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上说起,自己那老子你矮就矮着吧,既然做了天皇的拥趸,跑去挝缅泰威风了几年,竟然就又弄上了那面的杂种女人,现在可倒好,都死干净了,满世界就遗留下这么个可怜又……唉!哀叹啊妹妹!
可这……哀叹归哀叹,可怜归可怜,到底还是自己的妹妹呀!自小就与众不同,你说和别的同胞女子长得有些异域特色也罢,偏偏取向也这么不同?!谁让你长得那么、那么美?和同胞们那么的不同?!
普岛惶恐着、痛心着!追悔莫及着!
普岛的内心里,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喜爱着她,常常看着一点点长大了的花子,心里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如果不是出于同一个老子,老子早就收了你,还怕你取向转不回来吗?!
莫夫终于忍不住了!
开始时,看这焰帮的“掌门”似乎还努力顽强地联络着天南海北的同类、黑手,像是在用挤压出来的最后一份毅力召唤着强援,一心谋夺这最关键的江湖领地之争,虽然只是那弹丸之地,毕竟也有点儿刀头舔血的武士样子。
可看着看着,这家伙竟然面目上显出了很……变态的暧昧之色来。
“普岛君,该决断了吧!你在想什么?”面有异色的莫夫问他。
“我!呃,那个……我决定了!这个~?你肯答应我一件事么?一件极私密的个人私事?!”普岛怔楞中反应过来。
“不触及帮规的前提下,我莫夫可以尝试去做到!”莫夫没有犹豫。
“我……蒲二郎,嗯!我妹妹花子,一旦我要是出了什么不可测的事,您……莫夫君,要呵护她,保住我普岛家族最后一点血脉?!”普岛紧张而充溢着希冀的脱口而出。
“这……我将努力去尝试!”莫夫想了想,哼哼!不就是要自己收了她么,难道连这个也不好弄?强扭的瓜么,还管她甜不甜!
“那么。今天那个场所里出现的洋人,哦!我是说……所有英学联球队的人……我都会,灭了他们!不惜我焰帮的代价,一个……不留!”普岛阴冷的一个个字地蹦了出来。
“那里估计会有黑手党的人再度出现!你有把握么?”莫夫侧了侧头。
“这里距离他们露面的场所有多远?我是指时间,照这个速度开过去的话?”普岛长吐了口气。
“两个半小时至三个小时之间吧,一定能到!这边并没有东京那么堵车!”莫夫凝了下眉。
“两组人马会在我们到达之前在那里设伏,大多数人会是洋黑手,不过……莫夫老弟。我就直言相告,不是那个黑手党的,但他们和我的合作有了近七年之久,所以……他们是可以信赖的!”普岛咬了咬牙。
“不会引起军警方面的注意和追剿吧?”莫夫再次看向了普岛。
“对待留学人员,这里的政府目前还是很优待的,特别是,他们也不会明着来,不瞒着你说,武器装备之类的,也都是那个黑手大帮提供的。不过他们不会这么快就觉察到。我现在很担心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线索、情报消息提供的人,那个胖伯,没人掌握他的行踪吧?他会不会出现在……”普岛直盯着开车的普岛缓缓说道。
一反常态的,莫夫严厉地打断了普岛太郎的话:“普岛君!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我要是知道他的下落,还会有我们现在的状况吗?”
“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怕他现在也赶过来,那么场面就完全不可控了!”普岛急了。
“一个胖伯而已,有那么严重么?”莫夫眼睛转回了前方路面上。
“不是这样的!我从没见过他,我的直接手下也都没见过。可是……他们是通过一个经常在香港出现的白人警官,由他传递买卖的情报,连同照片之类的,所以……那个警官要是出现在了这里。一定会有大麻烦的!”普岛定定的道。
“这怎么可能?除非……他是被人押来了首都?!”莫夫摇着头淡然的随口接道。
“你说的对极了!要是那样的话,今天那里的形势会更紧张的,因为……大陆的军、警都会被惊动的!”普岛颓然道。
“普岛先生,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千万不要因此而受干扰!而且我认为你不易直接出面,无论军方还是警方。有了现场状态记录的话,都不利于以后对我们大项目的推进,你明白的吧?!”莫夫纳闷,普岛今天智商情商都有问题了?再说下去搞不好真能将他撵到绝路上去。
因为这次紧急接出普岛脱离海滨城市,只不过要避开那里事态出现莫名失控,最好的情况是,捱过这几天回去接着操作那项目才是正事,时间已经剩下不多了……
普岛没有再说话,他已经将自己逼上悬崖,此时纵然收手也退不回去了。
这段从津塘公路再转到京津公路疾驰的车上时间,对这辆车上的人而言,相当受煎熬,特别是逃难样的普岛,简直如坐针毡。
他们其实并不知道,一直刻意软禁着普岛的陶尔金,已然将普岛消失的消息及时告知了赶来首都的小马。
小马已经和奴儿休息的差不多了,按奴儿的想法,该到那医院接上劳尔往开幕式现场去了。
就在这时,寂静的四合院前院传出了一阵噪音,几辆摩托车从院外轰鸣着弛近门前。
“我们要组个小型警戒车队!所以,他们几个要接应一下后院中的奔驰……你不用猜疑,他们都是特警,以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