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然跟之前一样,一起白日在酒坊和送酒的酒楼之间忙碌,得闲就在酒坊和顺发这些人一起酿酒品酒,想办法改善完善酒的味道。
桃子成熟。
想之前做的梅子酒这些,冷清欢想到除了制桃子酒还弄桃子干做果脯。
清风山和虎头山的老少爷儿们,种果树的制果脯的再次忙了起来。
冷清欢一直没问李容白把红嫣安排在那儿,也没问他红嫣到底怎样了。
两人彼此只是默契一起忙碌,全当之前的小插曲不存在一样。
却没人知道,就在李容白带着顺发离开那破院,本靠着墙壁昏着的红嫣眼睛慢慢睁开。
“这是哪里?我是谁?”
带着连她都说不出的迷茫,红嫣反问,抚着脑袋踉跄出门。
这天晚上子时前后,一顶走在街上的轿子突然停止。
“大人,有人倒在前面……”
这是本县父母官许大人的轿子,轿前的脚夫看着眼前不远地上躺在那生死不明依稀可见破烂衣服的人转头回禀。
许大人是个四十多岁方面大耳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
从微掀开的轿帘,看着不远处躺在那头皮凌乱男女不辨的人,他本心发恶寒,毕竟子时前后遇到这样的糟心事。但他皱了皱眉交代身后衙役,“大晚上哪个醉汉倒在大街上?去把他给我抬到一边屋檐下。”
“是,”轿后的两衙役应声上前。
两衙役也是心中发寒,本以为是喝醉酒睡在大街上的醉汉。
没想掀开那人,看到披头散发的发丝中那张肌肤丝雪的脸,愕然还是拉过来对轿帘后的许大人,“大人,不是醉汉,是个长相娟美穿着破烂的女子……”
“长相娟美穿着破烂的女子?我看看……”许大人诧异,低喃拿过轿中一盏灯笼下轿来看。
只见两衙役手中扶着的女子,肌肤似雪,五官精致,朱唇不染而红。
除了脸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先扶回府再说……”许大人眼神闪烁,让衙役扶着女子进轿,跟着入轿,轿子跟着而去。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
距离冷清欢和李容白说的三月期限只有最后半个月。
“欢儿,姐想跟你说门亲……”一大早春花姐对冷清欢道。
“说亲?”冷清欢凝眉,鬼使神差看向一边跟他们一起吃着饭的李容白。
“恩,是你铁柱哥的意思,他有个表亲那人不错,要不要去看看……”春花姐看两人相处两个多月,李容白对冷清欢的好,她看在眼中,但冷清欢油盐不进的样子,她是真为他们两着急,无奈想到这么个法子。
冷铁柱这些天和春花姐他们多有往来,也是他找了些跟他一样做生意的商呼做保,他们这些人才在集镇安身至此。
“我……”冷清欢看李容白正吃饭的动作一顿,连眼都没抬跟着吃东西,心头沉闷。
“你要有想法,姐可以陪你去看看……”春花姐把她的动作看在眼中。。
“不许去,”冷清欢没开口,李容白突然道。
“李容白,你……”冷清欢气闷。
“如你要嫁人,眼前就有一个。”李容白抬眼不咸不淡说完继续吃东西。
“你……”冷清欢语结。
看他们两个,一个热心直白,一个明明有意却冷清别扭不解风情的样子,春花姐无奈,尴尬笑着打圆场,“你看我,吃饭吃饭……”
“走吧。”冷清欢吃了饭,喊过绿袖去了酒坊。
“容白……”春花姐看李容白要追上去,对他们这样的相处态度,无奈还是阻止。
”如果你依然想跟欢儿提亲,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李容白住脚,显然嫉恼春花姐的多管闲事。
春花姐也不恼,“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你们。你对欢儿的好我看在眼中,可你这方法不适合她。”
“那你说什么方法适合她?”李容白倒起了兴趣。
“我看得出来欢儿对你不是无动于衷,只是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是呀,我实在是没辙……”李容白心有感触低叹。
“所以必须下狠药……“春花姐想了下,刚才她弄那么一出,那丫头虽只看了眼没说什么,但她估计他的想法这点倒可以利用。也许从他这边着手会好些。
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两这温暾的相处,她是真的着急。
“狠药?“李容白凝眉。
听春花姐一阵低语,李容白眉头皱了皱终于点头,“好。“
绿袖陪着冷清欢走在大街上,自觉道,“其实李公子对姑娘很不错,姑娘如不想听春花姐去看那什么亲戚,不防考虑考虑李公子……”
“他让你来当说客的?”冷清欢反问。
她不是铁石心肠,他对自己的好和体贴,种种不下容冽当时对自己的细心体贴。
可让她转投到他的怀抱,她一时真难做到。
虽然听春花姐和铁柱哥都说容冽已死,但她还是想去她们之前所在的山中,特别是他曾住的山洞看看,至于以后她暂时还没考虑好。
前世爱的轰轰烈烈又惊世骇俗,结果却那么惨烈。
所以这这一世她不敢再奢望爱情,纵然明白他对自己的情,她却不敢敞开心扉。
“没有,绿袖只是看着你们两这样着急……”绿袖解释。
姑娘虽表面风光,生意经营的井井有条。
只有她知道她的苦闷,她的孤寂,无数个夜晚她只拿着个草编的蛇样的东西在手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