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已经两点,为了早点离开这叫人烦躁的医院,我需要休息些时间养伤。
“我困了,要去睡觉。一会人来了叫醒我。”我靠着门帮打了个哈欠。大眼瞪小眼很累,很能产生视力疲劳。
“你给我站这里!不许睡!”吴莎丽跑上前拉住我,使劲的掐我。
我去!还有这样的人?打小没被人这样狠狠掐过,我心中顿时起火,一边把她使劲往外推,一边也和她对掐起来......就算你长的年轻漂亮,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掐我手、我掐你胳膊,掐我胳膊、我掐你腰,呦呵!敢掐我混饭的脸?我掐你的猪耳朵......
这健身运动确实不错,不但锻炼眼力,还锻炼速度;不但锻炼下手的稳准狠,还锻炼人的坚强意志。很快我就出了一身汗,身上的伤势顿觉好了大半。
推搡的过程中有人来劝,但在性起的吴莎丽杀人的眼神下无奈的离开。
很多人听到动静出来围观,我有点不好意思,也有些乏了,正想求饶。
这时,有人沿着走廊扑扑通通的跑来......如跑来一群史前的猛犸象。
“臭小子!快给老子松手!敢他妈欺负我姐!不想活了?”一个壮汉叫嚣着带着几个人飞快的跑来。
这人明看着中年人模样,却非对着小他十几岁的吴莎丽叫姐,到了身前还对着吴莎丽垂眼谄笑。要是给他拿个拂尘,绝对像个极品太监。
附近路过的医生、护士和患者看到此人都纷纷进屋或躲开,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悲哀、痛惜。
还有个好心的病人在关房门前对我不住的比划叫我赶紧跑,我微笑的摇了摇头。
“小安子!赶紧叫他松手!掐的我疼死了!”吴莎丽叫着疼,却不松手,依旧使劲掐着我脸。
小安子?真是个太监!我顿时笑起来。
“吴姐,路上堵车来晚了,不好意思。”这家伙笑着的一张脸对着我立马横眉冷对,咬牙切齿起来,似乎和他有杀父夺妻不同戴天之仇:“笑什么笑?赶紧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然老子剁了它喂狗!”
“松手!”
他身边的一年轻人冲上前掰住我的手想扯开我,但我的手劲岂是他可以撼动?
“松手!”
又一人围过来,拿着一根钢管向我手上敲去,我拉着吴莎丽一转,正打在她肩膀上。
“你想死啊!每年花几百万养你们,就是来打我的吗?快叫他松手!”吴莎丽跳着怒道,樱唇微张,丝丝吸着凉气。
“蠢货!打人都看不准!看我来!”小安子叫道,一把抢过那人的钢管向着我脑门就砸下来。
我瞬间转换了位置,把吴莎丽拉开,将拉我手的那个年轻人送过去。
“咚!”一声闷响,年轻人连叫唤一声都没有直挺挺的倒下。
钢管都弯了,不知这家伙怎这么舍得下手。
酷头一愣,指挥着剩下的两个年轻人:“上去给我打!今天不把这小子的骨头拆了,今后咱们就不用在沪市混了!”
我正准备活动一下养尊处优、快要发福的身体。
“不用今后,现在就不用混了。”程安良不知何时出现,一脸的阴沉藏不住他脸上的幸灾乐祸。在他身边站着一脸满足的闪电陆立文。
“一对狗男女!办完事了就来装逼。”我心中骂道,松开揪着吴莎丽耳朵的手。
“七爷?!”小安子看到程安良浑身一震,扑通就跪了下来:“不知道七爷也在,不然打死小的也不敢在此惊动了七爷。”
“鲸鱼帮的安德海?”程安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正是小的。”安德海堆出一脸的笑,如快要凋零的菊花:“七爷吩咐,只要小安子能做的到,绝对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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