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感,你有需要我的时间,并且次数不会少。````中``”纪礼渊回道。
“就这个?”
“这个很重要。”
“……”
沈清墨静静看了纪礼渊一会儿,一言不发的朝前走去。
纪礼渊微微皱眉。
这是还不同意吗?
看来他又要继续跟着她,再跟个几天,看看她能不能消气了。
正在想对策之际,一道清脆的声音飘入耳中,“包扎一下,换身衣服。”
他抬头看向前方那道纤细的背影,眼中染上点点笑意,墨色瞳孔像是夜幕上的星子闪亮。
如果不是分开之后冷静的想想,感觉纪礼渊并不是那种心思险恶,趁人之危的人,也许沈清墨还是无法原谅他。
可就算知道他对她那般,也许是因为情不自禁,她却没有回应的心思。
这一次再同行,沈清墨非常注意分寸。既然和纪礼渊把话都挑明了说,那么她自己就要有分寸,不能再模棱两可下去,不然又会将关系给变得模糊。因此,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甚至比起初见时候更要生疏一些。
纪礼渊也察觉到沈清墨的态度变化,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多数时候他还是过去那个清冷自制的人。
既然已经确定了回京城,两人的行程便不再反复,一路朝着京城前进,也并没有太过赶路,半月之后两人便站到了京城的城门之外。
“你确定自己准备好了吗?”纪礼渊淡淡问着沈清墨。
沈清墨紧了紧身上的白狐毛披风,脸上平静得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你不要太为我操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所以……你不会再因为那个人而放逐自己吗?”
放逐?
多么一针见血的一个词语啊。
沈清墨微微垂下头,第一次没有反驳纪礼渊的话。
被秦正泽伤到,她甚至连去问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算找去了端王府,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看到秦正泽和别的女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她就已经失去信心。
其实她心里的脆弱并没有完全愈合,这才导致她没有自信去面对,怕去问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那个雨夜她麻木的逃离京城,过了半年生不如死的生活……这一次,她还会这样吗?
她……不知道。
见沈清墨长久的沉默着,纪礼渊突地握住她的手,干燥的手掌刚一将沈清墨微凉的手指包裹,她便惊得抬眸怒斥道,“纪礼渊,请你记住你的话!”
“我记得,没有忘记。”他墨黑的眼睛看着沈清墨,“但是你别忘记了,我说过,你会有需要我的时候,现在……你就需要我。”
“需要你什么?”
“你还没有准备好面对流言蜚语,我可以保护你。#中@.”
沈清墨皱眉摇头,“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流言蜚语我不在意。”
“一个人说你不在意,两个人说你也可以忽视,但若是一城的人都在说,人人都用可怜同情的眼神看向你呢?”
“……”沈清墨沉默。
一抹淡笑浮上纪礼渊的唇边,“让我呆在你身边,做你的男人,哪怕……是假的。”
以身份来说,沈清墨虽然过继到了清王府,但是谁都知道这圣旨是秦正泽去给她求来的。之前看在秦正泽的面子上,清王府对沈清墨宠爱有加,可一旦她不再被秦正泽护在羽翼之下,这一份疼爱又能持续多久呢?
那些看在秦正泽的份上,对沈清墨恭维有加的人,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人,又会说出多少难听的话呢?
众口铄金,最可怕最可畏的往往的人言。
“所以……”沈清墨艰涩的开口,“我一直活在秦正泽的庇护之下,若是他抽身而去,我就什么都不是,对吗?”
她一直以为自己独立坚强,原来在别人的眼中,也不过是攀附着大树的藤蔓。
“不尽然。但有我站在你身前,可以少去很多麻烦。”纪礼渊声音淡然。
沈清墨却笑着拒绝,将手坚定的从纪礼渊掌中抽出,“不,我不需要,如果曾经我是站在男人身后的女人,那么现在我想要自己独立面对一切。我也不想因此而麻烦你,让你无辜的为我挡枪挡剑。”
“你可以忽视流言蜚语,可如果他过来找你呢?”
“我……”
“别急着说你不会再被他玩弄于鼓掌,有时候人心并能自控,你需要我来让他知难而退,这样才会少些麻烦。沈清墨,别因为你自己的私事而影响我们的计划!”
再度握住沈清墨的手,这一次不管沈清墨如何挣脱,纪礼渊都没有再放开,他的声音清冷却不容反驳,“先回家,走吧。”
走吧,重新回到这座伤过她心的城。
有他在,他会尽力护得她不受伤,不流泪,不再为了埋葬疼痛而将自己封闭起来。
牵着沈清墨的手纪礼渊大步朝前走去,沈清墨被他拉得稍微有些踉跄,下一瞬便有一只手扶住她的肩头。
她转头看向纪礼渊的侧脸,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淡然冷静的眉眼精致中带着丝丝冷意,淡色薄唇抿成一线,束发的白色锦带垂落在他乌黑的发间,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九天之上的谪仙一般。
他眼神冷静,似乎真的只是想少些麻烦才提出这个办法。
她蹙了蹙眉,看向被纪礼渊紧紧牵住的手,手指轻轻动了动,握住她手的那只大掌却下意识的收紧。
握住了,就别指望他放手。
……
回了京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