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昭搂着萧珺玦,笑盈盈的,在花园里,桃花树下,纷飞的花瓣盘桓在空中,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
“被人看到。”萧珺玦耳垂泛起点点的红晕,扫一圈那些偷看的人。
“不嘛,我们是夫妻,看到又怎样?谁敢多说,我就割了他的舌头。”荣昭搂的更紧了,娇声颤着嗔音,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月亮。
萧珺玦还是不自在,“大庭广众,不好。”
荣昭笑了笑,垫脚吻了吻他的嘴角,“好吧。”她拉着萧珺玦的手到凉亭上坐着,夜鹰将糕点放在桌子上,荣昭拿了两块,一块给了萧珺玦,另一块一口咬掉半个,咬一口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哇,珺玦买的就是比他人买的好吃,特别甜,特别香。”
夜鹰抿抿嘴,很不合时宜的开口,道:“这是属下买的。”
荣昭撇他一眼,“是我的珺玦让你跑腿,还是他买的,是他的钱买的。”
夜鹰已经看够了他们这么秀恩爱,无奈一叹,道:“是,是王爷买的。王爷不但买了糕点,连做糕点的师傅也一并买了,真是大手笔。”
“嗯?”荣昭望向萧珺玦,疑惑道:“你买糕点师傅干什么?要开糕点店啊?”
萧珺玦不爱吃甜食,吃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你不是爱吃这师傅做的桃花姬吗?买下来省事,你想吃随时都可以让他做。”
最重要的事,他不希望别的男人再有机会给荣昭买糕点吃。
“我爱吃的糕点多了,你还能都买回来啊?”荣昭漫不经心道,她手挽起萧珺玦,歪头靠在他的肩上,“你为我这么做我已经很高兴了。”
“只是一点子糕点,你就这么高兴了?还真是容易满足。”萧珺玦笑道。、
“不是只这点糕点,还有刚才,你没有听信荣晚的话。”荣昭抬眸看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萧珺玦宽厚的手掌摸摸她的头顶,笑她道:“就你那副写满着憋屈的小表情,我还看不出吗?若是我真的信了,怕是你一定会说,萧珺玦,你要敢信她的,我一定和你没完。”
荣昭望着他痴痴地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这都知道。”
“你呀,什么事都写满了脸,想不看出来都难。”荣昭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怒形于色,心里有什么事一看脸就全知道了,不过也是她的优点。
但那也是萧珺玦的错觉,其实她并不是没有心机,只是在他面前真真是喜怒于色,什么都表露出来。
正与萧珺玦说笑着,来了一个婢女来煞风景,“楚王妃,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荣昭表情骤然一凝,找她过去能有什么事?话说自她嫁出去,可和老太太没有太多的接触,来了也只是跟着众人到她的衡暮斋略坐一坐,话都没有说过几句。
不过既然是请,她也不好驳了面子,毕竟有父亲那层关系。荣昭让萧珺玦在这等着她,她过去说几句就回来。
衡暮斋已与以前不一样,一扫高氏在时的朴素,一应装饰竟有些奢侈之风。
毕竟荣昭是王妃,莫说是荣老太太,就是荣侯爷按理也是要向她行礼。荣老太太被人搀扶着,朝着荣昭曲了曲膝。
荣昭并没有亲自去扶她,受了这份礼。目光在荣老太太的脸上打量了眼,呦,这么长时间不见,竟更富态了。
“不知老太太请我来是所为何事?”荣昭大摇大摆的往首位上一坐,倒有点反客为主。她抓起了果盘里的橘子就给掰开两半,闻了闻又给扔了回去,“老太太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王爷还在花园里等我。”
看着日渐嚣张的荣昭老太太气不打一出来,以前荣昭在荣侯府也嚣张跋扈,但对她还算敬重几分,但现在,却是一分敬重都没有。
老太太也不拐弯抹角,直切入正题,“我听说晚儿是从你那哭着跑出来的,而且脸上还被烫了。”
敢情是为了荣晚,看来她们祖孙俩的感情可真好啊。
“她向你告状了?”荣晚问道。
老太太板着脸,“她可不是那告状的孩子,是我的下人看见了。”她的口气含怒,沉沉如头古钟,“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是王妃,我们是惹不起。呵,别说此时,就是搁以前谁又敢惹你。但你好歹要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怎能肆意践踏别人?晚儿是你的姐姐,你对她又打又骂,你有没有将你父亲看在眼中?”
又打又骂?她何时对荣晚又打又骂了?
荣昭斜她一眼,冷冷道:“你这是来给我定罪来了,还是给我治罪?”
她嘴角泄出的笑容极其蔑视,“你说得对,我的身份不一样了。莫说现在你没这个资格,放在我出嫁前你也没有。想教训我?你也不怕我亲奶奶晚上来找你。”
荣昭最不怕的就是翻脸,反正已经翻脸,索性就撕破脸。
“哐——”荣老太太狠狠的拍着桌子,“你——你——”她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难道本王妃说的不对吗?我是君,你是臣,我没治你罪已经是开恩了,还想找我的晦气。”这种人就不能惯着她,不然真是蹬鼻子上脸,荣昭说话十分不客气,甚至拿着身份来压她。
荣老太太没有办法,只能生生忍着,“好,我暂且不说晚儿的伤。”她沉沉吸了一口气,“我请你来主要也不是为别的,就是想和你商量晚儿的婚事。”
荣昭眉峰一涌,“她的婚事?”复轩眉,“与我何干?难不成还要我给她找婆家?”
荣晚已过双十,却仍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