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轻轻的放下。只见那老者依旧面不改色,微笑着看着早已惊呆的二人。
那二人,犹如泥塑的罗汉,木雕的土地爷,愣在原地,看着那老者。老者回到石头上坐下,看着二人。
张孝霆看着老者,心道:“单凭力气,世上无人能做到,如果是凭借深厚的内力,除非是神仙下凡。”
金平心里也道:“这老者莫非就是天上的金刚下凡。”
二人正在心里胡乱猜测,那老者看着二人道:“二位,现在相信了吗?”
张孝霆一惊,道:“老前辈,神功盖世,晚辈今日算是真正见识了,晚辈叹服。”
金平也惶恐的道:“老前辈真乃天神下凡也。”
那老者露出哈哈笑声来,道:“二位也可以试试。”
金平直摆手道:“我不行,我不行。”
那张孝霆看着那大青石,眉头一皱,道:“就让晚辈来试一试。”
老者没有说话,看着张孝霆。只见张孝霆走到大石边,伸出双手,抱住石头,用力的试了一下,犹如那蚍蜉撼树,大石纹丝不动,心道:“看来只有尽全力了。”那老者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看着他。金平也是屏住呼吸,心中一阵紧张。说实话,金平一直以来还没有真正见识过张孝霆的真实实力,今日正好是个机会。
张孝霆深呼一口气,再次抱住那大青石,紧咬牙冠,面色微红,全身的功力向双臂灌入,源源不断,无穷无尽。随着张孝霆内力到处,双脚深深的陷入泥里,只见那块大青石慢慢的离地。
金平一阵兴奋,大呼道:“好样的,再用力。”
那老者也略微点了点头。张孝霆抱着石头,再一用力,双手拖住大石的底部,整个人的身体向后仰着,张孝霆面色通红,只见他开始慢慢挪动脚步,一步又一步。体内的真力依旧源源不断的向双臂灌入,张孝霆抱着大石绕着山洞门口的空地上足足走了一圈。
最终走到原地,将大石轻轻的放下,如释重负的张孝霆椅在大石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额头上大汗淋漓。金平简直也看呆了,心道:“八年来,他到底在阻云峰上经历了什么?”
其实,金平不知道,张孝霆八年在阻云峰上经历了孤独与恐惧,往往这两样东西会给人无穷的动力与希望,正是因为这一点,八年来,他才能在阻云峰上生存下来,这就是毅力。
金平见张孝霆面色不好,立马跑过去,道:“没事吧?”
张孝霆摇摇头,气喘吁吁,看着金平道:“我没事。”
金平这才放心。那老者看着张孝霆,笑道:“你比老夫想象的要厉害。”
张孝霆平复一阵,脸上露出一阵惭愧之色道:“老前辈高看晚辈了,和老前辈比起来,晚辈犹如没出世的婴儿。”
老者点点头,笑道:“说实话,老夫已经好久没有钦佩别人了,几十年来,你是第一个。”
张孝霆摆摆手,道:“老前辈,切莫如此说,晚辈担当不起。”
张孝霆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看着老者道:“老前辈之前说,这块大石还有什么来历?”
老者笑道:“当年老夫在赤水河畔垂钓,这时有一位年少将军,一身甲胄,风尘仆仆,器宇轩昂,他带领兵马,从不远处的索桥上经过。他却不知老夫垂钓的是赤水河独有的金背鲤鱼,这金背鲤鱼是个极其稀罕之物,老夫足足等了数天,眼看就要上钩,却被吓跑,老夫上前去理论,可谁知那将军脾气暴躁,却将老夫的鱼竿给扔到了赤水河,于是老夫大怒,将他腰间的佩剑给夺了过来。”
张孝霆和金平听到这里,不禁看向那块黑色的石头,张孝霆指着道:“难道就是那把宝剑吗?”
老者点点头,又道:“那将军大怒,命令士兵向老夫放箭,却被老夫将那放箭军士数百人扔进了河水湍急的赤水河。”
张孝霆二人不禁心道:“看来这老头也是个暴脾气,转眼间数百人就没得命。”
金平看着老者道:“老前辈,那后来呢?”
老者的眉宇间好像依然能感觉到一丝气愤,道:“后来,老夫就直接将那索桥下的桥墩给抱了回来。”
张孝霆二人现在才明白,原来那块大青石就是那索桥的桥墩,心中不禁一阵哑然。
金平道:“没了桥墩,那索桥不就塌了吗?”
老者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当时那将军和他的士兵,都被吓傻了,竟然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张孝霆道:“那老前辈后来可知道,那将军是谁?”
老者似乎颇为得意,道:“老夫也是后来才得知,那位将军就是当时起兵造反的燕王朱棣,老夫断了他的桥,使他首尾不能兼顾,被后面追上来的朝廷兵马杀的人仰马翻。”
二人又是大惊失色,金平道:“那他后来就没有找您老的麻烦吗?”
老者笑道:“老夫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张孝霆心道:“这老头当年的脾气果然暴躁,为了一条鲤鱼,闹出这么大动静。”又想到后来之事,心道:“难怪这燕王坐了皇帝以后会如此忌惮武林人士,却是原来如此。”
金平看着老者道:“于是老前辈就将这大青石搬到了这里?”
老者点点头,笑了笑道:“正是。”
张孝霆又道:“那燕王的佩剑也是老前辈插入到石头里面的?”
老者起身,来到那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