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陆长天。
她在遇到凌伯的时候的确是在铁路局工作,那个时候她也的确没有骗凌伯。
她也是真心实意的要和凌伯谈恋爱的,只不过家后来出的变故,让她没有办法再继续在铁路局工作下去。
她的弟弟,qiáng_jiān了一名女学生,据她弟弟所说,那天晚大家都喝醉了,是女孩子自愿的,步存在什么qiáng_jiān不qiáng_jiān。
但是女孩子醒了之后坚持声称是小灵弟弟qiáng_jiān了她。
那个年代摄像头这种东西还没有普及。
无从考证女孩子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管是普通人还是警察都认为,这种事情发生了吃亏的肯定是女生。
小灵的弟弟是百口莫辩,说不清也道不明,他只会说一句话,他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是女孩子自愿的。
女孩子的家长找到了小灵的家里,声称他们要报警,把小林的弟弟送到警察局,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
小灵的父亲爱子心切,跪下来求那个女孩子的家长,女孩子的父母说,想让他们不报警,也可以私下解决。
要他们赔钱,张口是五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那个年代的五十万对于任何一个普通家庭来讲,都是天数字,小林的父母,虽然是双职工,但是两个人奋斗了一辈子存款加起来也才不过10万块钱,这10万块钱,还是他们留着准备给小灵的弟弟娶媳妇用的。
是是让他们变卖家产、砸锅卖铁也拿出来,50万,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头,小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眼看女生家长给出的最后期限越来越短,家里面人都老实巴交,也不认识什么人。
无奈之下,小灵弟弟便要冲到警局自首,父亲跪地抱着他的腿才阻止他。
小灵最后没有办法,她长得漂亮,做列车员的时候,有许多人对她表示过爱意,这里面不乏一些富商,但是她从未正眼看过。
后来遇到了有一次曾经有一个富商在坐火车的时候看了小灵。他提出想要包养小灵,一年给她一百万。
那个时候,小灵还不认识凌伯,她也没有搭理这个富商。
要么说天喜欢开玩笑,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在这天的列车,她又遇到了这个富商。
富商再次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对她说,如果她愿意跟着他,一年给她两百万。
小灵那个时候正缺钱,她没有办法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这样锒铛入狱。
他今年才18岁,刚刚高毕业考了大学,马要去迎接他新的人生,如果他接下来的时间在监狱里度过那他以后会面对什么样的人生,小灵想都不敢想,她一咬牙便答应了富商。
富商当即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卡有五十万。
她含泪接过那张卡,富商的手在她的手摸了好几下,眼睛色mī_mī下打量着她。
她觉得恶心,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她需要钱。
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情,也没有可以白白拿到的钱,她拿了富商的钱,自然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当天晚富商让她来到了宾馆。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这是第一次,回到家之后,她在卫生间洗了澡。不管怎么洗,打多少遍肥皂、冲多少遍水,她都觉得自己肮脏。
在那段时间,他借口告诉凌伯她要去跑长途线路,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到市里。
凌伯也没有多问什么,其实那段时间是富商带她去到了广州,在那里,她在富商的别墅里住了半个月,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笼子里。每天满足着富商的需求。
半个月以后,富商才答应她可以离开,但是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让她离开。
在广州的时候,她被逼拍了裸照。
这些照片都在富商的手里,是富商拿来威胁她的筹码。
富商告诉她,她得随叫随到。不然的话,他把这些照片寄到她单位、寄到她家里。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丑事。
小灵感到悲哀和绝望,却又无可奈何,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即便笼子的门是打开的,她也没有办法飞走,因为脚还被系着绳子。
怀着这样痛苦的心情,她回到了市里,可是她爱凌伯。她不愿意和他分开,但是她又害怕这些事情会被凌伯知道,更害怕这些事情会被单位里的人知道,于是她干脆从铁路局辞职了。
辞职以后他在铁路局附近租了一间房子,这件房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富商给了他一个逼逼机,他会在这个机通知,他什么时候让他过去,那天路长天在百货大楼见到小玲的时候是负伤把他叫过去的那天在乎你的事情,别人都知道小玲也没有发这些。
把这些事情一股脑儿的全部告诉陆长天之后,坐在对面的小灵还松了一口气。
陆:“其实说出来都还好了,这段时间我自己一个人心里一直憋着这些事情也挺痛苦的,被你发现总被其他人发现好,你放心,我是不会耽误凌子的,他这么好的男人。值得更好的女人,我配不他。”
陆长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不知道这个漂亮女孩竟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过了许久,他叹了一口气说:“你为什么不把你需要帮助的事情告诉凌子呢?”
“告诉凌子?凌子也没有五十万。五十万是小数目吗?陆大哥,我现在问你,你有五十万的存款吗?这笔钱放在哪里都不是小数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