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我怒气冲冲又站在吧台前,服务员又瞪起眼。
“把电闸给我推上!”我恼怒的说道:“门是打开了,不给我送电,我怎么看的清?”
“没电?不可能!”这家伙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灯,顿时又不耐烦了:“门卡呢?你看看你拿在手里怎么会有电呢?进门有个卡槽插进去就有电了!”
我张张嘴,我靠!这是什么情况?但不好意思再问,在服务员又一声低沉的“二百五”中又灰溜溜的上楼。
果然,门口有个卡槽。门卡一放进去,屋中的灯就都亮了。
郁闷!我气呼呼的把行李丢在地上,随便冲了个凉就躺在床上。
“三爷!”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冲着山鸡怒道:“都说了不许这么叫。”
“叫那个有些太冒犯。”山鸡为难道:“要是七爷知道,非剥了我的皮。”
“他敢!”我心中本不痛快,又被山鸡这么一搅合,都算在程安良身上,等他来了有他好看!
“这样吧,私下我叫你刚哥,外面还得叫你三爷。这样不乱辈分,面子都还过得去。”山鸡挠挠头,终于想出折中的办法。
“行行行!就这样吧。”我心烦的说道:“你说,什么事?”
“现在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咱们先出去吃个饭,也熟悉下周围的情况。下午休息,晚上我带你见人。”山鸡说道。
我和山鸡走出了旅社,把四周的街道走了一遍。最后在出胡同口的一家小饭店坐下来。
坐在靠窗的饭桌上,我们一边吃午饭,一边胡乱聊着天,一边看着街上过往的人群车辆。
厦门拥有特殊的地理位置,是国家沿海重要的港口,也是国家级旅游城市,有很多闻名的风景名胜和著名人物在此留下的足迹。
山鸡和我大谈这里的风土人情,但眼睛不断的瞄向窗外的街道。
我知道他在观察什么,是看我们的行踪是否被人跟踪。如果有尾巴,这么长得时间应该会去打探一下胡同里的小旅店,或者守在附近不起眼的角落。
街道干净整洁,行人匆匆,车辆也是转眼而逝,一切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可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坐在我们斜对角饭桌上的一个老汉早已吃完,不但不走,还不时轻描淡写的瞄我们。
我们吃的是快餐,刚好已经吃完。于是,我对山鸡使了个眼色,山鸡立刻明白。我俩起身向店外走去,沿着街道走了许久,也没见有人跟出。
山鸡转身返回,过了一会他走到我身边:“那人还在,是饭店的常客,和老板正聊天呢。”
“确认是本地人?”我问道。
“应该是,见我进去说的都是本地话。我假装有东西拉下,他们还热心的帮我找了找。”山鸡说道。
“我们回去吧。”我说道,虽然来的路上一直睡觉,但车中窝憋,浑身还是乏困。
“好。”山鸡笑了笑:“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们行动。”
“行动?”我诧异道:“不是去见人吗?”
“是去见人,但是这人不好见。需要用些特殊手段,不能叫其他人知道我们见过这个人。”山鸡还是笑道,不觉得去见一个不好见的人有什么危险。
“是什么人?”我继续问道。
“到时你就知道了。”山鸡和我打哈哈:“七爷说,不到时候不能对你说。”
山鸡不肯透漏,我也不想再问。反正晚上就知道了,何必猜测呢?
一辆广告车从街头驶过,上面大幅的广告使我一惊,顿时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是谁了。”我笑着说道。
“是谁?”山鸡好奇的问道。
我指着刚驶过去的广告车说道:“我们晚上去见的人姓吴,是来参加国际经贸合作会议的。”
“你怎么知道?”山鸡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他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但想到他的身份,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明白了程安良非要灌醉把我送到这里的原因。他不可能知道我和武天柱的一年之约,但以他的能力极可能知道我师傅要来厦门参加会议的消息。
虽然一年的时间未到,但如果能和师傅见上一面,很多问题就都可以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