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年,身材高大,fēng_liú倜傥,摇着公子扇,冷笑连连,语言却如同刀子一般锋利:“但是事实却不是如此!楚穆,我告诉你,长老会已经彻查清楚,这一次,你的儿子楚皓,在那小小彩鹤山触犯门规,被逐出门墙,被惩罚了一些财富也就算了。谁知道,你居然胆大妄为,用一半家族库藏去换取丹药,医治你的儿子,简直是公器私用,害的门客尽散,附属的家族背叛,元气大伤。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必须严惩!”
&错!必须严惩!”这时候,旁边一直坐着,但却没有说话的中年人也站起身来,“长老会指定楚震少爷为惩戒使,我韩风为副惩戒使,就是要来捉拿楚皓回家族认罪。而且你楚穆,也不再适合担当‘王城楚’的家主,等到长老会讨论结束,就要定你的罪,让别人来取代你的地位。不过,念在你这么多年一手打理王城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你主动承认过错,把黄羊令旗交出来,也许楚震少爷会为你在长老们面前说说情,免了你们父子的罪过......”
&哈哈哈......要捉拿我的儿子?还要定我的罪?”楚穆猛地站起身来,气极反笑,凶猛的元气涌动,吹拂的桌椅都震动,“你敢!我就说奇怪,我辛辛苦苦经营王城支脉,孝敬了主脉那么多财富,怎么会还不知足?我儿不过被奸人所害,你们不维护、体恤也就罢了。居然还要置他的罪。原来,你们是觊觎王城仙藏,想要栽赃嫁祸,找个法子,让我主动交出黄羊令旗!”
楚穆猛的踏前一步,背后浮现出一尊大地巨熊的虚影,浑身迸出猛烈的劲风,脸色阴沉下来,说道:“你们这是做梦!百年前,我王城支脉的先祖立下大功。才被赏赐镇守王城。掌管王城令旗中的黄羊令,等到百年后仙藏重开,筹功筹劳,这是恩赐!没想到。百年过去。人心不古。你们居然想巧取豪夺,真是不知羞耻!”
楚穆外表看起来莽撞,其实却不是粗枝大叶。心细如发,一番对话,立即就发现了宗族来使的真正意图,唇枪舌剑,毫不相让。
&胆,楚穆!居然...居然指责惩戒使你这是要造反吗?”听到楚穆就这么把自己的小九九捅破,韩风脸皮气得发抖,指着楚穆,哆里哆嗦。
楚穆哈哈大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狗屁副惩戒使,不过是罡气境的修为,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哈哈,哈哈哈......何劳父亲动手,这样的宵小,儿子我代劳足矣!”
楚穆的话音刚落,几人耳边便传来一阵狂笑,风声响起,一只手掌,直奔韩风的面门!
厅堂议事,闲人避退,只有楚穆、楚震、韩风三个人在。
其中,修为最弱的韩风,都是罡气境的高手,可偏偏这三人都没看清,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刹那间,罡风旋转,卷动一阵风暴,紫色的光华闪烁,如同天星普照,一只大手,带着杀气,猛的扑向韩风的面门。
&是谁这么大胆!捕风捉影!”韩风就觉得一阵大力袭来,尖声厉叫,下意识的躲闪,施展出了躲闪妙术,整个身躯,幻化成了三个风的影子,旋转着四散而开。
但是,这紫色的大手没有被虚影迷惑,反而射出三道凌厉的罡气,如同钢箭飞皓,迅猛夺命,轻易的射穿了三个虚影,其中的一个立即涌现出一泓血光。
血光中,还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啊!不可能!是谁,怎么可能破得了我的捕风捉影......”
&哈哈,雕虫小技,破你又有何难!任你油滑如鼠,也逃不出本少爷的手掌心!”
那个闯进厅堂的身影哈哈大笑,猛的张开臂膀,元气喷薄,一阵劲气激射出去,直追唯一的幻影,幻化出一个桌子大小的磨盘,直接堵住去路,把那幻影硬生生绞了进去。
&一声惨叫,韩风没来得及放出第二招,便被紫色磨盘磨了个粉粉碎,血肉和内脏搅在一起,猩红而刺眼的肉泥,撒了一地,触目惊心。
&以下犯上,死不足惜!”出手的身影终于停了下来,负手而起,眼中寒光涌现。
此人一身气势凌人,不居人下,俊秀的脸庞,却浮现出无边的杀气。
不是楚皓,又是哪个?
&大胆,居然敢在此逞凶杀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皓儿,你回来了!你怎么会......”
事出突然,不过电光火石的功夫,先前还神气活现的韩风,已经被搅成了一堆肉泥,楚震和楚穆都心神震动,大惊失色,但看到了厅中的青年,反应却各不相同。
&呵,父亲,孩儿不孝,跟随师尊出去秘法,回来晚了。没想到,家中竟来了小人,不知家法,以下犯上,于是出手惩戒,不小心脏了父亲的地毯,实在是罪过,罪过。”
楚皓看也不看楚震一眼,老老实实给老爹行了一礼,对击杀韩风之事轻描淡写,反而说弄脏了父亲的地毯,语气之狂妄,简直视楚震于无物。
而且,话语之中,还丢出了一个‘师尊’的借口,直接掩盖了自己重新获得修为的经过。
饶是楚穆老谋深算,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但一见已经修为全废的儿子,居然有如此霸气的手段,稍稍出手便斩落罡气境的韩风,也惊得眼珠都快掉落下来。
但是,他心细如发,一下就发现楚皓语气中的猫腻。似乎是在掩饰修为尽复的秘密,立即顺势笑道:“哈哈哈,好儿子!你经脉全断,幸好碰到了你师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