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不要。”
程月茹奋不顾身挡在二人中间,在她看来,这要是动起手,吃亏的还是赵常山。
“阿钟,到底怎样你才能重新接纳我?”程月茹再次祈求道,希望能得到一个真实的准确答案。
“我——”阿钟一脸难色,却说不出一个字。
“接纳?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实话告诉你,不可能!今天是文钟和我表妹订婚的日子,叫你来,无非是想看看你倒霉的模样,就是在玩你!”
生少临危不惧,终于说出本意。
“你们——”程月茹悲叹道,“咱们相识多年,阿钟,多少个日日夜夜,你怎么这么绝情?阿生,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如此戏耍我?”
“笑话,戏耍你?先用镜子照照好不好?自视清高,装了一辈子淑女,几天工夫能转了性子?还说什么学会生活?我看是这个小白脸把你滋润过后,又响起多年的遗憾,想重新试试吧?”
生少的话如一把犀利的短剑,狠狠扎进程月茹的心脏,彻底地心灰意冷。
原来,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幻想的美好顷刻破灭,对人生,她瞬间失掉所有方向。
“快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对呀,生少是圣仁集团最年轻、最有能力的管理者,你们惹不起,也斗不过!”
“你俩很般配,好好回去过日子吧,别再来打扰我们的正常生活。”
一句句嘲笑、讽刺、规劝,从周围恶心的嘴脸里蹦出,赵常山冷笑连连,现今社会,怎么还有如此一批势利小人、市井之徒。
“斗不过?你等着。”
赵常山放下狠话,立即出门。
在包间内各人纷纷猜测他去找什么救兵的时候,丛雅新收起电话,和赵常山一起进来。
“我靠,雅妹,你也在这?”生少一拍大腿,立即像蜜蜂见了花粉,投怀送抱。
“哎!你等等!”出手制止生少,丛雅新搂着赵常山的胳膊道,“先拿好你的手机,马上来电话了。”
“电话?”狐疑之际,手机真得响了。
“吴伯伯您好,您怎么有空……什么?你再说一遍……告诉你,你个老东西,敢惹我,等我爸……喂喂喂——”
生少顿时僵住了,连手机从手中滑落也没感觉到。
刚才义气风发、气势凌人的架势早已毫无踪影,“雅妹,我的好妹妹,我的小祖宗,原谅哥哥之前做过得种种,求你了。”
“哪凉快哪待着。”丛雅新懒得看他,反而搂住程月茹,“姐姐咱们走,让那些负心的臭男人去死吧!”
“尼玛,别给脸不要!”生少要挟道,“再怎么说,我爸也是公司元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再废话,小心我揍你!”赵常山准备重新动用武力,这下再也没人敢插言了。
穷鬼瞬间占据主动,令所有人不知所措。
“老弟呀,到家里怎么不和老哥打招呼,幸好有人告诉我。”
此时,一个爽朗的男声传来,虚掩的房门也被推开,“呦,这么多人,小张,拿十打啤酒来,今天所有花销算我的,我要和众兄弟姐妹们好好乐呵乐呵。”
“哎呀,豹哥,多日不见,您的风采依旧,让小弟我羡煞不已啊。”感觉救星到场,生少顿时死灰复燃,“来,大伙快来,这位英气十足的男子就是我经常和你们提起得豹哥。”
“兄弟?谁欺负你了?”没去理会刺耳地阿谀奉承,曲长贵看清赵常山悲壮表情,突然感觉到一丝暴雨雷电般地怒火。
“大哥,我想离开这里。”
“他奶奶的,原来不是朋友,你们立即马上,给我滚!”大概明白对立双方阵容,曲长贵指着生少一干人等警告道。
呼啦——,此时七八个男女有多快跑多快,多一秒也不想停留,纷纷腹语,以后再也不来这倒霉的地方,也太折腾人了。
“把账结了再走,小张把酒给我数清了,一**不能少!”
曲长贵不忘落井下石,再给落水狗迎头痛击。
“豹哥。”从门口进来的小张为难地打了声招呼,把曲长贵叫过去一番耳语。
“你真看清了?”
“绝对没错,刚才您叫我去拿酒,我正好经过门口,咱门上的玻璃虽然有花纹,但看人的轮廓还是很清晰的。”
“这帮狗日的洋鬼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他们!跟我走!”
出了门,距离相隔两个包房,到达门外,曲长贵一脚踹到房门上,几千大洋被他直接踹倒,玻璃渣子瞬间碎了一地。
“你——干什么?”一个老外惊悚着抽出伸在身旁女孩内衣中的双手,用着还算标准的普通话询问着。
附近沙发上,横七竖八躺了三对狗男女,其中一个爆炸头洋女人,luo露着上身,现场萎靡之极,不堪入目。
一共三个中国女孩,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左右,从穿着上看,酷似大学生。
“干什么?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廉耻!”曲长贵说着便冲上前去,抓住离他最近的老外头发,这就要下手教训。
“我劝你还是先放手,有话好好说,随意殴打国际友人,是犯法的行为!”老外面对即将受到的攻击,丝毫不加畏惧,反而冷静地讲起道理。
曲长贵不自觉松开手,老外更是不以为然,“西蒙,一会儿谁再敢欺负我们,立即报警。”
转头,他又接着说道,
“第,你们只能提供音响之类的服务,不要多管闲事;
第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