堆书看得精神着呢!
每晚上,美丽大方的南君阁下总会看见自家准皇夫蹲在书桌前津津有味地看着书。
阮连连:“……”不解风情的家伙,干脆和那堆书过下半辈子得了!
阮连连大婚那,南洲的臣子们激动不已,险些相拥而泣,终于把自家君上嫁出去了啊!
洞房花烛夜,阮连连洗白白出来,看向坐在书桌前的怀空。
怀空已经沐浴过了,半干的墨发随意披散着,大红的里衣将他的肤色衬得更为白皙。他的眸中不再是死水一片,大片亮光汇聚其间,亮得让人心惊!
阮连连觉得自己有些……渴!
视线下移,落到下眼一眯,下巴一抬,袅袅婷婷地走上前。
手中的书被人抽走,怀空下意识地抬头。阮连连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半敞的领口泄露出来的春光。
怀空:“……”
苍白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怀空艰难地将视线移开,干巴巴地问道:“怎,怎么了?”
阮连连气笑了,洞房花烛夜这家伙放着漂亮的新娘子不看,抱着本破书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好气哦!
她似笑非笑地:“夜深了,皇夫是不是该侍寝了?”
怀空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话也有些结巴,“我,我还没有学完!”
学完?
阮连连挑眉,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扭头一看,无辜被遗弃在地上的书页面敞开着,上面画着的一男一女正在……
她又看向书桌上的那一摞书,随手翻了翻,不出意外地看到上面少儿不夷场景。她语气促狭,“所以,你这段时间都是在看这个?”
怀空红着脸点点头。
阮连连挑起他的下巴,轻挑地:“没关系,剩下的,我们可以慢慢学!”她凑到他耳边,暧昧地呼着热气,“现在,让本君看看,你到底学了多少?”
怀空要是还能忍住,他就真是根木头了!他猛地站起来,绕到桌子的另一边,一把抄起南君阁下,大步走向柔软的大床。
怀空学了多少没人知道,只知道阮连连直到第三也没有踏出过寝殿!
南洲的臣子们听到这个消息,笑得好不猥琐。嘿嘿嘿,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他们的殿下了。
不过话,他们是不是该筹备一下殿下的百日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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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修成正果了,发糖撒花!
接下来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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