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勋之死
陈凌自然也很快就听到了这段重要的窃听录音,和他之前的猜测没有错,这件事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要针对他,单建文只是个卒子,不但是他,就连指使他的单建强也还是个卒子。
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下这盘棋呢?
蜂后见陈凌听过了录音之后陷入沉默中,久久也没言语,不由就问:“陈凌,你怎么不说话?”
陈凌淡淡的道:“我有什么好说的!”
蜂后道:“现在人家的目的是想要你身败名裂,难道你就无动于衷吗?”
陈凌平静的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蜂后有点害怕陈凌这样的平静,犹豫着道:“你怎么也该有点反应吧,或表示愤怒,又或是立即去把单建文抓回来!”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想中,有什么好愤怒的!”陈凌摇了摇头,又道:“再说单建文只是个走卒,抓了他又有何用?”
蜂后道:“那单建强呢?”
“单建强或许不错,在这盘棋中是个不错的角色!”陈凌点了点头,随即又反问道:“可是我们怎么抓他呢?用什么罪名?你可别忘了,他是一局之长,没有如山一般的铁证,咱们能钉死他吗?如果一动它,后面藏着的那只黑手就缩回去了!”
蜂后疑问,“你怎么确定他身后一定还有别人?”
陈凌道:“他自己说的!”
蜂后愕然,“他说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接着,她又把那盘窃听录音又从头听了一遍,完了之后极为茫然的摇头道:“他没说啊!他只是问他弟弟,他是怎么从一个小小公务员一跃成为副局长,又问他弟出国留学的钱是从哪来的……”
陈凌打断他道:“但他也说了,他做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蜂后疑惑的问:“你的意思是?”
陈凌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人看上了单建强,愿意扶他上位,给他钱财,名利,地位。但前提是单建强必须效忠于他!”
蜂后紧蹙起秀眉问:“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陈凌道:“这个就靠我们去查了,不过能把一个小小公务员提为一局副局长,这个人手中的权利绝对不会小,深城虽大,但拥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应该没有几个!”
蜂后点头,“那对接下来的调查,你有什么意见?”
陈凌道:“单建文那边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了,只要安排两个人监听着,随时向我报告他的一举一动就行!相反的,咱们应该更加注意这个单建强,如果能查到是他和哪个位高权重的领愤走得比较近就更好,如果不能,那咱们必须得掌握他的犯罪证据,拨出萝卜带出泥,只要单建强落水,藏在他后面的那位想不湿身都很难!”
蜂后点点头,“好,这件事我会安排。”
陈凌沉吟一阵道:“另外还有一件事。”
蜂后见陈凌并没有直接开口,不由有点害怕,因为她怕陈凌又要说什么庆功,什么减压的事情,现在这山高野岭的半山道上,如果他一定要自己给他减压的话,那自己真没有什么理由好推辞,因为……都已经推辞了这么久!
想到即将要和这个下属发生那种事情,蜂后不由的心慌意乱,裙下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也夹得紧了起来。
谁知道,陈凌停了停竟然说:“我想要见韩宇勋一面。”
“见他?”
蜂后虽然疑惑,但暗里却大松一口气,见谁都不要紧,只要别让自己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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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都可以商量。
陈凌此刻没有这种心思,因为盘根错杂的棋面让他的心思沉重,“我隐隐感觉,这个藏在背后的人和韩宇勋有关!”
蜂后道:“为什么?”
陈凌道:“难道你忘了吗?韩宇勋在惠城落网之前,曾打办公室里打出过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四合集团的,另外一个电话虽然不知打给谁,但内容却是和单建强现在想要想做的是一样,都是让我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吗?”
蜂后愣了一下,“你的记性可真好!”
陈大官人没有否认这一点,他给谁治过病,又救过谁的命,也许他已经记不清楚,但是谁心里恨着他,他却是劳记在心的。~
“陈凌,你的意思是这个藏在单建强背后的人,就是和韩宇勋做交易的那个!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韩宇勋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陈凌摇头,“韩宇勋只是被关起来,并不是死了,还有你可能忘记了一点,他当时不是说了吗?只要对方能把我搞得身败名裂,生不如死。那纵然他死了,也能兑现承诺,把对方想要的东西送过去!”
蜂后沉默了下来,因为她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和韩宇勋的交易又是什么。被逮捕后的韩宇勋虽然表现得十分合作,对于别的事情都承认得相当痛快,但独独对于这件事,却怎么问就是不开口。
蜂后心中所想的,也正是陈凌想要知道的,所以他问道:“现在韩宇勋在哪里?”
蜂后道:“他生病了,在一个封闭的疗养院里!”
陈凌皱起眉头,“病了?”
看见陈凌的表情,蜂后赶紧的道:“这个病不会有假,他患的是急性阑尾炎,病情发作得很开,从下午开始肚子痛,当晚就开刀做了手术,我当时是想要告诉你的,可是你说你要等你儿子出世,什么事都不想管,所以我就没有说了!”
陈凌目光有些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