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莲重新,红叶再归,一切又将重来,天月森林能否再一次屹立不倒,一切都是命数,一切近在天道昭然。
天月之森里面的七人虽为人身却仍旧只是八级凶兽,离九级凶兽尚且还有一段距离。红叶再次而归,让七人悬浮着的心开始落地,却也担心起来红叶归来后的事。红叶既归,那这看似平静的风和雨,便会悄然的电闪雷鸣。若这一切全然因红叶一人而起,那这一次将也会因为红叶而终。
“人皇已现,吩咐下去,乱世将至,乱世将也该出世了。至于天月......”
人们只知秦始皇修建长城是为了抵御匈奴,却少有人知晓,在边界处还有一处地方,就算是秦始皇也畏惧的地方,那便是幽界。幽界,顾名思义便是幽深之界,界内是一个昏暗的天地,虽然没有光明,但是随便从幽界走出一人,都拥有着可颠覆世道的实力。
幽界的每一个人都身着黑色衣物,从头到脚全部隐匿在黑色衣服之中,从来没有人看见过幽界之人真实面目。
此时,在幽界中,说话人的声音飘然不定,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幽界所有人的耳中。而也随着这人的声音落下,一直隐匿不问世事的幽界大门,也将再次开始。幽界也将踏出幽界,开始走向世间。
于此同时,宁尘和宁诗也终于赶到大泽乡,刚好遇见被放逐的陈胜等人。本对秦皇的不满的一群人,在宁尘的三寸不烂口舌下,宁尘也收归了第一支军队取名为震天军。在震天军举旗的瞬间,大泽乡周边纷纷开始效仿和举旗,一时间,推翻秦始皇战争开始拉开了序幕。
“真是放肆,一群乌合之众,竟然名为震天军,试图推翻大秦天下,真是反了。传令下去,让大泽乡周边军将给朕屠了大泽乡。”秦始皇将手中的墨研摔在地上,龙颜大怒。
朝堂之上,所有人唯恐自危,不敢多言一词,低头微微颤抖。伴君如伴虎,何况伴随的便是一头嗜血的猛虎。
看着整个朝堂竟没有一人言语,秦始皇鼻息粗气,脸上露出愤怒之色,怒道:“怎么,都当朕刚才说的话都是白说的吗?”秦始皇的语气稍重,狠狠的击撞在所有人的心中。朝野上下,上到文臣宰相,下到武候之才,均不敢擅自一言。
这时,谷易梦站出来对秦始皇道:“陛下,大泽乡乃是文将军的家乡之地,不如就派文将军带兵前去剿灭叛匪,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谷易梦实则对秦始皇晋祠,而目光却是露出一抹阴狠之色看了一眼朝堂之中一名低着头的将军,嘴角浮现了一抹冷笑之色。
“不好......”听着谷易梦的话,文将军心中暗叫不好,抬头的瞬间正好看见谷易梦冰冷的笑容,文将军怒于心中。
秦始皇目光如一柄锋利的剑射向文将军,冷声道:“此事就依谷爱卿所言,文将军,朕限你七日之内剿灭匪军,你可能做到?”
“圣上,臣......”文将军一步站出,欲拒绝,
秦始皇冷哼一声,道:“此事就这么决定了,若是七日之内,你未能剿灭大泽乡叛匪,你文泽理也没必要回来了。”
此事就此落地,文泽理脸上带着忧郁之色退了回来,咬着牙转头看向了谷易梦,脸上露出了愤慨之色。明知自己是大泽乡之人,家乡之地更是在大泽乡,却是叫自己带兵屠了自己的家乡之地。不做,则被帝皇视为和叛匪同罪,做,则是天理不容,人性泯灭,从此背负的不止是骂名,还有良心的谴责。
“匈奴进犯在即,边城尚未修建完竣,此等之时可留万古之世,尚不说人人为之,反而生出叛逆造反之意,这等刁民乱我大秦,动我军心,定不可饶恕。”秦始皇站了起来,一双充满着龙威的龙眼,缓缓的从大厅所有人的身上扫过,大袖一挥,转身退了朝。
“文将军,你可曾得罪那谷易梦?”退朝之后,同僚开始慰问起来。
文泽理眉宇之间布满忧愁之色,摇头道:“和他从未有过交集,又何谈得罪。”
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一个人带着无奈之色,率先走了开去。此时的文泽理,心间百般折磨。这些年,他文泽理的骁勇善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跟着秦始皇打下了这赫赫江山。可这时,秦始皇却要他手中的刀,砍向自己的背,他又该如何。
看着文泽理离去的背影,所有的大臣近乎摇头叹息,缓缓的离开了皇宫。此时,每个人心间都把文泽理当做了自己的下一刻人生,人人更显自危起来,尤其是对谷易梦。所谓皇帝不可怕,可怕是皇帝身边的小人。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会是在什么时候,你自己的命运便掌握在一个小人物的手里。
谷易梦看着文泽理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笑意道:“人皇已现,这世道也该变了。”侧头看了一眼身后,面容冷冷道:“大兴土木,征税抓夫,这片天也该变变了。”
第二日,文泽理带着亲兵向着大泽乡开始发军,却是在出城门的时,被拦了下来,拦住文泽理的正是谷易梦。
“文将军,陛下有令,为使你全心剿灭叛匪,所以您的家人陛下代为照料。”谷易梦走到一名军士前,对一个小兵笑着道:“文夫人随夫出征,陛下甚敢欣慰,但夫人还是留在皇朝为好。”
文泽理拔出手中的剑指向谷易梦斥道:“谷大人,我们平日无缘近日无仇,你为何总是和我过不去呢?”
文泽理拔剑,两方的人马顿时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