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她眼中含着丝丝依赖。【首发】$$(小)$(说)$.---.高速!
就算知道也许要出石室需要两人欢好一番,需要她将身子交给她,可是她却似乎并没有被吓到。不止没有防备,她的眼中甚至还有毫不加掩饰的信赖,还有依恋。
心中一暖。
纪礼渊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低声却坚定的说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的确,这是一个拥有她的极好机会。
在这个隐秘的石室中,她被异香影响了对他的感官,对他不再防备慎戒,他也拥有着极好的理由来霸占她的美好,可是……他却并不想那么做。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用这样过于卑鄙的手段,他要她爱上他,至少是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他的。
然而,他意志坚定,却总有不坚定的人过来挑战他的意志。
精悍的腰际被一双柔软的双臂环住,纤细而娇柔的身子扑入他的怀中,沈清墨似乎不知道自己在点火,兀自感动的说道,“礼渊,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她实在是需要有一个人来温暖她,而纪礼渊在她的身边,他还说不会伤害她。
虽然神智还是清醒着,可她就是对他有一种从心底透出来的信任和在意,这种感觉很自然,自然到仿佛这样的感情是存在了很久很久。
她并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对于纪礼渊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轰。
纪礼渊脑海中仿佛无数的灯花被爆响。
他一张清俊淡然的脸上蓦地染上一阵红潮,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怀中作乱的人,沉沉的眼眸中满是极力克制的欲。
画卷中散发的异香对他也有影响,何况他早对沈清墨情根深种,心中的爱意只增不减,本已经忍得极为难耐了,却没想到她居然还过来玩火!
“离我远一点!”纪礼渊几乎是半吼着说出这几个字。
话音一落,他就看到沈清墨眼眸中闪过一丝伤害,瑟缩着收回了手,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真是够了!
狠了狠心,纪礼渊又说道,“你用灵将自己包裹起来,记住,无论外面传来什么声音,切不可偷看。”
眼不见为净,他不能保持在这样纯善又依恋的目光之下,他会做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来。
他虽然不想亵渎她,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胀痛的某处无时不刻在清醒的提醒着他,男人这种生物是极为容易下一刻就化身成魔的。````中``.~.
“为什么?”沈清墨小心翼翼的问道。
“叫你做你就照做!”
“哦。”沈清墨乖乖点头,又问,“那你想要怎么做,你能解开这个阵法吗?”
“不管能不能解开,我总得试一试。”
“那我不能帮上什么忙吗?”
“你真的想帮忙?”纪礼渊突地怪异问道。
沈清墨连忙点点头。
下一刻,男人的手臂就这么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将她圈在一个极为狭窄的空间之中,男人身上好闻的淡淡药草香无孔不入一般,拼命往她的鼻中钻去。
下意识的,沈清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这该死的女人!
因为又吸入了更多的异香,纪礼渊只觉得身上的陌生情潮,从没有这一刻那么明显,汹涌的情愫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如果不是他素来就极为克制自己,只怕在异香的影响之下,他早就被冲昏了头,才不管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会恨他,他一定先将她给办了!
“我真的想帮忙。”偏偏沈清墨因为心神恍惚,更容易被异香影响,此刻已经有些失常了,看不到眼前的危险。
“好,那就帮。”纪礼渊声音低黯沙哑,有些认命又有些放纵的说道。
她这么卖力的诱惑他,他……只能上当。
他会克制着,不会碰到她的底线,但他却想收取一点利息,算是对自己的奖赏。
一念至此,下一瞬,纪礼渊的唇边狠狠吻住了沈清墨说个不休的唇瓣,将她两瓣柔软含入口中轻轻吮吸着。
得益与曾经的卑鄙无耻,纪礼渊在一次次潜入沈清墨的房中偷吻的“练习”过程中,吻技的确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还是一如记忆中那么的美好,柔软,瞬间纪礼渊就沉浸在这种腻死人的温柔之中,龙舌深入沈清墨的檀口之中,掠夺着她甜似蜜汁的津液,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邀请她也一起陷入沉沦之中。
距离上次吻她仿佛已经隔了几生,再一次品尝到她的美好,他感觉心中的野兽叫嚣着轰击在囚笼之中,几乎只差最后一股力量,就要破笼而出主宰他的思想。
更要命的是……
沈清墨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炙热的,全然不似他冷清气息的吻,心中蓦地生出一丝欢喜来。
她长长的睫毛敛住杏眸中的神色,叫人看不清她此刻的情绪,可是因着心里的喜欢,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起这个吻来。
而当沈清墨的手环上自己的脖颈时,那温润的触感一下便纪礼渊心中警钟被骤然敲响。
是时候了,他必须放开她!
不舍,可是却知道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纪礼渊心中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要适可而止!
在下定决心结束之前,他狠狠的吻住沈清墨,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在延长这个吻,加深这个吻,直到沈清墨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开始敲打着他的胸膛,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被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