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总监!您要干嘛?!”天妮被秋总监的突然举动唬了一跳,下意识的问出了她一直在扳着规避不说的问句。但她此刻却是顾不得那句话的隐晦了,过去要拉开她。
然而大美女秋水吟已经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用力压着公尧胸膛做上了起搏术,最后一身香汗淋漓,愣是没见起色……不由得吓道:“啊?!真没了呼吸?”
“你光按他胸有什么用啊?他又不是停了心跳……”天妮赶过来还在后边虚拉着秋总监的肩头。
“那怎么办?”
“人工呼吸啊!”
“谁做?”
“你先!”
……一阵乱场,不过,看着仰躺在两人之间厚厚地毯上的公尧,虽然心胸跳动仍很正常,可就是气儿也不喘一下的醒不过来,她们当真有些急了!
“你要去干嘛?”天妮见秋总监抓起外套走向套房门口,忙叫道。
“当然要找医生去!”秋水吟作势要拉开房门道。
“电话!打电话更快啊!”天妮径直奔到过厅角架旁,拿起酒店电话便拨了起来。
听着她急促而又流利的日语口音,秋水吟又急急的转了回来守在公尧身边,不停地用手为他顺抚着喉颈。
酒店医护医生是个瘦小的日本老头儿,一路地鼠样的窜了进来,二话不说解开公尧上装,再拉开贴身衬衫,挂上听诊器先诊查了一遍胸腹,又想将公尧仰卧着的身体翻个身要检探后心,力不从心的样子看向公尧身畔的两个美女。
秋水吟看了看老头儿,和天妮一起小心地合力将公尧身躯翻了过去,老头儿示意她们将公尧上衣除去后,仔细地各个部位查了个遍,最后摇了摇头,说出了好长一串秋大美女听不懂的方言,一指房间大床,躬身又一礼后,回身便走。
秋水吟一愣,面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急急看向天妮,见她没什么反应,又转头望了眼正要走出门的日本老头,下意识的抢出一步对天妮喊道:“别让他就这么走了!”
“他走不了的!你帮我把他抬到床上吧?”天妮头不抬眼不睁的只顾拉着公尧的一只胳膊道。
“你!……噢!你是说公尧他……走不了,没事吗?那老头怎么说的?”秋水吟反应了过来,忙又走回帮天妮,拉起了另一只胳膊道。
过度关心则乱!
秋水吟真怕公尧有个三长两短,到此时才顾上问询天妮。
“那老医生诊断说保证没危险!只是……他内心太过于激动,什么雄荷尔蒙作用太突然,再加上不久前又做了过长的幅度很惊险的紧张动作什么的,造成了闭气昏厥……说是给他放床上仰卧平躺着休息,但不能太受热,要全身冷敷一遍,再睡一觉大概就会好起来的。”天妮解释着刚才老头儿的话。
经过通力合作,一大一小俩美女终于将公尧弄到了主卧室大床上。
她们此时倒是放下了心中的恐惧和忧虑,但是,秋水吟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秋总监,您是从那岛上来的吧?听刚才公尧称呼你,好像叫吟儿!对吗?”天妮思绪早在老头儿诊查无碍后,便回到了公尧昏厥前的描述中去了。
她忍了许久,也考虑了很多,但是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神一样美女,年岁看上去不大,而且说实话好些地方都有着自己绝对向往的榜样素养,可……他和她一定好过了,而且似乎还在好着……自己怎么办,远远离开他们?不现实!工作责任上,必须要服从她,总监呐!
所以,她想推翻她的身份,如果不是真的从总部派过来的话,那就无论如何都可以向元领队袁天罡投诉!
可是那样一来,不但她们和公尧之间的事情会彻底曝光,而且……看那袁天罡对着这位秋总监的那种朝圣的神态,他可能信自己的话么?
小美女天妮很纠结,很苦恼……
秋水吟这时有些疲惫了,就那么伏在大床左半部位,紧挨着一动不动仰卧在中间部位的公尧身旁,她迷蒙着眼睛,想着这一路上的点点滴滴,再联想到公尧刚才的告白,直觉得有必要为他澄清一下,因为从他和天妮的眼神中,很确定可以看出,他们两个相爱,那种神情,绝对超出了自己和他的状况。
“天妮,我可以和你好好谈谈么?关于我和公爵,也就是公尧的故事!”秋水吟终于坚持着让天妮也坐在了床头右边一侧,这样以来,她们两个就都守护在公尧仰卧的床上,一个守在左侧,一个守在右侧,只要公尧一动醒来,她们就会及时的感觉到。
“我是一个孤女,小时候非常的幸福,很喜欢并善于学习,十四岁就被送到了英国与伊顿公学齐名的圣女学院,但十七岁那年家里出事,失去了亲人,没有了家里的供养,很快就沦落了,一个非常巧合的机缘,让一位路过英伦的白衣绅士给救了出来,继续供我修学,直到毕了业,把我接到了那片半岛海岸上……”秋水吟沉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天妮听着听着,忽然觉得她似乎和自己有着好些相像之处,只不过一个是远在大西洋的欧洲,一个在大陆而已……
她叙述的这些往事,一下子勾起了自己的回忆,不自觉俯卧在了大床右边,两手顺势伏在大床枕上,踮起了下巴细细的听了起来,而床上左半部位的秋总监也几乎保持着与她同样的姿势,两人几乎与中间平卧着的公尧肩并着肩的紧紧相依。
时间过得很快,当天妮终于在了然了秋总监真实身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