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阔太太拿出一叠钱放进了捐款箱,然后就带着满足的神情离开了。
陈凌想了想,这就径直走进了那阔态离开的房间。
坐下之后,陈凌道:“神父,我想忏悔。”
神父的声音从隔间传来,“好的,我的孩子。”
陈凌面色沉了下,不过还是强忍着道:“神父,我有罪!”
神父道:“世人都有罪,我们的罪是从母腹中带来的。有罪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承认自己的罪,我的孩子,你敢来我这里承认错误,证明你还是勇敢的。”
陈凌:“……”
神父:“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罪,你走出了第一步。最重要的是,要努力的改掉自己的罪。使自己圣洁。但是人是软弱的,我们靠着自己往往不能成圣,我们靠着自己往往不能改变恶习。那么,世俗的人就会寻求榜样的力量,弗兰克林,林肯,卡耐基,李嘉诚。然而他们忘了,他们也是人,他们只是在某一方面成功。而我们的耶稣基督,才是最完美的。他是各个方面都成功,他才是我们的标杆。我们只要看着标杆,直跑,才不会跑偏人生。”
陈凌:“……”
神父道:“我的孩子,你有什么罪,通通都说出来吧,主会宽敞你的!”
陈凌叹气道:“神父,我的罪孽深重,主恐怕宽敞不了我!”
神父慈祥的道:“不会的,我的孩子,我主是仁慈的,他能宽敞世人所有的罪行!”
陈凌疑惑的问:“包括已经犯下的和即将犯下的吗?”
神父点头道:“是的,我的孩子!”
陈凌道:“神父,你常教导我们待人友善,既使是恶人,但我总是做不到,我觉得自己是魔鬼,因为我饶恕不了别人犯的错误。面对着这些人,我总是想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让他后悔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
神父听得一阵心惊胆颤,打断他道:“我的孩子,你这样想是不对的。你不可以这样复仇,应该给主的忿怒留有余地,圣经上主说:复仇是我的事,我必报复。所以你不用亲自动手,主会帮你惩罚他的。主又说:如果你的仇人饿了,你应该给他饭吃。如果他渴了,你应该给他水喝……”
陈凌终于忍不住了,“神父,如果你的仇人要干你的老婆,那你也乖乖的双手奉上吗?”
神父怒斥道:“那当然不,我肯定会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不,阿门,我们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为恶所胜,反应以善胜恶,我们对他好,就是将炭火堆到他头上,主是仁慈的,主也是公平的,他一定会帮我们惩治恶人。”
陈凌点点头,“神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希望你能将炭火堆到我的头上!”
神父显然没听明白:“呃?”
陈凌刷地窜了出去,将神父所在的那个隔间房门猛地拉开,冲进去后,一把将那坐在那里的神父摁倒在地,然后一手猛地从后背扒拉下他的裤子,待看到他的臀腰部上并没有十字架纹身的时候,这才稍松一口气,沉声道:“神父,我忍了你很久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年近五十的神父被他那只如泰山压顶的手紧摁着颈脖,头脸贴地,被扒拉下裤子的臀部高高翘起,一阵阵发凉,心里更是惊恐万状,却又丝豪动弹不得,只能道:“我的孩子,请你放手,请你出去,主可以宽恕你之前犯下的罪行,但主绝不能允许面前的罪恶发生,如果你一意孤行,主会惩罚你的,我的孩子,放下屠刀,立地信耶稣吧,我的孩子……”
陈凌沉声道:“你再说一句我是你的孩子,我一定叫你知道菊花为什么那样红!”
神父:“我的……不,这位先生,你想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我有痔疮,承受不了这种激烈运动的!”
陈凌一阵哭笑不得,伸手狠狠的在他的臀部上拍了一下,“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我可以不在主的面前凌辱你。不过你如果不老实回答,我只能把你带到后门,让一班老妇女挨个凌辱你?”
神父眼睛亮了下,“真的吗?”
陈凌信手拆下一条比面桿还粗的窗棂,“不过在此之前,我会用这个先好好招呼你!”
神父面色惧寒,赶紧道:“我以主的名义发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凌道:“你是天主教的还是圣教的?”
神父道:“我是天主教的!”
陈凌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神父道:“李中胜!”
陈凌:“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李中胜神父道:“二十年了!”
陈凌仍是不太放心,继续质问道:“对面那个酒店以前叫什么名字?”
李中胜神父道:“没有名字!”
陈凌眉头一挑,目光电射,“呃?”
李中胜神父忙道:“以前那里只是一栋两层半的旧宅老楼,那房主也姓李,还是我们这的教友,后来把房子卖给了别人,拆了翻盖成七层的大楼做酒店,刚开始的时候叫做华丽酒店,两年前听说是换了老板,然后改成二号连锁酒店。”
陈凌见他所答无误,加上这种细节上的事情,圣教的人恐怕也不会去了解,加上他身上也没有圣教的纹身,于是放开他道:“李神父,得罪了!”
李中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