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今天因为工作方面的事情,梦梦有点儿难过,也许是发现自己这些年都白活了,心里挺难受的,今儿先空着,占个地儿,明儿晚上写两章,谢谢……
嗯,多说一句吧,可能很多读者不明白为啥俺要经常这样发文,很抱歉,理由就一个:若不是欠大家章节,俺很可能会弃坑,虽然本来就没多少人看,但是俺还是会尽力写完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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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儿要带礼物,这点锦歌知道,可是要带这么多……锦歌犹疑的看着楼外停着的两辆军用车满满当当的放着的物品,觉得有些头疼。
要说东西,其中四分之一的东西,才是她准备的好吧!另外四分之一,是丰忱背着她安排好的,而另外二分之一,则是她婆婆大手一挥,直接堆上来的。
别说是她,丰忱见此,也是咧嘴苦笑,他拉着锦歌的手笑道:“你看,我没说错吧,娘向来就是这样,对于东西就没有个舍不得的。”
锦歌理解的点点头,试探着说:“还是减一些吧,这么多东西带过去,也不像话啊!虽说礼物多了,我脸上好看,可是万事都是过犹不及,这么夸张的回门儿,别说你泰水大人要批评我,入到我那几房长辈眼里,怕是要生出别的意思来,若是有以己度人的,怕是以为我心存显摆,这就不美了。再说,我这是出嫁了,可还有没有出嫁的堂姐、准备出嫁的堂妹、更无论那些嫂子们了,这样,大家都有回门儿的时候,这样一比,岂不是让人心里不爽了?”
丰忱也觉得这样不当。只是他的身份在这儿摆着了,可不好说出来,他敢保证。这事儿若是他提前应声,他媳妇儿也定然会给他脸子看呢!不过。这会儿自己媳妇儿明白,他自然要及时的帮助她解决问题。当下,他便拍着胸脯,道:“悦鸣尽管放心,一切都放在为夫的身上,我这就去和娘说说,你就擎好儿吧!”
心下一松,立时好心情的拉着丰忱,一边比划着,一边说着要带走这个物件。而那边那个就留下好啦……
丰忱是个行动派,在夕阳下陪着媳妇儿说到口干舌燥,一进屋,“咕咚咕咚”牛饮一番后,立时。雄纠纠气昂昂的找他娘去了。
嗯,气势很足,只是……锦歌摸摸下巴,看着丰忱的背影,寻思着。怎么有一股子“风萧萧兮”的感觉呢?这……能成功的……吧?
“抬头挺胸向前进,低头耷脑出门来。”
锦歌一看丰忱双眼中浓浓的委屈,就恨不得将上面两行字变成对联儿,结结实实地贴他头上,顺便再加个横批放他脑门正中——“败下阵来”!
丰忱一见到自己媳妇儿,立时求宠的萌物一般,颠颠儿的跑过去,将大脑袋搁到媳妇儿肩上蹭啊蹭,瘪着嘴开口就学他娘的话。
原来,丰忱一进他娘亲的屋子,就老实的将锦歌的交代和理由认认真真的摆了出来,本来在他心里,他娘赞同的可能得有五成,谁想,五成也是梦啊!
他娘不等他说完,就扬手一挥,底气十足的说道:“不用多言,你娘我决意已定,无需多言!你也和锦歌说,让她只管抬头挺胸接受就是,这是我这做婆婆的心意……至于那些羡慕啊、嫉妒啊、恨啊的人,只当他们是空气就好,不用放在心上!再说,这世上可不是谁都能嫁给我儿子这样年轻有为、位高权重的人!
一军的统帅夫人、总领津冀的安防军长夫人、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夫人、军事参议院院长夫人……这集四个名称于一身的荣光,是平常人能有的?我儿子媳妇儿回门儿,能和一般人等同了?你且告诉锦歌,若真是有那不开眼的说了不好听的话,只管问对方,有本事儿,也让她们婆婆这么准备啊!”
丰忱听得脑袋立时隐隐作痛,跟他娘说话的声音都提了几度:“娘!那锦歌她堂嫂们呢?她要真是这么说了,岂不是连自己娘家的亲戚都得罪啦?”
丰夫人哪管那么多,她正准备和自己丈夫的照片谈谈心呢,却被儿子这么纠缠,未免自己的心情遭到破坏,她立时以秋风扫落叶的速度,将儿子“赶”出门去。
锦歌听丈夫这么一学舌,有些无奈却也没辙,稍稍想了想,她有道:“子义,要不……咱俩准备的,就算啦?”
反正她和他都给她爹娘和弟弟单独准备了东西,那些可都另外放好呢,车上有一半儿是给府上诸人的。
丰忱闻声,不语,心里也盘算起来。
他给苏老太爷准备了一副贵重的西洋拐杖,另有珍贵的文玩物品两套,白玉围棋、玛瑙象棋各一副。
给苏老太太准备了西洋样式的白金钻石头面一副、国内时下新兴的长寿寓意的黄金头面一副,各式手串儿十二串儿为一套、另有极品珊瑚盆景一盆。
给自己老丈人的,则是他在津门建造的军工厂新造的自动手枪六把,虽然多位仿西洋样式,却也别有一番感觉,至少他敢肯定,他那泰山大人试.射之后,一定会启口称赞的。
而给自己泰水大人的,丰忱则是细细的钻研了一番。
这不,托关系找人的弄来两枚从南非空运过来的粉钻被他命人打造成两条项链儿,配合着各色碎钻和白金,组成眩目迷人的样式。正好,一条送给自己老娘,一副巴结丈母娘,不偏不向,两边讨好。
项链、手镯都不能少,同时,他还奉送了自动步枪一百条。这个,是他媳妇儿出的主意,这些东西直接送往南地齐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