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尊回到住处,果然没和苏晨曦提起白衣老者的事情,苏晨曦知他去练刀,也没多问。
赵尊吃了点晚饭,与大柱喝了点酒,带着一丝酒意自去睡了,脑海里只是想着今夜子时的事情。
苏晨曦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就想说说话,见赵尊倒头就睡,心里叹口气,别过身去。
赵尊恍恍惚惚梦见自己碰到了那个鼻梁上有黑痣的人,二话不说,舞起宝刀上去就砍,那人冷笑一声,反手一刀砍入赵尊的身体,赵尊只感觉身体一凉,惊的一身冷汗,惊厥坐起,两眼圆睁,喘着粗气,才发现乃是南柯一梦。
赵尊抬头看了看床上的苏晨曦,看样子是熟睡了,起身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月色,估摸着差不多到子时了,于是蹑手蹑脚的背起宝刀,出了门,向那棵大杨树走去。
赵尊来到树下,只见老者早已经坐在树根下,仿佛来了多时一般。
赵尊走过去,道:“让前辈久等了,晚辈失礼了。”
那老者起身,道:“我只点拨你一个时辰,至于你们领悟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赵尊道:“晚辈必当竭尽全力,还请老前辈不吝赐教。”
老者看着赵尊点点头,道:“你现在将火凌刀法再演示一遍让老夫看看。”
赵尊立马取出宝刀,向老者略微欠身,走到一边,立个门户,吐纳数次,随即舞动起来,那老者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不一会赵尊收刀,走过来看着老者,心里一阵忐忑。老者看着赵尊道:“老夫想听听你的看法。”
赵尊面露惭愧之色,道:“晚辈资质腐朽,这火凌刀晚辈也练了一段时间,可是始终是不得要领,越是到最后就越乱,感觉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制。”
老者点点头,道:“是不是还有种宝刀要脱手而出的感觉?”
赵尊点点头,道:“老前辈明见。”
老者看着赵尊手里的火凌刀,道:“老夫之前说的话,要想练好它,就先学会驾驭它。”
赵尊眉头一皱,道:“晚辈不解。”
老者道:“你手里的这把刀是有灵性的,有股桀骜不驯的力量,没有定力和强烈yù_wàng的人,是难以驾驭它的,因为它不是死物。”赵尊认真聆听。
老者看着赵尊又道:“你可知为何到最后你越力不从心?”
赵尊摇摇头,道:“晚辈不知。”
老者道:“皆因你中气不足且上浮,自然下盘不稳,扎根不劳所致,刀法讲究三稳。”
赵尊越听越疑惑,道:“三稳?”
老者点点头,道:“一要气稳,二要身稳,三要刀稳。”又道:“此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赵尊听得入迷,但是似懂非懂,有种如坠雾里的感觉,老者又道:“气稳则定身,身定则刀稳,刀稳则气力愈盛。”
赵尊略有所悟,道:“老前辈是说,我体内真气不足。”
老者点点头,又道:“你要学会要用体内的气去控制身体,继而让火凌刀跟着你的身体运动,切不可让火凌刀带着你运动,你可明白?”
赵尊恍然大悟,道:“可是晚辈体内中气不足,这如何是好?”
老者一笑,道:“这个不防,老夫此时就传你一套心法,此心法可助你迅速提升你体内的真气,你回去勤加练习,不可懈怠。”
赵尊大喜,道:“太好了,请老前辈教我。”
老者看着赵尊,道:“老夫只管说,你只管用心去记,老夫只说一遍。”又道:“你坐下。”
于是赵尊盘腿而坐,老者围绕着他,边走边说,语速舒缓,赵尊闭目凝神,打开天灵,认真聆听,听的句句入耳,字字在心。
不一会,老者将心法口诀念完,站到一边,看着依旧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赵尊。赵尊开始时面无表情,犹如入定一般,然后时而眉头微皱,时而舒缓,脑海中都是刚刚老者传授自己的话语。
半柱香的功夫,赵尊缓缓的睁开眼睛,虽然是深夜,但赵尊却感觉感觉眼前一亮,精气神倍加。
老者看着赵尊,笑道:“你记住多少?”
赵尊一笑道:“晚辈全记下了。”
老者也是面露赞许之色,道:“好,好,好。”又道:“只要你按照老夫传授给你的心法口诀去做,必有大功效。”
赵尊看着老者,心里犯疑,道:“晚辈有一事不解,还请老前辈解惑释然。”
老者目光变的和蔼,道:“你说。”
赵尊一低头,顿了一下,抬头道:“晚辈不解,老前辈为何要点拨我武功?老前辈又如何如此了解我铁刀门火凌刀法?”
老者看着赵尊,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笑意,道:“你为何会如此执着这个问题?”
赵尊道:“之前听老前辈提起我的爷爷和我爹,晚辈就心里疑惑,又见老前辈对火凌刀如此了解,这使晚辈更加的好奇。”又道:“老前辈您究竟和我铁刀门有何渊源?还请老前辈明言。”
老者点点头,看着赵尊,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一切的时候。”
赵尊追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老者道:“等你刀法略有所成之时再说。”赵尊还要再问,老者又道:“好了,今夜就到这里吧!明夜再会。”说完向远处走去。
赵尊一愣,看着老者远去,心想:“从他的言行中可以窥探出,他一定与我铁刀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到底是谁?”赵尊想不明白,只好叹口气,收拾起火凌刀,又看了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