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也不用着急,漫漫长的二十年,哪怕你严防死守,总会有失守的时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嘛!
金锁哪里知道陈凌如此无耻的用心,看见他回来,微笑着迎上来,“少爷,你回来了!”
陈凌苦笑,虽然花了钱,但他真没想过真把金锁当使唤丫头的,从陈代到现代,他也没有想过要做大爷,不过……这做大爷的感觉可真的不是一般爽啊!
看着金锁紧忙着去端茶递水找拖鞋,心里头也确实挺受用的。
“少爷,今天日头挺好的,你在院子里坐吧!”金锁把茶端到院中的石桌上,又给他搬来了折叠的竹躺椅,让他躺下来后,给他捏着肩膀,极尽丫环的周到。
陈凌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感受着冬日的暖阳,微微的风,还有贴身丫环的悉心服侍,这日子,啧啧,过得可真如神仙一般。
“人生啊,有时候真的美好得像是花儿一样!”陈凌忍不住自言自语的感叹。
站在他身后的金锁听了,忍俊不禁,“卟”的一声笑起来,“少爷,你这是在作诗吗?”
陈凌被问得很惭愧,他虽然十八般武艺样样俱通,可偏偏对琴旗书画无一窍不通,吟诗作对,对酒当歌,附儒风雅这种事情,他是半点儿也学不来!
“嘿嘿,我只是感叹我那一千万花得还值得罢了!”才斯文了那么一小下,陈大官人的无耻嘴脸又露出来了。
金锁不喜欢他提这个事情,因为一说到钱,她就真个感觉自己像是卖了身给陈凌似的,这就在他的肩膀上狠掐一把,继续去伺弄那堆落叶了。
“哎,金锁,你干嘛呢?”陈凌好奇的问。
“还能干嘛,把这堆落叶给烧了呗!”金锁瓮声瓮气的道。
“烧了干嘛呢?”陈凌又问。
“烧了灰给花施肥啊,你刚刚不是才说人生像花儿一样美好吗?那我就让花长得更美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城里卖化肥可难了,我这两天走好多地方都看不到呢!”金锁说着,这就划着了打火机凑到落叶底下。
陈凌看见烟冒起来,刷地一下就弹了起来,跳过去三脚两脚的把火给踩灭了,然后才道,“金锁同学,你不是吧,人家从陈代穿越来,不懂得规矩也就罢了,你是从哪来的啊?”
“我,我不就从农村来的吗!”金锁莫名其妙的看着陈凌。
陈凌额上出现了黑线条,“金锁同学,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这几年在城里打工,基本是白打了!”
“为什么?”金锁不解的问。
“城市不比农村,这火不是你说点就可以点的,你这头点,那头消防车就要到了!挨消防员同志的骂是小事,弄不好还得罚款呢!”陈凌没什么表情的道。
“是,这样的吗?”金锁脸色发窘,然后看着一大堆的落叶却发了难,“那你说这堆垃圾怎么办啊?”
“垃圾自然就扔垃圾堆咯!一袋一袋打包,放门外边的垃圾桶吧!”
“那得浪费多少垃圾袋啊。”金锁嘟哝道。
陈凌没再理她,心说我那么多钱都浪费在你身上了,浪费几个袋子有什么了不起,于是他又回到自己的躺椅上,一边叹茶,一边欣赏着金锁每每弯腰曲身时窈窕身体中乍泄的春光。
正色mī_mī的想着怎么调戏自己的美女丫环呢,门铃被摁响了。
快乐总是很短,痛苦总是很长,陈凌如此感叹,心知自己是要忙了,暗里猜想这来的不是师爷和鬼叔,应该就是从关外赶回来的李啸澜了。
师爷和鬼叔,自然是来向他汇报新锐锋的各项工作的。
李啸澜呢,那自然是来做自己的总裁助理,经历了这么多,这位师兄也应该要上位了。
不过,当金锁把客人领进门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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