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离开的时候,沈清墨特意问了木绿,如果纪礼渊将她的身外化身炼制出来,她的本体会不会受到身外化身的影响。
答案是否定的。
本体能控制身外化身,但是也可以主动放弃控制权,甚至屏蔽沟通的可能。转而言之,就算身外化身炼制出来,也对沈清墨没有任何影响,只要心理上这一关能过去便可以。
炼制出来的身外化身和沈清墨一样,会哭会笑会思考,如果沈清墨完全放开控制权的话,她甚至会成长为另外一个相貌相似,但是却拥有不同经历的人,就如同双胞胎一般。
沉沉叹了口气,沈清墨斜斜靠在美人榻上,神情十分的惆怅。
秦正泽进来,看到的便是沈清墨眉头轻锁的模样。
他眉毛一挑,将她揽入怀中问道,“怎么,在想纪礼渊的事情?”
“嗯。”沈清墨点点头,并不讳言。
之前两人没有就这件事谈过,现在她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今日去问了木绿,她说如果要炼制身外化身的话除了常规的一些操作,想要身外化身拥有灵智,还需要炼制者身上一般的血液。”她抬头看向秦正泽,“按照现在这样下去,礼渊永远也炼制不出来我的身外化身……”
只是这样说出来,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有一丝心酸。
纪礼渊孜孜以求的,何尝不是他曾经拥有过的。
他是那么清冷淡漠的一个人,她情愿他将她给忘记,或者因爱生恨,也不愿意他如此卑微的寻求这一个希望。何况还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错误的路上走,也许此生都无法成功,这种感觉并不好。
秦正泽没有说话,沈清墨又感叹道,“若是记忆能篡改,能遗忘就好了。”
“你心疼了?”秦正泽问道。
“很复杂。”沈清墨坦荡的看向他,“或许是有些心疼。”
还有愧疚,歉然,更多的是心酸心疼。
“明日就去看看。如何?”
“好。”沈清墨点头。
她也想见见纪礼渊了。
也不知道这一次再见面会是什么样子。
礼渊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他这样的动作,迟早会被他们现。可是,他应该没有想过,他想要炼制她的身外化身,却这么久不炼制成功吧。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带着气,这一晚秦正泽和沈清墨背对而睡,并没有缠着她做羞人的事情。
沈清墨心情也不佳,便也装作没有察觉到这些。
第二日,清晨。
早上沈清墨便察觉腰上放着一直手,温热宽厚的掌心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摸索着,似乎察觉到她已经醒来,身后的人更是将她的身子给整个抱在怀中,又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没良心的,昨夜就由着我生闷气?”秦正泽恨恨的声音在沈清墨身后响起,似乎有些委屈。
沈清墨唇边不经意扬开微笑,慵懒的声音说道,“我是怕你需要清净,这才不敢打扰了你,谁知道你是要人哄的性子呢?”
“我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还说不知道我的性子?”秦正泽更加咬牙切齿。
他宽厚的手掌顺着沈清墨的腰肢往上身走,一下便握住了她胸前的玉兔,将沈清墨给撩拨得口中溢出细碎的声音,连耳垂都泛出了淡淡的红潮。
“想要了?”某人恶意的问道。
“不想。”
“不想喘气做什么?”
“鼻子塞住了。”
“嗤……那你脸怎么红了?”
沈清墨回身瞪了秦正泽一眼,“你就知道闹我,还是起身吧。”
说着,她做起来便想将衣服给穿齐整,可秦正泽却双掌掐住她的腰,将她纤细柔软的身子朝身上一放,她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身下柔软的密地刚好抵住了他早晨起来就昂扬的勃之处。
更要命的是,亵裤本就轻薄,偏偏他还恶意的挺着腰,拿那处摩挲着她。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沈清墨羞得脸色通红。
她还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姿势,心跳瞬间便犹若鼓锤一般。
“干你。”秦正泽邪肆的凤眸中写满了愉悦,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清墨霞飞双颊的脸庞,似乎极为爱看她这样窘迫的模样。他双掌稳稳的掐住她的腰肢,轻而缓慢的摩挲着让沈清墨颤抖的那处,让她止不住敏感的软了身子。
等到感觉差不多了,他才除掉两人的衣服,在一声喟叹之中入了进去。
沈清墨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姿势,又羞又惊,等到恩爱到了最后她便浑身有些脱力,忍不住俯身在秦正泽的胸膛上,犹如一只猫儿一般的趴着,再也懒得动一下。
秦正泽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动作着。
她的身子起起伏伏着,像是在水波之中随着涟漪轻晃,她闭上眼睛,懒得几乎睡了过去,只是身体之中那股酸麻又奇异的感觉,叫她始终也不能真的睡着。
等到床幔不再晃动,半个时辰又悄然而过。
抱着沈清墨去浴池中洗了一次,两人俱都换过了干净的衣裳之后,沈清墨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的痕迹,甚至都不好意思看秦正泽一下。
她知道多半秦正泽是心有芥蒂,但是他不打算说,她便也打算装糊涂。
等到收拾妥当,沈清墨被秦正泽牵着走上飞梭,她便知道他昨天说的话不是戏言。
今天,他真的打算去找纪礼渊了。
从无界山到纪礼渊那边,快走也要两日,若是不走那么快,便得走上三日的路程。
三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