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大声痛斥云二少的行径,都撇的干干净净。
他们都不傻,皇上明显是护着如意县主,而如意县主跟云二少不对盘。
都不用东方泽天和云乔乔开口,他们就将云二少黑成屎,狠狠踩在脚底下。
云二少气的浑身直哆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太过份了。”
刚才还将他捧的高高,阿谀奉承,好话一大堆,眨眼之间全变了。
他深深的感觉到世态炎凉!
侍卫进来禀道,“皇上,长安侯来了。”
东方泽天微微颌,“让他进来。”
云之皓闻讯赶来,一切已经结束了,一进门就看到被打的鼻青眼肿的儿子。
云二少扑了过来,抱着云之皓的大腿嚎啕大哭,“父亲,快救救我,姐姐要打死我,她没把我们云家当成自己人。”
他第一句话就是给云乔乔上眼药,其心可诛。
东方泽天的眼神一沉,不是东西。
“啪。”云之皓一脚踢开儿子,气的胸口都快炸开了。
这群混账东西,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将他们管教。
他们倒好,托词要参加皇后亲姐姐的婚礼,硬是跑了出来。
一个比一个不懂事!
云二少被踢傻了,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父亲。”
云之皓非常的失望,“你们擅作主张回京时,我已经说了,你们是生是死我都不管了。”
没有他的命令擅自回来,就意味着他们的眼里没有他这个父亲。
他们的胆子太大了!
以为乔乔要当皇后,都迫不及待的回来沾光?
也不想想先前干的破事,他们怎么以为乔乔是大度不记仇的人?
他们是不是忘了,到现在乔乔都没有认他们!
只能说,权势动人心!
云二少很不服气,“父亲,我们回来是专门参加姐姐的婚礼,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嫡亲兄弟的参与?我们要送她出阁的,我们全是一片好意。”
这么充足的理由,就连书院院长也无法拒绝。
按照世俗的规矩,婚礼的那天,兄弟都要送新娘子出门,兄弟越多,越显得体面。
云之皓气乐了,“嫡亲兄弟?她认过你们吗?”
云二少被打了一顿,心中委屈的不行,父亲还这么不假辞色,他憋屈极了,“血缘是天生的,认不认都是亲的。”
重要是世人怎么看!
云之皓无声的叹气,只能说他太年轻太天真了。
“你是执意要留下来?”
云二少满嘴大道理,“我是为了姐姐着想,免得别人笑她没有兄弟。”
云之皓对他没有了耐性,“那行,你既然执意留下,我这就开祠堂将你赶出云家,不准你姓云,你爱待多久都行。”
如一道惊雷砸下来,云二少的脸色剧变,“父亲,您说什么?”
云之皓对他们彻底失望了,“既然不听我的话,那就走吧,我管不了。”
他自问尽力了,为他们操碎了心,可惜没什么效果。
云二少这才知道怕了,被家族赶出来的人,哪有未来可言?
“父亲,我错了,以
后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回书院,我就回,父亲,这次的事是三弟执意回来,我是劝不住,怕他在路上出事才不得不跟回来,父亲,我这就走。”
他还把锅甩给了云三少,自己就是无辜的白莲花。
不等云之皓开口,他就连滚带爬的冲出去,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其他纨绔子不敢动,直到东方泽天挥了挥手,他们才一哄而散。
云之皓满脸的羞愧,脸色涨的通红,“皇上,小儿无礼冲撞了您,我代他向您赔个不是。”
儿女都是债,没有一个省心的。
他只怪自己当年做错事情,将那么一个面慈心恶的女人娶进门,将所有的儿女都养歪了,如今他只能尝尽苦果。
是他亲手做的因,怪谁呢?
东方泽天真的很可怜他,也暗自警醒,人啊,不能走错一步。
一步错,步步错,一生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冲撞的人是乔乔,朕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要脸的人,口口声声说着骨肉亲情,却往乔乔身上泼脏水,还威胁恐吓,真是叹为观止。”
他已经将云家的子女都拉进黑名单,印象特别差。
想借着乔乔上位,脸太大了!
“乔乔。”云之皓都没脸见女儿。
乔乔微微蹙眉,倒是没有恶言相向。
“好好约束家里人,犯到我手里绝不容情,别跟我说什么骨肉亲情,太让人恶心了。”
一个个想算计她,还指望她成全他们?
云之皓越的羞愧,“我知道了。”
他看了乔乔一眼,犹豫了一下,“皇上,等两位大婚后,我想举家搬去丽城。”
丽城是书院所在的地方,跟京城有些距离。
他想看住那几个混账东西,总不能真的弄死他们吧。
赶出去也是败坏家族名声,哎,愁死人了。
乔乔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心里不是滋味。
东方泽天挑了挑眉,“举家搬迁?你确定?”
现在亡羊补牢,是不是太晚了。
“确定。”云之皓也很无奈,留在京城只会给乔乔添乱。
不管乔乔认不认,在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家人。
他拿出一本册子,上面全是好东西,“乔乔,这是我给你的嫁妆。”
他唯一舍不得的就是这个女儿。
但为了她好,他必须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