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可思议!再怎么也怀着他的孩子啊!”林丽仙说道。
“除此之外,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是他说的,物以类聚,他的朋友这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林俏梅突然想起了这个,说道。
一树梨花压海棠,一白一红,看起来很美。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一树梨花,白发苍苍的八十岁老头;海棠,才十八岁的身穿红嫁衣的女子。
黄小玲说道:“也许他只爱他的老婆,所以可以轻易抛弃小妾呢?”
林俏梅深思着:“我好像在《故事会》还是在什么杂志上看到过,‘扒灰’这一个词,也是从来自于他的故事,早上他儿媳妇在烧火煮早饭,他就到灶台那边,想吃他儿媳妇的豆腐,后来被发现了,他就连忙站起身澄清,说:‘我在扒灰呢!’。他还是扒灰的始祖呢!”
“我也看到过。”林丽仙说道。在这个年代,一本故事会,是九成以上识字的人都耳熟能详了的。
“肯定是乱说的,我可从来不相信!”黄小玲坚持着:“别诋毁我的偶像!扒灰是民间的说法吧?苏东坡的儿媳妇用得着去烧火吗?”
“他被贬到岭南了,早就没有之前那么风光了。再说了,烧火很失礼吗?哪个媳妇不用下厨洗手作羹汤的?你要是真的遇见像苏东坡这样的男人,并且爱上了他,你这辈子就算完了!”林俏梅一脸同情地看向她。
黄小玲没理她,还是一副“爱我所爱无怨无悔”的样子。
舍友们都笑了起来。夏小语笑着说道:“不说这个了,要是以后小玲嫁给了当红诗人作家,我们就要去喝喜酒的呢!”
林俏梅捅了捅她,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小玲喜欢文学男?”
“咦!我乱说的,真有此事?”夏小语眼睛发亮,八卦因子开始发作,连忙凑近林俏梅,想听详细情况。
“和她在同一个班的一个忧郁帅哥,诗词歌赋样样行,还是文学社的骨干呢!经常在报刊上发表文章。”林俏梅没有让夏小语失望,抖露了不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