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苏宜见他们如此,心里面火急火燎,花宇这时一笑道:“阚长老,你别介意,我们只是想弄清楚这些军汉的真实目的。”又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晨曦曾经来过这里,有两种可能,我们可以分析一下。”
阚苏宜一愣道:“什么可能?”
花宇道:“第一,晨曦可能还在这附近,因为晨曦骑的马可能是军马,按照大明律令,私盗军马是要杀头的,即使她扔掉马匹,步行的话也走不远。”停顿一下又道:“第二种可能,就是晨曦很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因为那几个军汉丢了马,同样要被杀头,所以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紧追晨曦不放。”
阚苏宜听得脑袋都大了,有些烦躁的道:“这两种可能和晨曦在哪里又有何关联。”
花宇看着阚苏宜焦急的神情,道:“只要找到那几个军汉就能找到晨曦。”
阚苏宜这才恍然大悟,心道:“直接说不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
胡宝云道:“可是我们不知道晨曦去了哪里?如何寻找那几个军汉?”
花宇道:“那就是第一种可能,那就是晨曦没有走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晨曦一定是躲在某个地方,我们只要询问镇上的百姓,这里附近有什么隐蔽遮掩的地方即可。”
阚苏宜急道:“这不是骑驴看唱本,走一步看一步嘛!说来说去还是漫无目的。”
吴成峰埋怨道:“老东西,你又耐不住性子,阁主这不是在分析嘛!”
武御风道:“阚长老切不可着急,我看阁主说的有理,晨曦既然来过这里,又留下了踪迹,我们不防一试,或许柳暗花明这也说不定。”
方严凌道:“武长老说的没错,阚长老你稍安勿躁。”
胡宝云眉头紧皱,也质疑道:“可是这只是假设,是推测,万一晨曦被那些军汉抓住了呢?又或者晨曦跑到别处去了呢?”
花宇道:“我看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我还是坚信晨曦没有走远。”花宇看着胡宝云,希望她相信自己。
胡宝云见花宇投来自信的目光,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阚苏宜见连胡宝云都不说话了,也就坐在椅子上不出声。
花宇看了一眼阚苏宜,见他不说话,道:“既然这样,我们明日就四散开来在镇上打听,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隐蔽之地,或许晨曦就躲在什么地方也说不定。”
众人纷纷点头不语,四长老出了房间,胡宝云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里思索着晨曦到底去了哪里。
花宇见她如此,安慰道:“你还在担心吗?”
胡宝云道:“你说晨曦会不会………。”
花宇一把捂住她的嘴,道:“别瞎说,晨曦的拳脚功夫不弱,对付几个流氓军汉还是没问题的。”叹口气又道:“晨曦是机灵丫头,她一定会有办法逃脱的。”
胡宝云将头埋进花宇的怀里,道:“但愿她吉人自有天相吧!”
花宇一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个师妹呀!每次遇险都能够逢凶化吉,虽然有时也十分危险,但是都是平安无事,你说奇不奇怪?”
胡宝云也是一笑道:“当年小师妹被人追杀,荒郊野外,幸亏遇到了师父,要不然早就喂了豺狼虎豹。”
花宇道:“或许晨曦的身上,就与生俱来的带有天命之相。”
胡宝云被安慰一番,心情放松,渐渐进入了梦乡,呼吸平缓,花宇将她被子盖好,起身坐在床沿上,盘腿而坐,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喜欢闭目冥思。
夜,已经深了,外面早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有不时的传来几声犬吠之声,最后也被湮灭在黑暗的寂静之中。
花宇深呼一口气,睁开眼睛,将全身
气流运行一遍,复归原位。
只见他轻轻的起身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没发出一丝声响。一个纵身已经上了对面不远处的一个牌楼,他用心去感受着一切,用呼吸去捕捉眼睛看不到和手摸不到的东西,他仿佛已经融入了这四周的寂静与灰暗,只有那淡淡的月光,透过眼睑穿透他的脑海。
忽然他睁开眼睛,嘴里喃喃的道:“爹,娘,你们在哪里?”回答他的除了寂静无声,就是内心深处的挣扎与不安。
花宇此时有些慌乱,他不时的打量着四周,冥冥之中却有一股让他透不过气来的紧张与仿徨,可是来自哪里,又说不上来。
他感觉到四周的空气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浪,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如此的突如其来,让他不安与仿徨。
心跳的声音在告诉他内心的不安,于是他坐下来,继续冥想,可是当他一闭眼的时候,那种不安立马袭上心口
花宇又看了看四周,心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我的爹娘,我明明能感受到他们,可这又像是幻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摇了摇头,忽然后面有一只手触碰到了他的肩头,他下意识的转身,紧紧扣住那只手,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哎呀!”
原来是胡宝云,不知何时出现的,花宇刚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胡宝云的到来。
他连忙放开手,一把抓住她,此时他的脑海里清醒了一点,道:“是你?你怎么来了?”
胡宝云刚刚一惊,吓了一跳,见花宇如此的神情,脸上还挂着一丝不安之色,道:“你怎么了?”
花宇皱着眉头,摇摇头,道:“奇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