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城中妇科名医曾说过,奴家怕是。。。怕是不能再生产了,老先生所说的无碍,是何解?”顾小芙按耐着激动的心情,问道。
“老朽之意,便是小娘子之病症可治,小娘子早年身子羸弱,又过早有孕,怀孕之时也不曾好好静养,才令得生产艰难。所幸小娘子得遇良医,在生产之时助小娘子一臂之力,未曾出现产后血崩之状。如今无孕,则是脏器疲弱,血堵之状罢了。老朽开一良方,小娘子往后每日服用,并佐以养气补血之药,料想不出两年,无孕之症可解。”老郎中老神在在地说道。
“真的?”顾小芙不敢相信地问道。
“自然,不过于房事,尚需节制,莫要贪欢以致肾虚阴滞,拖延病情。”老郎中淡笑道。
此话一出,顾小芙立即满脸通红,暗恼老郎中医术太过了得,连这些*之事都瞒不过,陆元畅也有些尬尴,而最害羞的,却是屏儿。
屏儿是近身伺候顾小芙的贴身丫鬟,陆元畅与顾小芙到底有多亲热,她最为清楚,屏儿想起前日正屋里传来的声音,便觉脸上发热。
“老先生,在下明白了,陆二,为老先生磨墨。”陆元畅受教,只不过想到往后禁欲的日子,便觉无望,虽说她不在乎顾小芙能不能生,可她在乎顾小芙的身子,自已身子强健,顾小芙一直太过柔弱,陆元畅只想顾小芙能健康安泰,陪自已至白头。
待老郎中写好药方之后,便轮到眨着大眼睛的果儿了。
屏儿按陆元畅的示意将果儿抱给老郎中,老郎中小心接手,看着粉嫩机灵的果儿,不由淡淡笑着,而果儿也极给老郎中面子,不知是否是老郎中身上淡淡的药香让得她喜欢,果儿伸出小手扯着老郎中花白的胡须,发出了灵动的笑声。
“小女无状,老先生莫要见怪。”顾小芙见状,忙将果儿小手撸下,可果儿似是觉得如此好玩,又伸着小胳膊去揪老郎中。
“哈哈,无妨无妨,老朽与小姐有缘,不愧是将门虎女,这小手劲,别提了。”老郎中的笑意,映入眼底,他刚一抱上果儿,就觉得果儿特别合自已眼缘。
老郎中轻轻将果儿的小手捏在苍老的掌心中,慢慢摸着果儿的骨胳,然后便是枕脉。他此行前来,便是要看看红金圣果作用之下的孩子是如何的。
“老先生,如何?”陆元畅有些紧张地问道,因为她看到老郎中的神色有些凝重。
老郎中不应陆元畅的话,凝神静气感受着果儿的脉相,经脉坚韧,骨胳精奇,而在经脉流转之中,却是有着一股无法辨别之气隐于其中,这怕是红金圣果之效罢。再观果儿面相,额头饱满,眼睛发亮,那乌黑的头发,不似婴儿所有。
老郎中拿出一根银针,在顾小芙惊讶之中扎破了果儿的手指,果儿因痛皱着眉,但也不哭,一滴血珠溢出,老郎中点了血珠,放入自已口中细品,而陆元畅与顾小芙,则是看到果儿手指上的针速愈合,再然后,被老郎中一抹,便是恢复如初。
“老先生,这。。。”陆元畅不敢相信,果儿现在的情况,就如自已受伤之后一般。
“你莫要急,小姐适逢大机缘,当年你所受之苦怕是连本带利赚回来了。”老郎中暗中称奇。
“老先生,可是果儿也得了红金圣果之效?”陆元畅欣喜地问道。
“正是。”老郎中示意陆元畅将陆二与屏儿遣退,才直言道:“小姐由红金圣果所孕,自胎中便得了红金圣果之力,且药效温和精纯,怕是作用远超于你。”
“真的!”陆元畅激动地说道,有了红金圣果相护,果儿可是多了几条命呢,而且她虽得了红金圣果,但由于误食有着很多的副作用,可果儿却是没有,这可不是大天的喜事。
“确实,天纵之才,天降奇缘,待小姐长至三岁,你且将她带上山寻老朽,老朽要收她做关门弟子。”老郎中越看果儿,越是满意,特别是软软的小身子挨着自已,甜甜的笑着,老郎中就觉得这孩子必须是自已的弟子。
陆元畅听了尚还没回转过来,可顾小芙心系果儿,立马就着急了,虽说能得老郎中青睐,顾小芙也是愿意的,可是三岁就送走,她哪里舍得。
“老先生,果儿三岁尚小,还需人照顾,不若等她大些,再拜您为师可好?”顾小芙恳求道。
“老朽寿数已不多,怕是等不起了。”老郎中感慨地说道。
此生,他只收了一个弟子,可惜当年他寄情云游,所教不多,如今老迈,他一身的医术武艺,也须一个传人,而面前的果儿,是他近几年见过资质最好的孩子,他恨不得立马就将果儿带走,只可惜果儿现下太小了。
陆元畅这时已回过神,看着果儿也觉不舍,可是再看满脸沧桑的老郎中,陆元畅就觉得拒绝太过残忍,而果儿能拜老郎中为师,这也是天大的造化。
“三年之后,在下会将果儿送上山,到时,有劳老先生悉心教导。”良久之后,深思熟虑的陆元畅忍痛说道。
“如此甚好,老朽自留下一方,待小姐周岁过后便让她日日泡药浴,以壮经脉,武艺你就不用教授了,上了山,老朽自会教导。”老郎中满意点头,也不愿放开果儿,就这么抱着写下了方子。
顾小芙听到陆元畅如此轻易答应了,心里恨得不行,三岁才多大,陆元畅怎忍心将果儿送上山吃苦,感情果儿不是陆元畅亲生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