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齐衍,齐浣就乐开啦:“你以为和她揪打的是哪个?是三婶儿的侄女儿。”
锦歌不可置信道:“你不会和我说她是为她姑姑出气了吧?”
齐浣笑道:“怎么可能?!还不是因为齐衍头上戴着的钗子是三婶嫁妆里的,据说是他们家祖传下来的,专门儿传女不传男。”
锦歌倒是不同意齐浣的嘲讽,很显然那钗子肯定价值不菲,不然三舅母的侄女儿不会认出来,更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和她大打出手。
齐浣撇撇嘴,对着丰忱道:“我说表妹夫儿,你可把我们家锦歌保护得太严丝合缝啦,我怎么觉得她越来越天真了呢!”
丰忱呵呵一乐:“天真是福分!”
“哼!你们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齐浣发了发牢骚,这才又道:“其实那俩人是同班同学,还是曾经的闺蜜呢!说真的,我就说么,这家人得多造孽,才有那么个亲戚啊!当初三婶儿吃苦受气,她堂侄女儿不识不知,可是人家就当作不知……唉,偏偏咱们家这位善良到近乎脑子有问题的三婶儿看不出来,成天好吃好喝好待见,把那堂侄女儿照顾得那叫一个妥贴!”
锦歌哼笑:“真是……让人无语啊!”
“可不是么!”齐浣难得的赞同锦歌一回,“结果事实表明,人家就是指着她给找个好姻缘,等事儿成之后,人家拍拍pg一走,再也不理睬她啦!”
锦歌觉得自己要是大声的说一句“活该”,是不是颇有落井下石的感觉?
“三舅母性子那样扭捏到有些小家子气,还能介绍不错的姻缘给堂侄女儿?”
“她哪有那门路,不过是她娘家出国前,专门联系了百代世交的家里,托付照顾着,三婶这位伟大的圣人,就是将照顾的情分用掉了。”
锦歌听出意思来,问:“该不会是那家人原就有婚约吧?”
齐浣一撇嘴,笑问:“是啊,估计你想象不到,平时看着娇娇柔柔、窝窝囊囊的三婶儿竟然赶出挟恩图报的事儿来,逼得人家退婚,订下了她的侄女儿。”
“想象无能啊!”主要是画风不合,“真是die啊!”
“你这是说什么英语来啦!”齐浣曾经就读的是西洋人开办的欧式学院,古典英语更是必修课,同样有些强迫症的齐浣再听到锦歌的中国式英语时,不自觉的便皱起眉头来。
“你自己体会!”锦歌又问,“三舅母的堂侄女儿有了归宿,还不错的归宿,怎么会和齐衍搅合在一起。”
“什么是不错的归宿啊!人家婆家从上到下都没看得起她,这不,人家婆家在捧她好一段时间,捧得她性格人品皆露出原形,到最后,人家拼着多给了几万块儿大洋的赔偿,说什么也要让儿子和她离婚。”
锦歌笑眯了眼:“这种无情无义眼里只有利益的女人,谁娶进门谁就是倒霉蛋儿了。”
齐浣指着车窗外面,喊道:“停车!停车!我到啦!”
锦歌抬头一看,嘿,这不就是一处教堂么!
“我去何处,与尔何干?”齐浣夸张的用艺术表演形式反问着,顺便交代句:“别跟着我啦!”
看着齐浣渐渐走远的精神,锦歌嗤笑一声:“开什么玩笑?我会担心你?”
“坐稳啦,我开拔啦!”丰忱从后视镜里发现,齐衍似乎跑了过来,其身后还跟着一位在狠追。