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之上,百官皆排的整齐,齐齐低着小脑袋不敢看龙椅上的那个人。 [
王天临面色严肃,眼神透着锋利的光芒,浑身散发着属于帝王的威严,压的那些文武百官背后阴凉一遍。
“周爱卿,可还是没找到人?”话语间平静如水,其实让人感觉是要大难临头了。
周大人一鞠,“臣该死,追查了两日连一丝足迹也没查到,不过微臣认为,许青阑是逃出去之后易了容。”
王天临不由的蹙紧眉头,感觉头又痛的要炸开了一样,心里连连在叹气,虽然他知许青阑是被冤枉的,可证据都被那个男人活生生断了路,非逼的个他下了圣旨赐死许青阑,并废除她与君儿的婚事,目的是达到了,可是阑儿如今却成了朝廷追击的犯人,这可是又把朕的计划给弄的一遭乱了,罢也,还是顺其自然吧,做做样子也好。
“多派人手去搜查,想必她应该还没有出城,但切记不可伤害她,倘若出了何事,朕唯你是问。”王天临的声音有些阴郁,脑子里还一直重复着那男人来找自己说过的话,人老了,总是顾虑重重,而且,自己的命儿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日子。
“臣遵旨。”周大人心里也是纳闷,一个将赐死之人的命儿还有何重要的,不过回头想想,心里多半是认为许青阑是那个梦烟寒的女人生的女儿,想不到那女人死了十几年,皇上既还如此念念不忘。
自古以来,帝王无情,然而皇上却情深义重,虽身为一名明君,但多多少少还是让他心里觉得可惜。
一旁低着头的许巍一个冷笑,虽然不知道你用个何药物压制体内的毒素繁衍,但治标不治本,看你还能撑到何时,我,一定亲手让你尝尝,被重要之人背叛的那种滋味。
“许爱卿,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心里有什么烦躁之事?”王天临风清云淡的问了一句。
许巍抬起头望了一眼龙椅上的人,收敛眼底的杀意,“谢皇上关心,臣只是被家中的琐事困扰罢了。”
王天临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许巍,“听闻你有意要为你那爱妾云姬扶为正室,虽惜月才下葬没多久,但后院也不能一直无主,爱卿尽管搞的风光体面些。”
“是,皇上。”
许巍态度一直平平淡淡,不喜不悲,皇上这么做无非是察觉了些什么,但很可惜,那已经太迟了。
气氛一直很凝重,大家也都清楚,皇上与许丞相表面看上去心平气和的,私底下关系已经很恶劣的,但皇上却一直重用许巍,并把许巍留在朝中做事,而且官越升越高,这无疑是留了一个大祸害在身边吗?
“既然众爱卿无视奏折,那便退朝吧。”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跪,场面壮观不已。
李公公一直跟随在王天临后边,突然之间觉得皇上的背影居然蹉跎沧桑了不少,“皇上,恕奴才直言,这留不得啊!”
王天临却回头给了李公公一个冷漠的眼神,“朕自有主张。”
李公公被看的心惊,额头布满大汗,“奴才该死!”
可这会儿,几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她脸上布满了恐慌之意,一来便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个紫衣宫女结巴道,“皇,皇上,大,大事不好了,长凤公主溜出了宫外……”
王天临的脸又沉了几分,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一旁的李公公连声呵斥,“混帐东西,你们是怎么侍候公主的,万一公主出了什么事情拿你们的小命也不够陪葬。”
几个宫女吓的一哆嗦,连连磕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够了,你们先下去。”王天临沉声道,他这个女儿的性子机灵古怪,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捉弄宫里头的下人,如今也是该嫁的年龄,可目光极其之高,要不然也不会弄了这个招亲大赛。
“谢皇上不杀之恩……”几个丫鬟满怀感激的又磕了几个头,才低着头退了下去。
……
“李公公,派些人手去秘密搜寻!”
“喳,奴才这就去办。”
王天临看着李公公匆匆而去的背影,又有一股想要吐血的冲动,他强行压制体内那股不适感,从药瓶里拿出药丹往嘴里一塞,惨白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
华天酒楼处,蹲了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她一脸平凡样,可是那嘟嘟的脸蛋却揪在了一起,她虽然逃了出来,可是却没有立马去找变态叔叔,她安慰自己是因为要找云姬那个女人算账,她蹲牢的日子那女人可风光了,不止深的许巍的心,又是许魅钦点为太子侧妃,这么好的生活,她两只眼睛都的不顺眼。
正当她纠结着要不要去找雪儿的时候,突然从自己头顶上笼罩了一个人影,而在她的脚边去突然出现了一绽银子,许青阑抬起包子脸,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但还是能看出那张绝倾风华的脸蛋,她一手捡起那绽银子放进衣袖里面,敢情人家把她当成了乞丐了,冷冷的说了一句,“谢谢打赏。”
那面纱女子一出现的确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即使看不能面容,但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可是令人想流鼻血的冲动。
可是,那女子的眼神却带着冷傲和清高,“天底下可没有白费的午餐吃,本小姐问你,这华天酒楼前几日是不是来了一个很帅的男人?”
“……”说起很帅,她只认识一个很妖孽的变态。
许青阑沉默了,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