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连海一脸悲愤,大叫道:“各位道友,各位道友!帮帮忙,帮帮忙,快挡住他们!”他痴迷于炼丹术,虽然也有入道二品的修为,但远不是那入道三品虞执事的对手——在虞执事的紧紧逼迫下,他得使出全力才能不跪下。
他的两名孙女也扑倒在地,悲声叫道:“大爷,大爷!请你们主持公道!请你们主持公道!”她们朝着围观的人群团团叩首。
那入道三品虞执事听到人群发出的咒骂声越来越高,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大喝道:“巡捕营公干,哪个想出来找死?全部退后!”
嘈杂的人群顿时一静,慢慢地退后了几步。
梁风心中愤怒又悲凉——这世界是如此的残酷!就是如汤连海这样入道二品的炼丹师也无法独善其身,以前他好像过得挺好,那只是他没有东西被人家惦记,也就是说连被抢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日子静好。现在,别人看上了他两个貌美的孙女,于是,他终于有资格被抢了,于是他就要家破人亡了,没有人站出来帮他。
他站了出来,大喝道:“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想强抢民女?”
虞管事见自己的几名手下被梁风镇住,又见梁风脸生,并且灵压远不如自己三叔虞执事,便斜晲了下梁风,喝道:“好狗不挡道,给大爷我滚开!”
梁风身子一动,就一手捏着虞管事的脖子,拖了过来,冷笑道:“你是谁的大爷?大爷我要杀你的话就像杀条狗一样。”
虞管事脖子被捏,手脚无力的挣扎着,脸色紫酱,喉咙间一阵骨碌碌响,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入道三品的巡捕营虞执事没料到梁风的身法是如此之快,快到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他转身对着梁风,大喝道:“放开他!”说着,手里的红色小剑寒光闪烁,马上就要飞出去的样子。
梁风不欲多事,道:“好!”一推,那虞管事就连退好多步,跌倒在人群中。
虞管事剧烈咳嗽了几声,大叫道:“三叔,三叔!把这条小狗也一起抓去巡捕营,大爷我好好侍候侍候他。”
梁风身子又是一动,又是一手捏着虞管事的脖子,拖了过来,呵呵笑道:“原来你还是这么不懂礼貌啊?大爷我替你爹教育教育你。”他放开捏住虞管事喉咙的手,正反连续几个巴掌,把虞管事扇得脸上一片紫色血痕、牙齿也被扇飞了好几颗。
巡捕营虞执事没料到这一次自己依然没有挡住梁风,暗吃一惊,喝道:“住手!”
虞管事跌倒在地,往后疾爬了几步,凄厉叫道:“大爷我……大爷我……与你不死不休!三叔,三叔,杀了他,杀了他!”
梁风身子又是一闪,避过疾飞阻挡的巡捕营虞执事,又把虞管事捏着喉咙拖了过来放在地上,拍拍他的脸,道:“你要杀我?呵呵,那么大爷我先杀了你!”
虞管事眼睛一缩,又厉声叫道:“你敢杀我?你敢杀我?来啊,来啊!快来杀,大爷我谅你不敢杀……”他扬起脖子,用手在自己的脖子间比划着。
梁风冷冷道:“好!”
一道红光闪过,那虞管事的头就飞了出去——无头尸体一下扑倒在地,滋滋地喷出冒着热气的鲜血,那脑袋上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犹是不能相信梁风真的一剑就砍断他的脑袋。
围观的人群一声异同同声的惊讶声‘啊——”,又一片安静。
巡捕营虞执事没料到梁风真得一剑砍掉自己侄子的脑袋,惊怒交集,大喝道:“你是何人?胆敢在这里行凶杀人!”他的红色小剑朝梁风激射而去。
梁风激发了‘明王金刚符’灵力罩,又使出自己的红色小剑与对手的小剑战在一起,道:“嘿嘿,大家都看见了吧,刚才是那人活得不耐烦了,求着大爷我杀他。大爷我好心,就帮了他下。”
战了几个回合,他又拿出市易堂二执事的身份玉牌,喝道:“本执事乃我卧龙院市易堂二执事,负责卧龙城内一切交易事宜。刚才那个姓虞的家伙扰乱市场秩序、蓄意陷害正经生意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死有余辜!所以,本执事代天执法,送他归西!”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热烈的叫好欢呼声:“杀得好,杀得好!那姓虞的畜生早该死了。”
虞执事见到梁风的身份玉牌,眼睛一缩,又听到人群发出的叫好声,攻击的小剑顿了顿,又大喝道:“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你那玉牌是哪里偷来得?谁能作证你确实是市易堂二执事?”他使出全力,红色小剑越发快速,变成一道红光闪闪闪而过。不过就是如此,他虽占有上风,却一直无法攻破梁风的防御。
“我能证明!”一声清晰的叫声传来,人群自动分开,走出一个脸庞暗红的华服壮汉。
虞执事大骂:“哪个鸟人……”他转眼看处,急忙吞下下面的话,道:“‘如意坊’郑大掌柜?!你老怎么有闲情来这里闲逛?稍等下,待本执事擒下这假冒的执事,再请郑大掌柜去‘千娇楼’一叙。”
“嘿嘿,虞执事啊,大爷我说的话你听不见?你对面的那兄弟就是市易堂新任二执事梁风,你以下犯上,怕是不太好吧?”郑三枪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道。
虞执事鄂然,又攻击了几个回合,依然没有奏效,便收回攻击的小剑,喝道:“梁执事,光天化日之下,你为何以大欺小,杀死我侄?”
梁风冷笑两声,道:“你侄子一心求死,硬要把脖子掠过本执事的小剑,本执事也无法啊。……大家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