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知见妻子脸色这么难看,满脸的紧张之色,当即打横抱起妻子。
在场的众多将领们,还有秦熠知夫妻身旁的侍卫们,一听战神夫人身子不舒服,一个个也是变了脸色。
“战神大人,战神夫人,属下早已为你们备好了院子,属下这便带你们去。”伏金锁急忙说道。
语毕。
还侧头吩咐身边的亲兵立刻去叫大夫。
秦熠知抱着云杉,步伐沉稳的大步跟在带路的伏金锁身后,同时声音微颤的忙问:“夫人,你哪儿不舒服?可是骑马赶路受了风寒?”
语毕。
低头以唇贴在她的额头,测量她有无发烧,发现她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云杉唇瓣紧抿,望着满脸焦急之色的丈夫轻轻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后,想了一个最不会有破绽的完美借口,一脸羞臊的悄声道:“应该是……应该是大姨妈要来了。”
听闻此言。
秦熠知悬吊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但随即就有揪了起来。
明明妻子痛经的毛病他早就让大夫给调理好了,怎么现在又开始疼了?
该不会是这近几个月来,妻子随同他四处冒险奔波,没好好休息,没有精神放松,没有好好调理所以才会复发?
思及此。
秦熠知心里顿时就一阵钝疼。
云杉脸颊贴在丈夫的左胸口,听着丈夫胸腔里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之声,感受着脸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热度,闻着这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云杉垂下的眼眸里满是不安。
当云杉被秦熠知放在床上后,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了。
“夫人,我让乐源进来给你看看。”
云杉摇摇头,强打起精神,看向丈夫笑说安抚道:“我没事,就是感觉小腹隐隐有些不舒服,腰也有些酸软,困乏想睡,应该就是就近几天大姨妈就要驾临了,你去忙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不用叫大夫……。”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秦熠知狠狠瞪了一眼:“夫人,你莫要讳疾忌医,有哪儿不舒服就得早点看大夫才行。”
“我不要,我都给你说了,我现在只是小腹隐隐有些微疼,可能是骑马太久,这才导致小腹不舒服以及腰有些酸疼,真的没有大碍,我现在困的很,想睡。”云杉拉着丈夫的衣袖撒娇说道。
秦熠知看着妻子难看的脸色,还有这疲乏的样子,想了想,最后还是暂时妥协了,神色无比凝重道:“等这次回去后,你让路大夫给你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可不准因为害怕药苦就不想喝……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若不喝,今后每个月来月事的那几天都这么遭罪,你也难受不是?”
云杉愁苦着脸点点头:“好吧,听你的,药再苦再臭我也会咬牙喝下去的。”
闻言。
秦熠知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伸手把妻子脸颊上的碎发拨开,警告道:“可别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到时候却偷偷把药给倒了喂给土地老爷了,我会写信回去给娘和小川的,让他们监督你喝药。”
云杉娇嗔的瞪了丈夫一眼,没好气的笑说道:“行了,我的夫君大人,小女子知道错了,快去忙你的吧,今晚你早点把正事儿忙完,也能早点回来休息,明儿一早我们还得出发赶回西川呢。”
此时。
她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秦熠知并没听从妻子的话立刻离开,开口问道:“夫人,你空间里有热水袋吧?”
“……嗯。”云杉点点头。
“那给我一个,我装些热水在里面,等下你可以用来热敷一下肚子。”
听到这话。
云杉喉咙梗梗的,胸腔一阵酸涩,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拿出暖水袋递了过去,看着站立在桌子处朝暖水袋里装热水的丈夫,不知为何,此时忽然有些想哭。
秦熠知装好水,拧紧了塞子,一转身,便看到妻子泪光的直直望向他,心脏突的停跳了一瞬,神色慌张的疾步走了过去:“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云杉含泪灿然一笑,猛的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随后一脸感动的重重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相公,你对我可真好。”
“傻媳妇,为夫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秦熠知听着妻子这话,心有很是受用的同时,也哭笑不得的掏出手帕为她擦了擦眼泪,随后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后把热水袋放在了床上:“热敷一下小腹,为夫商量完正事儿后很快就回来陪你。”
“嗯。”
秦熠知替妻子盖好薄被后,这才走了出去,对门口的秦勇秦和还有秦忠秦孝四人吩咐道:“看好夫人,有什么事儿立即来向我禀报,并立刻叫乐大夫过来。”
“是,主子。”
……。
秦熠知离开后。
云杉手里拿着热水袋,目光放空的望着帐顶。
古往今来。
有那种——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夫妻。
也有——共患难易,同富贵难的夫妻。
而每一段感情,都会经历初识期,热恋期,磨合期,平淡期。
她和丈夫从相识,到后来彼此表明心迹后,在这即将接近三年的时间里,他尊重她,宠着她,爱着她。
他和她从来没有爆发过激烈的争吵,也没爆发过任何冲突。
他一直都疼宠着她。
在这三妻四妾天经地义且合理合法的古代。
她穿越而来,收获了这一份完美的爱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