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和我的这个关于《sos》这本书噩梦般的经历至此就结束了,别问我具体在哪里,我已经提示的够多了,还是那句话,我随口一说你顺便一听,信则有不信则无。
时候我有时候会在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百思不得其解,根本理不出一点头绪来,那本书还有那个故事,随着刘红兵和赵建军一起埋入了坟墓。万幸,我们在他们的尸体被抬走之前刻完了字儿,从而解除了诅咒,否则究竟会发生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后来某次去外地一个精神病院收集素材的时候,猛然听到有人敲击玻璃,发出sos的信号。我首先想到了诅咒,随后又想到了可能是在向我这个外人在求救,因为现在的精神病院也经常充当黑监狱,经常有些人被精神病,从而被抓进去,大多是上访户什么的。
但领我去的那个熟人却说这是个小偷,关进来很多年了,一度想要自杀,说自己听到了求救信号什么的。再往后,我那个熟人也说不清了,但我想我很可能遇到了那个偷书的小偷,即便这只是我的猜测和一厢情愿,即便这个世上原本没有这么多巧合,但我依然愿意这么想象,因为这样更加巧妙一些,呵呵。
说完任东的烧脑情节,我们恢复一些较为简单的情节。我在《sos》事件中,提到了声音,我们能听到求救信号的声音,实际上声音研究起来也很奇妙的,不信你就听下面的故事吧。
这个话题起在一个男人身上,我们就叫他姐夫吧,他是我一个姐姐的老公,在电视台工作。那天我让他帮我一个朋友做个视频的后期,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就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姐夫说:“你录音时候有没有听到过什么杂音?”
“当然有了,有外界人们听不到的声波,也会被记录下来,同时空气中的存在的噪音也能被录入,经过放大就会显得很吵影响音质,这些噪音或人听不到,或者被我们觉得不碍事儿就自动忽略了。如果说除去这些,那可能就是录音器的声音了,否则为啥要有专业的录音棚。就是尽可能的减少外界的干扰,并用专业的麦克收音,还有很多器械防止声音的走样和杂音混入,我想在录音棚的意义就在如此吧,再简单的去噪就可以成基本音频了,随后便是剪切和微调什么的了。”我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夫玩弄着酒杯笑着说道,那眼神里带着另一层意思。
我也笑了:“我明白了,你说的是灵异的声音吧。我知道有些人说录音后录下来什么,我想那不过是麦克风不好或者机械本身的声音,亦或是人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你不信?”姐夫看着我。
“不信,拿出证据来。”我伸出手好像想要什么。
姐夫一饮而尽后说道:“我也喜欢灵异事件,同样喜欢你严谨推论凡事要证据的态度,这让伪灵异事件被击碎,保留下一些值得注意和真实的事件。
既然你要例子,我就给你说一些数据吧。
课题起于1959年,这个时间不算久远。那时候的明星艺人和公知还不像现在这样爱胡说八道口无遮拦,所以他们的话相对有可信性,毕竟是名人如果说错话有损自身形象,现在呵呵,靠骂和胡说成名。
那时候在瑞典有个全才,他是画家音乐家还是个电影制作人,他叫弗里德里奇·余根生,他带着他的专业录音机,准备在他的乡间别墅里录下鸟鸣用于电影之中。他总觉得现有的鸟鸣声太假了,而那时候没有网络,自然不能资源共享,可利用的资源很少。
可是之后他却发现,声音中不光有鸟鸣声还有人的声音。通过放大声音,他发现那个声音是两个人的对话,是在用瑞典语和挪威语在讨论鸟鸣。你知道,有时候录音机录音会录下某些波段,甚至通过一些机械原理收到收音机的播音,也会被刻录其中,这是内部作用,虽然这种情况很少,但不能说是没有,通常人是听不到,如果能听到那就说明你身体有问题了。”
我笑了起来,请姐夫继续,我觉得这个话题挺有意思的。
“余根生没有在意,但觉得很有趣,于是余根生又再各地录下了大量的录音,这次又录了下来。询问当地人,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本地人的口音,甚至有人说这是某个死去的人的嗓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音调和音频,但这些都可以模仿,但音色却是不同的,即便你可以完全模仿音频音调,模仿的微妙微桥,但总会有区别的。乍一听挺像,但仔细听就会听出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有时候不看电视就能知道电视上是哪个明星在说话的原因。如果当时这些不是人云亦云,或者是故意说谎的话,那么就必有蹊跷。
另外不光用录音机,用收音机放打声音放在空白波段,并把录音机高音设置为中等,同样能录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好似是人的说话,但是用耳朵却听不见。即便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把耳朵贴在上面去听,也是听不到的,可这时候的音量已经超过了录音机播放的音量了,为什么录音机录下可以听到,但人耳无法直接听到呢。
1964年,余根生写了一本书叫《宇宙之声》,里面列举了大量的证据。这本书被德国心理学家汉斯·本德博士看到,这个博士在心理学上有他的一席之地,而由他成立的专家组更是精英尽在。
众所周知,德国人的严谨态度,他们经过反复试验,并亲自去见余根生,通过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