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德递过来的信号枪,被称作捍卫者的平静男子,径直的接了过来——权利意味着义务,谁打响信号枪,这次的劫掠行动就必然以谁为主;很显然,罗德并不想在少分得战利品的前提下,做为主力来攻打萨斯港;毕竟诺斯德家族的守卫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事实上,如果不是鲁特第一个联系上的是他,并且之后的海盗们都是他联系的话,罗德早就将这主动权让了出去
对于罗德来说能够躲在对方的身后,捡取战利品,才是他最喜欢的;哪怕被对方拿走了大头,剩下的也足够他与他的手下逍遥快活了
至于荣耀?
身为海盗的他有哪些东西吗?
罗德带着自己的两个手下,微笑的与玛丽并排的走在一起跟在捍卫者的身后向着甲板上走去;并且不着痕迹的向着身后的两个手下打了个手势,立刻那两名手下就心领神会的再次落后了一步——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跟在对方的身后捡便宜,那么罗德就不介意做的加的彻底点;毕竟,他的那些手下也是他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能够少死一个就是一个,不是吗?
而对于自己船长的做法罗德的手下自然没有任何的怨言,能够不卖命而且还有钱拿这样的条件给了任何一个海盗,都会举双手赞成的
虽然罗德做得很隐秘,不过并没有瞒过玛丽的双眼,只不过这一次,她只是暗自轻哼了一声,没有任何的表示——尽管她同意了捍卫者的提议,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怨气;同意,只不过是遵守海盗间的规则罢了,而怨气却是浓重的
因此,玛丽并不介意罗德对于捍卫者算计,相反,她也有着相同的打算
罗德看着玛丽的表现,不由对着对方轻笑了一下;换来了对方不屑的目光后,也没有任何异样,继续微笑着跟在捍卫者的身后,踏上了甲板
至于捍卫者?
至始至终都是平静的,灰色的双眼,没有任何的感**彩在内;哪怕是站到了甲板上,打响了信号枪也是一样;就如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傀儡般
惨白的信号弹飞上了天空,猛的爆裂开来,一颗狰狞的骷髅头在夜空中长大了嘴,发出了无声的厉笑
井然有序前进的船只上,无数的水手抬头看着漂浮在夜空中,久久不曾散去的骷髅头;茫然过后,有些经验丰富的水手们,立刻高声大呼道:“海盗是海盗”
噗嗤
呼喊声最高的几名水手,在一阵阵刀光后,倒在了血泊中;而在他们的身边出现了几个相貌狰狞且陌生的人;无疑,这样的变化立刻引起了一连窜的连锁反应,所有的水手们都下意识的寻找着称手的武器——能够在合讨生活的存在,都是身体强健的,而其中一些天性柔软的也会在一次次的合暴风雨中变得坚韧起来;何况,一些水手跟随的船长本身就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做着无本买卖
因此,鲜血并没有吓退水手们,反而是激起了这些水手们的勇性;尤其是当一些船长拿出了自己的私货后,是令这些水手们的勇气再次提高了一个台阶——略显磨损,但是却兵的相当良好的t2式冲锋枪,精确的几个点射,几名嗷嗷吼叫的海盗就额头带着血花跌进了港湾的海水中
酒杯与人鱼号的船长,艾东叼着自己钟爱的雪茄,双手稳稳的端着一直被他精心兵的t2式,然后就像每年秋天去芦苇旁打鸭子般,将视野内的海盗们逐一点名——做为一名退伍的军人,这样的射击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吃饭喝水般的简单,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腿上的老伤,他绝对会扔下手中的枪,转而拿起长剑与对方进行肉搏战;就如同一旁的哈斯号的船长,哈斯一样
“够娘养的这是老子的船,没有经过老子的同意,谁也不许上来”
将一名海盗连人带刀劈下船头后,已经人到中年小腹微微隆起的哈斯,一把扯下自己的船长服和帽子,大声的吼叫着,再次冲向了搭起跳板向着自己的哈斯号上冲来的海盗
一名弯腰潜行向哈斯背后,刚刚举起刀的海盗被一枪结果,子弹打在了眉心,冲击力甚至敲开了对方的头盖骨,血与脑浆子立刻迸发出来溅了哈斯一脖子;不过,哈斯却是毫不在意的一抹,看着手中的鲜红,哈哈大笑的向着艾东一挥自己手中的长柄鱼叉——渔夫出身的哈斯相较于那种合流行的细剑或者单手刀,不论是重量还是锋锐度,他加的喜欢自己手中的鱼叉
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的,普通的海盗面对哈斯不论是剑还是刀,只要被哈斯的鱼叉扫中武器就会脱手,而死死握住武器不放的悍勇分子,则连人一起被哈斯扫到了海中;尤其是有了艾东的加入,哈斯不必的被人放冷枪后动作是大开大合起来,赤膊着上身的哈斯一抹自己的络腮胡子,大笑着与面前的海盗战斗着就如同他的先祖所做的那样——海盗,只要是在合讨生活的存在,不论是渔夫还是商人,都和对方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死前凝聚出的惨叫,无疑是凄凉的,松开了握在刀柄上的手,狠狠一脚将对方踢入了海中后,体力几乎耗尽的水手径直的跌坐在了甲板上;‘呼呼’,连成一片的剧烈呼吸,让他的胸腔上下不住的起伏着,甚至带动着他的视野都模糊起来
“肯?麦尔?哈维……”
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